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睡了吗？”
微生透站在房间外面，微微垂头。
“透透？”宋月听见微生透的话，立刻起身开门，“还没有。怎么了吗？”
“妈，”微生透站在门边，面色有些严肃，“我想问一下，少爷的生命力，真的可以恢复吗？”
宋月看着微生透，叹了口气。
她拉住了微生透的手，将他带进房间里。
微生透在她对面坐下。
宋月轻声道：“莫儿他告诉你可以全部恢复？”
“嗯。”微生透眸子紧紧盯着宋月，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宋月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她看着微生透，最终还是张口道：“其实，我虽然不是莫家人，但是相术跟巫术多少相通。在我的认知里，莫儿他应该是有一部分生命力是恢复不了的。”
微生透眸光一暗，拳头死死握紧。
宋月微微垂眸：“抱歉，透透。都怪妈妈。”
“不是您的错。”微生透咬牙，“有什么办法能恢复吗？我可以将我的生命力给少爷吗？”
如果不是看母亲仍旧虚弱，他甚至想现在就想学相术。
既然少爷能以命换命，那他也可以！
“透透！”宋月神色一凛，“我不允许你伤害自己。”
“那是我的少爷，我的omega。”
微生透看着宋月，身上隐隐有股戾气。
宋月抿唇。
微生透看了宋月半晌，忽地垂下眼眸，声音低落而沙哑：“妈，对不起。是我太着急了。”
“......妈妈理解。”宋月叹息，“莫家是巫医世家，虽然每个人侧重各不相同，但是每个人都会医术。可我们修习的是相术，是拿来占卜吉凶、预测未来的，古时的帝王更是依赖我们。但透透，相术跟治病救人，毫不相关。”
微生透听见这话，渐渐垂头。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帮到少爷了。
宋月看着明显低落下来的微生透，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但据我所知，两个会祝由术的人在一起，应该是可以双修的。但是透透你修的是相术，妈妈也不知道行不行。”
“双修？”微生透一怔。
宋月有些尴尬地撇开目光，轻声道：“就是，结合，阴阳调和，修炼便能更接近自然无为的状态。”
微生透也有些尴尬。
太久不见母亲，一来就说这样的话题，就算是他，也不能完全面不改色。
宋月接着道：“阴阳两齐，化生不已。若还缺一，则万物不生。是以天地氤氲，万物化醇，阴阳媾gou精，万物化生。人能炼之，可以超生死。”
微生透听着宋月的话，眸中渐渐发亮。
宋月问道：“透透，你永久镖剂莫儿了吗？”
微生透立刻道：“还未。”
“但是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是吗？”
宋月声音温温柔柔，目光看起来很是坦荡。
“嗯。”微生透低低应了一声。
“那你可以跟莫儿说一说，看看能不能在下次...的时候，感受一下巫力的运转。”
宋月说着，面上忽然又有些泛红，
“透透，理论上说，在野外......也应该是极好的。因为，接近自然。”
微生透听见这话，整个人一怔，彻底绷不住了。
这话要是莫崇喜说出来，他甚至能亮出身上的小草莓好好炫耀一番。
但是说出这话的是他许久未见的母亲。
微生透胡乱回应：“谢谢妈，我知道了。”
“嗯。还有就是莫家是千年古族，可能会有天材地宝，也能弥补失去的生命力。”
宋月又道。
“谢谢妈！您休息吧。我回去找少爷了。晚安！”
微生透立刻起身，地板烫脚一样大步往外走。
宋月看着微生透的背影，心里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欣慰。
微生透遇到困难还能想起她，已经是她的大幸。
只是，透透真是长大了啊。
宋月嗅着房间里白茶和玫瑰烈酒混合在一起的信息素香气，思绪万千。
****
微生透回到莫路身边，悄悄摸摸地脱干净上床抱住莫路。
“去哪里了？”莫路哑声问道。
“少爷？你醒了？”
微生透惊讶。
“嗯。”莫路转身看着他。
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带着凉意。
“少爷，透去找母亲了。”微生透立刻蹭着莫路解释。
“母亲还没睡吗？”
莫路看着微生透。
“嗯。”
微生透抱住莫路。
“问什么了？”莫路手掌按在微生透结实的胸肌上，微微将他推得远了一点。
“问少爷的生命力，怎么才能恢复。”微生透撇嘴。
“微生透，我不是说了，不碍事吗？”莫路揉着微生透的脸颊。
“少爷骗人。属下都知道了。”微生透一口咬住莫路的耳朵。
莫路微微叹息。
“但是，少爷，母亲说......双修可以恢复生命力。”
微生透声音有些低哑。
“双修？性命双修吗？”莫路一下没反应过来。
性命双修，指的是修身又修心，莫路也算是性命双修。
微生透倒是不知道什么是性命双修。
他的脑子里只有莫路柔ruan的身体。
他轻咳一声，道：“少爷，是阴阳双修。”
“阴阳？”
莫路一下愣住，随即耳根泛起一抹微红。
他是知道这个事情的。
在莫家典籍的记载里，确实有双修之法。但是这个对莫家来说很是无用，因为它需要同会祝由术的两个人一起修炼。
这就意味着莫家得近亲双修。
这根本不可能，所以莫路以前学习的时候扫了一眼这个咒术就没有再细看。
结果现在竟然能用上吗？
莫路思考着道：“这个方法是需要两个会巫力的人，不过相术跟祝由术本就同源，或许真的可以。”
微生透：“可以吗？”
莫路感受到几乎是立刻响应号召的小小透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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