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楠晴来之前还特地画了一个淡妆，抹上口红，不至于脸色那么苍白。
穿上亮眼的衣服也是为了让别人眼前一亮，至少他不想让徐应之看到的是那种病态的自己。
她更不想让他为自己的担心。
那时候说分手确实是自己没有想好，是她亲手毁掉了那一段美好的感情。
可她万一一直不好，更不想拖累徐应之来照顾自己。
“言归正传吧，我回来的那天，在路上看到了俞丁宣，还看到了……”
“什么？”徐应之追问了起来，其实他也更想听司楠晴多说一些别的事情，至少他是不会去主动问的。
当初她说分手，他难过痛苦，现在生气应该吧。
“一个奇怪的男人，跟着她，她好像是知道的，也默许的……那个男人也并没有伤害她，只是跟着她，说来也奇怪，好像是在保护她一样……”
“保护她？那个男人你认识吗？会不会是俞丁宣的男朋友？”徐应之问了一整句话，不再是冷漠的，几个字的一句。
司楠晴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我不认识。”
“那他看到你的脸了吗？”这又是徐应之一反应过来担心的事情。
“所以……你担心我啊？担心那个男人是坏人，会来袭击我这个目击者？不过很可惜，他没机会见到我的脸，我戴了口罩……”司楠晴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把玩着边上的笔。
被她那么一问，徐应之显然的老脸有些微微发红，但很快的他冷静了下来。
面对司楠晴调侃的话，他心里居然觉得很……
很开心。
“咳……”轻了一下喉咙，他又马上恢复了之前严肃的神情。
“那时候是几点？在什么地方？”徐应之的问题有着一箭双雕的嫌疑。
司楠晴松开拖着下巴的手，又是认真的看向徐应之。
“我从菲尔丁飞回来，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了，我从机场打车要回家的时候，半路上有点事儿就提前下车了。我在路边上觉得有点饿，就想去便利店买瓶水，结果还没进去就看到了俞丁宣。”
“饿了喝水？”徐应之从她的话里挑出了病句。
额……
尴尬了。
饿是假的，买水是真的啊。
难道要告诉你我直接吞药嘴里苦吗？
“额……对啊，胖了，减肥……”司楠晴尴尬的将头转向了一边的窗外，避开了徐应之探究的眼神。
胖了？
明明是瘦了才对，下颚骨都瘦的很明显了。
之前还没有这样的棱角。
办公室里又安静了下来，司楠晴才发现徐应之没有说话，转头看向他。
顿了三秒的时间用来对视。
司楠晴先一步收回眼神，继而开口——
“她……一点都没有认出我，接着那个男人就从便利店出来一直跟着俞丁宣，我看了，保持着五米的距离吧，不远不近，不急不缓……”
“你戴着口罩她没有认出你不奇怪吧？”徐应之听司楠晴那么说，不知道她就是在说案子呢，还是想要告诉自己一些什么。
反正，之前那种硬邦邦的语气也变得正常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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