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他们回来了！”
“这次试剑，干的太漂亮了。”
通天书院上下都洋溢着喜气，每一个学员看到林凡等人，都翘手而赞。
八百年来，通天书院与仙宗之间的试剑从未间断。
而完胜之势，唯有五百年前，现任院长还是学员时的那次。
五百年前那一次，众人只能当做传说来听。
唯有这一次，大家成了见证者。
有与荣焉。
“也不算什么，那帮仙宗家伙太不经打，我等随便一出手就给灭了，嘿嘿！”
胖子咧着嘴。
一路上，就数他笑的最开心。
林凡等人看着胖子在傻乐，不由一脸无奈，一个个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免得被人觉得他们也是傻子。
一路跟着张九霄，林凡等人来到了洞天秘境前。
古休崖则是跟随华天阳去了任务大殿，兑换那部高品质功法《剑诀》去了。
“此次试剑完胜，除却其他奖励外，你们都有一个月的洞天修炼时间。”
张九霄轻笑一声：“进去吧，好好修习，等你们出关，或许就又有任务了，魔神教重现，南荒不会太平。”
“是！”
众人拱手回应。
“林凡，你妹妹就跟着老夫……”
张九霄的目光落在林瑶身上。
林凡突如心头一颤，心剑微微颤动了一下，一股无形压力浮现。
这是……危机感？
为什会……
“一个小女娃，跟着你做什么？”
就在这时，一道没好气的声音传来。
身后高丽雯走到了林瑶身侧，伸手抚了一下林瑶的脑袋，白着张九霄道：“你一个大老爷们，懂得照顾女孩子吗？林瑶就跟我了！”
张九霄摇摇头道：“也罢，这段时间我会去四处查探魔神教的所在，林瑶就交予你培育。”
林凡心头涌现一抹疑惑。
心剑的颤动，却已停了下来。
危机感……
来自阁主要带走瑶儿？
这怎么回事？
难道阁主带走瑶儿会有危险？
若没有高丽雯打岔，或许林凡不会感觉到不对劲。
可在高丽雯说话后，心剑预示的危机感竟是消失了。
这不由让林凡心中生出异样想法。
“瑶儿，你就跟着高院士，不要调皮，也不要去麻烦其他人，知道吗？”
林凡眼珠一转，伸手拉起林瑶的小手，轻轻捏了捏，柔声道。
“好！”
林瑶乖巧点了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可爱极了。
自父亲去世，兄妹俩相依为命，他们之中，有很多外人无法理解的默契。
“走吧，好可爱的小丫头，我都要忍不住收徒了。”
高丽雯笑着抱起林瑶，带着林瑶纵身而去。
“你等都去修炼吧！”
张九霄交代了一声后，深深看了高丽雯一眼，纵身而去。
林凡眼神微变，却没有表现出来，与胖子等人一起进入了洞天秘境。
洞天秘境中。
林凡等人正在修炼，光华闪过，华天阳、古休崖二人出现。
“华学长！”
众人纷纷起身，冲着华天阳抱拳行了一礼。
华天阳微微一笑：“大家先别忙着修炼，我跟大家简单说一下先天之境的修行。”
众人闻言纷纷定神，竖耳恭听。
先天之境，哪怕古休崖都只是初入而已，有一位先天七重强者指点，可以少走一些弯路。
“先天之境，因力量蜕变为先天之力，从而与先天之下有了明显不同。”
华天阳沉声讲述：“锻骨之力，为肉身潜力激发，视为无形，锻骨之力升华为先天之力，就像你们体内的力量一样，一开始，以气流的形式存在。”
听到这里，胖子等人点了点头。
林凡却愣了一下。
气流？
自己的确也经历了力量化气阶段，可是……
“先天，在修行中并不只是单纯的境界提升，力量增强，还有一点，就是力量凝练。”
华天阳继续说道：“气态力量，凝聚为雾态，这是力量的第一重凝练，若是能达到这一程度，当丹田中充盈雾态力量时，便比一般的气态力量厚实了近十倍，很多人都要在达到先天七重后，才能步入这一程度。”
“而先天之力的最终形态，是液态，当丹田中的力量浓缩为液态之后，力量浓厚程度可达到气态时候的百倍，只需充盈丹田，就可再一次蜕变，从而登临入虚之境……”
这……
林凡懵住了。
液态力量充盈丹田，可获得再一次质变。
而后就可登临入虚？
心念转动间，林凡想到了自己晋升先天时所产生的变化。
或许……
从一开始，自己就已接触到了堪比入虚之境的高层次力量。
神魂空间提供的杀意力量，绝对是比之灵力同阶甚至更高的存在。
只是，那股力量，为什么会一直推动自己修行呢？
这一点让林凡有些不解。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若神魂空间中的那位要害自己，自己恐怕早死了，没必要多此一举。
“华学长的意思……先天之境，需要经过两次力量蜕变，才能突破入虚？”
冷无痕沉声问道。
“不是两次，而是三次。”
华天阳轻轻一摇头：“气化雾，雾化液，这是两次蜕变，而后才能突破，如你爷爷冷老，就卡在了最后的蜕变……”
“这也是很多武者停留在先天巅峰的原因，最后一次蜕变，并非单纯靠着积累，其中玄奥，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现在也不过才完成气化雾阶段，开始由雾化液。”
“那如果我等在先天一重时，就气化雾了呢？”
段文清双眼一亮，定定看向华天阳。
华天阳咧嘴一笑：“若真如此，那同境之中就是无敌存在了，哪怕越级战斗也不是不可能！”
闻言，众人扭头看向了林凡。
林凡不但越级斩杀先天三重的陆霆详，而且击败了三重极限的容嬷嬷……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多亏了重瞳神目之还有……之助。”
林凡含糊其辞的说道。
心剑，他一时间还不想暴露。
“九次淬体，锻骨境双重力量蜕变，重瞳神目，每一个都是越级对战之资，林凡你好好修习，一旦雾化为液，登临先天巅峰，就能成为入虚之下第一人！”
华天阳有些艳羡的看向林凡，感叹了一声。
林凡抱了抱拳，轻笑道：“借华学长吉言。”
虽然只是客套话，但林凡心头，却是浮现一抹波澜。
在华天阳提及登临先天巅峰之时，他的心剑，再次颤动了一下。
莫非……
自己在登临先天巅峰时，也会有危险？
这一刻，不知为什么，林凡对于华天阳，甚至对于张九霄，都产生了些许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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