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周佳丽、宁甜甜她们。
她们根本不相信姜沁能通过预选赛，眼下这件事全校皆知，她们才惊觉姜沁不简单，确实有两把刷子。
不过——
“运气好通过了预选赛又能怎么样，这种全国性质的含金量高的比赛，前期或许靠运气，比如刚好题目是她擅长的，可到了决赛，那就是跟全国顶尖的学生比，想要拿好的名次，尤其是前三，比登天还难。”
“参加这种比赛有什么了不起，大部分都是书呆子。”
周佳丽和宁甜甜她们一起去厕所，又在嚼舌根。
好巧不巧，秦一念听到了。
秦一念有姜沁罩着，学校里没有人敢欺负她，在姜沁的影响下，她的胆子也越来越大了。
听到周佳丽她们这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言论，秦一念忍不住怼了回去。
“你们连参加预选赛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编排别人？只有loser才会宣传奥数无用论，不信你们去查查，最近几十年来的数学界菲尔兹奖，一大半是国际奥数获奖者，别说能不能再决赛中取得好名次，拿到前三，哪怕只是拿到参赛资格，那都是一等一的天才，是同龄人中的精英！”
秦一念一口气说了很多。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说这么多话，更是当着曾经欺负过她的人说这么多话。
她虽然依旧很弱，但是她现在变得开朗自信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是个人人拿捏的软包子。
“姜沁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这么维护她？”周佳丽冷笑，“真不愧是听话的狗，你真以为她能保护的了你？说什么同龄，谁跟大婶同龄。”
“你们才是狗，乱咬人的疯狗。”秦一念直接怼了回去，“有本事你们去参加比赛啊，自己没本事，反而非议别人，你们才应该感到羞耻，竟然好意思把年轻几岁当优势！”
“你说什么？”周佳丽上去就要打秦一念。
秦一念现在机灵多了，也不是傻的，立刻朝着厕所门口的方向喊道：“沁沁！”
周佳丽吓得立刻收手。
秦一念趁着这个空档，立刻溜了。
周佳丽脸上闪过一抹尴尬难堪之色，宁甜甜嘴角忍不住扯过一抹嘲讽的弧度。
惊弓之鸟，用来形容现在的周佳丽最合适不过了。
“你傻不傻，姜沁去参加奥数决赛去了。”宁甜甜忍不住说道。
周佳丽更尴尬了，可在宁甜甜面前，她一个屁也不敢放。
姜沁给她留下了心理阴影了，光是名字都无形中透着一股子震慑力。
高三本来已经够苦逼了，结果还碰上姜沁，处处被打压。
想想都能呕死！
来回路上的时间，加比赛时间，一天半。
姜沁这一次还是做的高铁，不过她给自己座位升级了，商务座。
高铁的商务座，宽敞又舒服，姜沁刚准备躺下读一读带着打发时间的杂志。
英文原版科技类杂志，在别人眼里晦涩难，她却读的津津有味。
专注到就连夏纪年坐到她身边的位子上，都没注意到。
姜沁的座位靠窗，温暖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洒下金色的温暖光线，女人微垂着的猫眼，分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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