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路宸皓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袖扣。
暮念顺着路宸皓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年轻人的袖扣上有着极为不明显的L字样。
不明显到，要是不凑近看根本看不出来的那种。
他真的是灵城人。
暮念只是听说过灵城，但从来没有去过。
灵城起初是个很少人知道的小镇。
后来有几个富商到那里发展，才变成了现在灵城。
地势开阔，道路笔直，不同别的城区那么拥挤。
环境优美，商业发达。
听闻灵城有两大家族掌控着，秦和顾。
一个从政，一个军事，将灵城从一个小镇脱颖而出成为了全国的四大城之一。
说到这四大城，其实就是月城，鬼城，灵城和D市。
其实D市本叫冬城，不知最先是谁总说D城D城，后来到了她们这一代就又变成了D市，但是土生土长在D市的人，她们都知道她们生活的地方其实是冬城。
只见年轻人只是低头看了眼自己袖扣，然后嘴角微微一笑。
“看来先生很了解灵城？”
“了解算不上，但也是知道一些。”
路宸皓再次将烟咬在嘴里，食指在桌上的打火机上点了点。
“先生去过灵城？”
年轻人动作轻柔的翘起二郎腿，然后掸了掸裤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没有。”
路宸皓转向暮念歪了一下头，眼神示意了一下嘴里烟。
暮念莞尔一笑，点了点头。
路宸皓得到暮念的许可，呲的一声，点燃了嘴里咬着的烟。
年轻人看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小动作，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蓝色的眼睛看着暮念散发着一抹光芒，仿佛野狼看见猎物一般的感觉。
“先生贵姓？”
暮念丝毫不在意他的目光，自然的抬眸与他对视，甚至眼底的厌恶看得一清二楚。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罢了，你可以叫我萧然。”
年轻人看着暮念对自己的态度，丝毫没有不悦，反而还有点高兴。
“萧然先生，你知不知道你刚刚的行为很可耻！？”
暮念神色冷漠的面对着他。
“怎么说？”
年轻人挑了挑眉毛。
“你的行为属于偷听！但凡正人君子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暮念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呵~正人君子？”
“那你确定这位先生是正人君子？”
年轻人轻笑一声，双眸隐隐泛出一股莫名的寒意。
路宸皓闻声抬眸望去，烟雾笼罩着他寒潭般深邃的眸底，无人能洞察其中的情绪，高深莫测，令人充满了恐惧感。
暮念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人会扯到路宸皓身上，微微有些吃惊。
“萧然先生这是隐隐承认自己并不是正人君子了！？”
暮念幽幽的目光，仿佛寒冬里的一缕梅香，清冷中透着一种莫名的妖艳。
“我没有说过自己是正人君子。”
年轻人深沉的眸底，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情愫。
暮念用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目光中充满了探究之意。
路宸皓轻声说了一句话，声音虽然不高，但口气却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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