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有我还不够吗？”
大概是看她的脸色实在太坏，
沈离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问道。
“但是恋人只能是恋人，没办法取代朋友。”
她憋着气回答。
“还说没把我当宠物养，我连和朋友联系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她语气不快地质问道。
沈离语气没之前那么强硬，话里却没有让步。
“等姐姐真心和我在一起，我不会干涉姐姐的同性交友的。”
“怎么才算是真心和你在一起？”
夏九音没好气地说着。
“当然是姐姐主动和我做、主动和我生孩子。”
沈离眨眨眼睛。
她气地呼吸都重了起来。
又有些委屈。
“不跟朋友联系就算了，只要你不在家，我连网都没有，外面现在是什么样都不知道。”
“我都与世隔绝了，到时候我都和社会脱节了，我怎么工作。怎么和别人相处。”
她越说越委屈，眼里都要溢出眼泪。
沈离只幽幽地看着她，那阴冷的眼神像是某种可怕爬行动物。
她不禁后背发凉，抖着唇道：
“是不是我不和你做，不和你生孩子，你要这样关我一辈子。”
沈离不说话，用沉默回答了她。
夏九音脸色变得苍白，慌不择言，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个疯子，谁会喜欢你这样的疯子。”
“我确实是玩弄过你，但是我没有对你造成实质的伤害。”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沈离的飞快地眨着眼，好像是被她这种厌恶的眼神刺痛，
他不怕姐姐打他，骂他，只怕姐姐不爱他。
好看的眼里也积聚了眼泪，
“可是，是姐姐先说喜欢我的。”
“姐姐招惹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他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委屈，
鼻头也发着红，
反复的重复道：“明明是姐姐先说喜欢我的。”
“是姐姐先说喜欢我的。”
“却又不要我了，我不知道怎么留住姐姐，只能这么做。”
他说着说着，晶莹的眼泪充盈了眼眶。
抬头看着夏九音的时候， 透明的眼泪无声的划过脸颊，
眼里是浓重的痛楚。
“姐姐要是真的这么讨厌我，就杀了我吧。”
夏九音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折叠刀，慢慢展开，露出尖锐的刀尖。
她有些呆愣地看着沈离将刀柄塞到她手里，将刀尖对着他的胸膛。
“能死在姐姐的手里，我也会觉得幸福的。”
沈离对她说着，眼里还含着泪，嘴角却是上扬的。
好像死在她手里真的是他的心愿一样。
“姐姐，杀了我，我就给你自由。”
沈离握着她的手将刀尖对准他的左心房。
夏九音的瞳孔剧烈的收缩着。
用刀尖戳破他的衣服，一点鲜血渗透了他的衬衫，在白色的衣服上异常鲜艳。
“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她抬眼对上沈离湿着的眼睛，有些倨傲道。
“我没以为姐姐不敢。”
沈离浅笑道，
“但得不到姐姐，我宁愿死。”
他语气平静，眼底的疯狂却让夏九音感到心惊。
虽然她已经见识了另外三位黑化的样子。
但是她还是被沈离不一样的疯震惊到。
“姐姐，动手吧。”
沈离微笑着催促。
“那我就成全你。”
夏九音将刀尖慢慢抵着胸膛，一点点深入。
鲜血越涌越多，在沈离的衬衫晕染开来。
像是开了一朵朵最艳丽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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