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在下!”倪烟波亦抱拳回礼,“不知兄弟是为何人?”
白衣男子爽声笑道,“在下漓岛武用!岛上行二,奉大哥之命前来迎接倪老板!”
“原来是谋略过人的武二哥,久仰大名!”倪烟波笑道,此人武用,身无半分功夫防身,做河贼,曾一度给人嘲笑,武用,亦便是没勇气,做贼匪,这般的人还不便是无用。
可,后来,府兵由于河贼霸占武都河,屡屡出兵平定,都是此人出谋划策,把府兵压制的狠狠的,再不敢轻言剿匪。
之后,一跃变成漓岛二把手,人人敬佩,没有人敢动!
武用垂头一笑,“倪老板惊华绝艳才是如雷贯耳。讲完又道,“大哥恭候多时,倪老板请!”
倪烟波双掌抱拳,“那便劳烦武二哥带路!”讲完,爽声道,“汪宁,开船!”
孙大熊等人自是不敢再拦,几条船向后走人,只是一会儿工夫,宽阔的水面上,只余下一根细窄的小船跟倪家的商船。
白江愁见倪烟波进了船舱,迎去,“此人可信?”
倪烟波点了下头,没讲话。
白江愁知道倪烟波还在为先前在船首的那吻生气,可他亦是一时掌控不住,赔不是吧,不是他的风格,只得当成没发生似的,继续问,“你怎知道有人躲在黯处?”
“不是有人躲在黯处。倪烟波这才看向白江愁,横竖救出白清恩以后,俩人便会分道扬镳,相见不相识,先前的那吻便当给狗啃了,“孙大熊有勇无谋,无非是给人支来,给我们个下马威罢了,自然却然会有人在后边给他收拾烂摊子!”
白江愁点了下头,笑道,“还说你跟河贼没来往,瞧瞧你对他们多熟络!”
的确,倪烟波知道武都河上的河贼,乃至于每个头领的喜好,可这便代表她跟河贼有交情么?
倪烟波白他一眼,“大夏的名把连雄镇守西北,对西北诸多部落的敌国元帅亦非常熟络,熟络他们的喜好,熟络他们的性情,莫非连元帅跟他们亦有交情?”
白江愁给问的一窒,这人?牙尖嘴儿利不足以形容,他好言好语跟她讲话,她非要这般针锋相较?
倪烟波却是不想再多话,愈过白江愁向船舱底部步去。
白江愁却是手快脚快,一把扯住她的胳臂,把她拽的一个趔趄,“倪烟波,不要觉的你可以救本驾的四弟,本驾便要对你诸多黯忍!”
“小民请爵爷降罪!”倪烟波勉勉强强站住,看白江愁一副冷着脸的样子,不禁的挑了下眉,双掌抱拳一礼。
白江愁握了一下拳,真想一下挥过去,揍她一顿,可想起她是个女子,吐出一口浊气,瞧着轻轻垂首的倪烟波,后颈浮出白润的一片,恶劣的一笑,“白海,传讯息给武都城的人,俞家一案仍有疑点,锦绣坊头牌绣样儿娘子俞阿双,乃俞家后人,择日带回神都,协助调查!”
倪烟波一惊,抬眼,便瞧着白江愁含着一缕邪恶的笑意看她,“你!”
“我怎样?”
“你便只会这一招儿么?不是拿倪家人要挟我,便是拿我瞧重的人要挟我!你这般,算什么爵爷?”倪烟波忿忿的逼问。
白江愁笑出音来,“我会的招数还非常多,往后你会慢慢知道,只是,现而今看起来,这招儿最为好用,不是吗?”
讲完,端详了下倪烟波气的涨的爆红的小脸蛋儿,突然抬起袖子,遮住了她的脸面,“你这样子真像个女子!”
听着白江愁的低吟,倪烟波一惊,迅速调整了下呼吸,赌气的推开白江愁的袖子,“你想怎样?”
白江愁垂头,认真真的想了一下,凑近倪烟波,端详了半日,瞧的倪烟波有些许恼羞之际,突然伸掌指,微微的点了一些倪烟波挺翘的小鼻翼,“往后对本驾客气点儿!”
讲完,一甩手,走入了后舱的休憩室。
白海惨白着一张面庞,软手软脚的跟随在后边,走至倪烟波跟前时,撇了一下嘴儿,这般艳丽,难怪能魅惑他家主儿,瞠了倪烟波一眼,举了举掌中的剑以示要挟,“往后离我家主儿远些儿!”
倪烟波瞧着那主仆走远,气的只想吐血,为什么世间还有这样恶劣无耻混蛋的主仆?
他姓白名江愁,名儿命名谦恭有礼,为何他名不副实?尽做些许无耻又无赖的劫匪之事儿?
他叫白海,如松如竹,照说应有君子品格,为何他颠倒黑白?他那只眼瞧着她黏着他家主儿啦?
倪烟波合上眼,深切的,深切的,抽了一口气儿,总不可要这俩人气死她,亦太不值啦!
张开眼,便瞧着漓岛的线条,倪烟波凉凉一呵,还不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当下,径直进了船舱底部。
“汪宁,此是走的那条道路?”
汪宁蹙着眉道,“这俩人带的路是波涛最为急的地儿,他们船身窄,前行起来比我们更是方便一些许,”讲完看向倪烟波,“大公子,我会开慢一点,尽可能不那样颠簸!”
倪烟波摇头,穿过船身看向遥遥领先的那条小船,“不必,加疾速度,跟上那人!”
“可,那般船会非常颠簸”
倪烟波微微一弯嘴角,有一丝的逞的笑意爬上边颊,便是要颠簸,“赶路要紧!”
不过一会儿工夫,便有伙计儿来报,“大公子,不好啦,跟船的那俩人一直呕吐不只!”
“莫非是有孕啦?”倪烟波一本正经的问。
船舱霎时一默,诸人无语的瞧着自家忽然幽默的大公子,男子有身孕?
船倚靠岸时,正午已过,倪烟波、白江愁还有船舱上的一干人等连午餐都没吃。
而武用好像也没有这方面的意思,一上岸,便有大群的人倚靠来,把倪家商船舱上的一干人等看守起。
倪烟波轻轻蹙眉,可亦并不表露,亦无论是否是饿着肚子,轻轻一笑,“武二哥,现而今便去见岛主么?”
武用轻轻颔首,“倪老板可敢一人前往?”
听着这般挑衅的话语,倪烟波没分毫怒火,“不晓得敢跟不敢有何分别?”
“若敢,武某自当带路,可路不平,倪老板此等人物,稍有不慎,受了伤是轻,扔命是大!讲着,武用可惜的摇了一下头,然后继续道,“如果不敢,倪老板请原路返回,漓岛之人不作任何挡路之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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