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叶玄的手段。
戒水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肖诗意也是，没想到叶玄真的帮助姜兰度过了那一关。
当然，对她来说，法则相斥有多难解决，并没有一个准确的概念。
“第二条法则...”
戒水的眼睛微动。
它轻叹一口气：“主人的第二条法则，我也记不清了。”
它看见叶玄和肖诗意那似乎想要打人的表情。
连忙摆手。
“不是不是，我清晰地记得我的主人是两条法则的掌控者，还都是一等法则，但我真的不记得它是什么法则了。”
戒水有点慌了：“我以前还记得的，我还记得的，我知道我肯定知道过这条法则，但是现在我忘记了！”
戒水的话，让叶玄陷入沉思。
“你的意思是，你给忘了...”叶玄喃喃说道。
“对对！”
戒水连忙说道。
“骗谁啊！”
肖诗意显然不相信：“你一个八阶的器灵，这种事能忘记？”
“可我，我真忘了呀！”
戒水一脸单纯。
“我可能大概明白了。”
叶玄的眼睛微微闪烁着光。
一人一海豚同时看向他。
“这条一等法则，可能可以隐匿或者屏蔽一些东西。”
叶玄看向戒水。
“你之所以会忘记这些，就是因为法则的作用。”
“况且...”
叶玄又看向了姜兰，一枚银针在她的眉心缓缓旋转：“这根神水针，没有诞生器灵。”
“所以你不是神水针的器灵。”
“对对！”
戒水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说啊！”
肖诗意嘴角一抽。
“可我，就是忘了呀！”
戒水短短的手似乎想要挠头，又挠不到。
“可能不怪它。”
“那条法则使它脑海中的信息合理化了。”
“所以对于没有意识或者是默认的事情，自然不会过多强调。”
就像大家都知道1+1=2，也都默认1+1=2.
但潜移默化的，脑海中的1+1变成了3，当你不刻意去想的时候，你不会特地强调1+1=3。
因为在你眼里，这是合理的，没有任何值得你去提起。
戒水就是这样的情况。
遗忘？
叶玄眉头微皱。
这东西顶天二等法则，三等法则都说不定。
一等法则...
到底是个啥？
欺骗？
叶玄下一刻又否认了。
叶玄忽然一愣。
“戒水，你确定你的名字是叫戒水吗？”
叶玄眉头一皱：“或者，你确定你的形态是小海豚？”
叶玄这两句话。
直接给戒水干懵了。
它呆了呆。
我叫戒水吗？
我是小海豚吗？
啊？
我好像，好像不记得了啊！
戒水眨巴着大眼睛，半天没有恢复。
叶玄：......
看样子好像不是...
甚至连样子都不是小海豚。
“如果是这样的话。”
叶玄摇摇头，轻叹一声：“这个法则，暂时不要动了。”
看见叶玄这副模样。
肖诗意也看出叶玄是猜出了什么。
但叶玄既然选择不讲，不碰。
那肖诗意自然是跟叶玄。
叶玄胆子多大，敢碰的东西都是他们听都没听过的。
就比如两条一等法则。
这种东西他都敢碰。
那连他都不敢碰的东西，到底有多恐怖？
这就无从知晓了。
“既然你不是神水针上的器灵，那你也没办法跟我们一起离开了。”
叶玄对戒水说道：“不过，这肯定不是我们最后一次来这里。”
“下次来，我肯定帮你想办法离开这里。”
叶玄看得出来，戒水它们都在这个地方待腻了。
对外界，无比的渴望。
戒水也很无奈，小表情一动一动的。
“好吧。”
它只好无奈答应。
又回归了平静。
肖诗意开始修炼磨时间。
戒水在一旁趴着，一脸无精打采。
叶玄坐在椅子上，思考着什么。
很简单。
如果叶玄思考得不错。
如果真是那条法则。
那亚特兰又怎么会打不赢人皇？
七人王怎么可能打不赢人皇？
最后还是人皇放水。
不然还打不赢？
一百万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按照戒水的说法，它记得它的主人是在九阶才领悟了两条一等法则。
虽然它的记忆出现了问题，但似乎并不是被篡改了，而是很多东西被消掉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两条一等法则掌控者。
人皇不过是一条一等法则加两条二等法则。
如果是那条法则的话，甚至不需要神水法则辅助，人皇都不一定打得赢！
所以，亚特兰也放水了？
什么原因？
叶玄摇了摇头，现在的一切都只是猜测。
一百万年前的事情，他无从追溯。
一万年前他都追溯不了。
他只知道，现在戒空它们这些器灵甚至人皇本人所说，都不一定会是真的！
人皇只是在输掉的那一段时间留下的这个意识体。
说不定后面还发生过什么连现在这个人皇意识体都没有经历或者预料不到的大事。
叶玄感觉这是个巨坑。
他摇了摇头，决定不想了。
“嗡嗡！”
姜兰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嗡鸣。
她缓缓内视法则之海。
就看见那与生命法则几乎相当的一条蔚蓝色法则，静静地躺在自己的法则之海中。
姜兰嘴角微微上扬。
成功了！
一等神水法则领悟成功！
她睁开了双眼。
下一刻，就感觉全身爆发出一股强烈的力量。
“嗡！”
一阵狂风呼啸。
“八阶三段！”
叶玄眼睛微微一亮。
“我擦！”
肖诗意感觉人要没了。
姜兰这突破速度，简直快如闪电。
自己根本追不上啊！
“神水法则，没想到也有一定加速修炼的能力。”
叶玄咂吧着嘴。
不得不说。
神水法则虽然攻击方面弱了点。
但全方面覆盖了各项辅助能力。
好吧，控制内液这个能力用好了，神水法则也不算弱。
况且，还能有其他待开发的功能。
“神水法则，最主要的核心就是柔。”
叶玄似乎渐渐明白了神水法则的能力。
它与火焰法则不同。
神水法则能够融合各项能力，结合神水法则开发出不同的力量。
每一份力量，都有可能形成一条全新的水属性法则。
听上去与混沌法则有点像。
但截然不同。
混沌法则，那是可以凭空捏造的。
总的来看，依旧是混沌法则更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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