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小凡盯着摊主看了两秒钟，把摊主看得有点发毛。
“老板，祝你生意兴隆！”
说完，莫小凡便拉着张薇薇准备离开。
摊主顿时急了，心想我不就是试试水深嘛，你小子也太不按常理出牌了。
“老板，老板别走！我报我的价，你也可以就地还价的嘛！只要价格合适，一切好商量。”
“一块普普通通的红蜡壳木那，你都喊到了18万，差不多7000元一公斤，你让我怎么还价？”
莫小凡说完，转身和张薇薇又要开步走。
“老板！你也知道，这种喊价方式是这里的特色嘛。大家和气生财，你还个价，我只要保本，保本就卖！”
“1万8，卖不卖？”莫小凡回过头问道。
摊主苦笑起来。
“老板，你这哪是砍价，你是在砍我呀，18万你直接抹个零。”
“那就算了。”莫小凡强硬的说道。反正别的不敢说，原石市场上的柠檬清香原石是真的多。
见莫小凡又要走，摊主郁闷了，最近老是遇到这样的顾客，一言不合拔脚就要走。
“老板你再加点！1万8真拿不到。2万4！2万4，你看行不行？”
“最多2万2，不行就算了。”
“行！行！必须行！你的车在哪里？我让人给你把木那运过去！”
“莫小凡，看到你又重新开始赌石，并且精神也跟着好了起来，我打心底为你高兴。”张薇薇说道。
“这还不是多亏你了！我才能好起来，想着以后我的钱就拿给你保管吧，我需要用的时候，找你拿钱。”
“那不行，我不喜欢当管家婆；而且你作为男人，身上没钱那怎么行？”
“不是说，男人有钱就变坏吗？你不怕？”
“变坏，就你？你可以试试！”
“我开玩笑的。不然这样吧，以后我把赌石赚来钱的30%交给你存着，这样就算再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至于被搞得像这回那么凄惨。”
“那好吧，我帮你盯着点，省得你老是一头子热就干傻事。”
俩人说着话，又来到了另外一个摊位上。莫小凡压灯查看了一番，最后锁定了一块莫西沙。
19公斤的经典水泥皮莫西沙，不规则多边形，表面翻砂还过得去，但不够精致，局部有脱沙表现；压灯查看水头一般，皮壳上有明显的裂纹。不过一般大一些的原石表面多少都会有一些裂纹，这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整体来说，莫小凡对这块莫西沙还比较满意，前提是价格合适的话。
“老板，这块莫西沙什么价格？”
“25万，给你。”
莫小凡故技重施，转身拉着张薇薇就走。
结果莫小凡期盼的那句“老板别走，你还个价嘛！”并没有出现，两人无理由停下来，不知不觉就走远了。
“我还以为我掌握了还价的好办法，看来不是每次都灵验嘛！”
“你这不是废话嘛，除非是摊主急着要出手，不然谁理你！”
“哈哈，那我们等会还是按正常套路出牌得了。”
两人继续寻找原石，不久莫小凡又在一个摊位上发现了一块柠檬清香原石。
例行的在摊位上查看压灯一圈之后，莫小凡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这块柠檬清香原石上。
这是一块16公斤的黄沙皮壳南齐，石形很像一个等边三角形，皮壳沙粒感不明显，翻砂较粗，压灯可以看到皮壳下有白雾层。皮壳下有白雾层，这意味着这块南齐解石解出好的种水的概率会增加一些。
“老板，这块南齐什么价格？”
“喜欢的话，8万给你。”
莫小凡感觉到这个摊主的报价还相对实在一些，不过8万这个价格依然大幅超过了自己的预期。
莫小凡在心里给这块南齐做了一个估值。
16公斤的南齐，石形还不错，可按照至少出12条手镯来计数。柠檬清香原石的保底是细糯种，按照细糯种手镯最低市场价4000元一支来算的话，12支手镯一共4万8；加上边角料，保守点估计算边角料1万的话，一共5万8。如果按明料出售，则收益减半，只有2万9，这样看来利润不是很多......
虽然表面上看去利润空间很有限，不过莫小凡觉得这块南齐有出糯化的可能性，如果是糯化种的话，值得搏一搏！
“老板，这块南齐我还是挺中意的，不过你这价格我没法接受，1万5卖不卖？”
“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从这块南齐上看到了什么，但是你这报价低了一点了吧！”
“那依老板的意思呢？”
“我觉得这块南齐出糯冰种的概率不低哦。3万5给你！要是出了糯冰种，你可是赚翻了哦！”
“如果能出糯冰种，老板你为什么不自己解呢？”
“哈哈，我是卖原石的，学术有专攻，而且我只是说概率不低，那也还有概率管着不是的嘛。就因为我不喜欢赌，所以才做原石买卖，不然的话，我不和你一样去赌石了？”
“老板，虽然我是赌石的，但是我同样不喜欢做没把握的事情。我觉得这块南齐出糯冰种的概率不高，我最多只能出价到2万，钱你赚，风险我来担！”
“年轻人，你可真会说话。那么你象征性的加一千可以吧？好让我这个老头子心里平衡点。”
“成交！”
摊主找人帮莫小凡把原石运到了车上后，莫小凡和张薇薇回到夜市继续逛着。
这时候，莫小凡和张薇薇在一个摊位上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杨凯。
杨凯正在那个摊位上，拿着强光手电，一脸认真的压灯原石。
想到了杨凯曾经也帮过自己的忙，莫小凡忙对张薇薇说道：“薇薇呀，你去告诉杨凯，让他选他左手边的那个黄岩沙皮壳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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