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晟毅知道其实池惜妍更想问的是沉默和滕煜之间的恩怨。
于是他笑着说：“这两人啊，一见面就不对付。这就得问问煜少，为什么这么讨厌沉默。”
“讨厌？”池惜妍看了看滕煜。
滕煜纠正道：“性格不合。”
徐晟毅靠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看着滕煜调侃着：“的确，除了性格，别的也没见能合得来。”
“在国外的那两年，认识沉默也是在机缘巧合之下。”段清寒讲述着，“曾经有个商业间谍在盗取了公司重要的技术资料时被发现，逃到利国后恰好落在了沉默的手上。倒是省了我们很多麻烦。”
“那人叫brian，中文名张元。他还没来得及破解密锁就被发现了，”徐晟毅补充道，“但是他手上还有别的消息，不算机密，不过传出去了会很麻烦。沉默拿回了他自己的东西后，就将人交给了我们。”
段清寒点头，看了看面色无动的滕煜，接着说：“煜少向来谨慎，他对沉默可是防备得很呐。”
两人一人一句，徐晟毅接话：“就差把‘想杀人灭口’几个字刻在脸上了。”
段清寒弯唇：“但沉默确实和这件事无关，张元的组织在利国想要控制选票，得罪了不少人，也触犯了一些人的底线。沉默正在查他们组织，才恰巧抓住了张远。”
“我们也想弄清楚他们组织到底放了多少眼线在华国，沉默也想用我们的身份打掩护，于是有了合作。”
“但是煜哥不同意，甚至还抓了他的人。”
这梁子就算沉默不想结也给结下了。
“说来被抓的那个人也是自找的，”段清寒抿了一口茶，慢慢讲道，“他来谈合作，却动了别的心思，想要买断佑轩一个研究的所有权，煜哥没同意。他就偷偷查看我们内部的合作信息，还一气之下想毁了我们的数据，结果当场被逮了。在利国做事，可没那么心软，也算见识了什么叫‘严刑逼供’。”
池惜妍睇视了滕煜一眼，可不就是他最擅长的吗？
她不觉得滕煜做错了什么，只问：“他是什么人？”
段清寒回答：“他是利国的贵族，身份不低。教训了一顿后，从他嘴里问出不少利国上层的事，但是对于沉默，他也什么都不知道。”
“教训”两个字轻描淡写。
“贵族？”池惜妍思忖着念着。
“是，张元的组织应该是参与了利国贵族的选票，但是沉默在其中的是什么关系，还真不好说。”段清寒猜测着，“应该是在背后为贵族做事。”
“你们抓了那个人，沉默来要人了？”池惜妍问。
“没错。”徐晟毅扫了一眼滕煜，微微弯唇，“沉默过来要求我们放人，哪儿能轻易答应，最终两人打了一架。”
“你是没看到，沉默当时太狠了。”段清寒回想当时情景，唏嘘道。
孤身一人就敢闯进来，还没人拦得住。
池惜妍有些好奇：“谁赢了？”
滕煜侧目，深眉微动。
段清寒意外地看了池惜妍一眼，意思很明显：你居然怀疑煜哥？
池惜妍耸耸肩：不是你们说，沉默很厉害吗？
“你见过哪个身手好过煜哥的？”段清寒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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