下午三点，寰宇。
芮冬两点半就来了，高凡安排他在会客室里等着，告诉他桑总正在开会，让他等一会。
他让秘书给芮冬上了茶，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听到芮冬的电话响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那个电话应该是尚小昂打来的。
所以他开门的动作慢了下来。
果然，芮冬接通了电话说：“喂，小昂，嗯，我已经到了，桑总在开会...”
尚小昂这样粗枝大叶的人，对芮冬的事情如此上心。
上次南枫已经告诉高凡，尚小昂暗恋芮冬好多年了，从大学一年级到现在，算是很长情了。
人家打电话，他再听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便拉开门走出去。
这时，芮冬忽然说：“啊，高助理在，我把电话给他。”
高凡愣了下，芮冬已经起身过来，把电话递给了高凡：“是小昂。”
高凡接过电话，里面传来尚小昂鬼鬼祟祟的声音：“喂，高凡。”
“嗯。”他应着。
“等会他们谈事情，你在不在边上？”
“在。”高凡说：“一般我都在。”
“那你能不能把最新的情况随时告诉我？”
“有些内容是商业机密。”
“我不要听内容，我只要知道他们谈的顺不顺利，桑渣男，哦不，桑总的态度怎样，有没有合作下去的可能性...”
“哦。”
“谢啦，事成之后请你吃大餐。”
听尚小昂愉快的声音，高凡想成不成功关你什么事呢？
你只是暗恋，又不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女朋友。
讲完电话，高凡把手机还给了芮冬。
芮冬笑着问：“小昂跟你说了什么？”
“她很关心你的事。”高凡只能这么说。
芮冬看看他：“小昂很热情的，我们是大学同学，她对朋友都很好的。”
“她不是对每个人都那么好。”
高凡的言外之意芮冬岂能听不出来，高凡都已经走出去了，芮冬忽然画蛇添足地说了一句：“我和小昂，只是普通朋友。”
高凡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他跟芮冬笑笑：“等桑总开完会，会有人通知你的。”
桑胤衡开完会，他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给芮冬。
四点钟他还有个商务会要参加。
芮冬准备的材料挺齐全的，看得出来他做好了准备。
芮冬的项目挺有前景的，不过同时跟寰宇接洽的有好几家投资公司，而且规模和实力都大于芮冬的公司。
桑胤衡听完了芮冬的方案，看看时间，对芮冬说：“资料放在这里，稍后我们内部高层会进行一个筛选，到时候跟你联系。”
他说完了，就起身走出会客室。
芮冬有点忐忑，看着正在收拾资料的高凡，小心翼翼地问：“高助理，您看这个项目...”
“芮先生的表现很好，不过我们要看综合考量。”
“同时和我们竞争的有几家公司？”
“这个我不能透露，不过我们给每家公司的机会都是均等的，放心，不管什么情况都会尽快回复你。”
高凡给他的是官方回答，芮冬并不满意。
但他也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跟高凡握了握手：“谢谢你了高助理。”
“份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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