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目送四人走远，然后才问道：“老师，您让我留下来干嘛？”
“当然是给你开小灶了。”周天流问道：“我给你的《武道精编》，你如今学了几招？”
“我将碧水擎天指、金刚重拳、五岳崩天拳、蚀精妖指、大罗般若掌、三元聚气，全都修炼到了圆满。”
“还算不错。”周天流满意点头，随即看了看秦川，问道：“你突破到炼骨境都过去了两个半月，怎么还是炼骨境初期？”
秦川顿时羞愧，解释道：“我是直接将自身骨头、精炼混沌琉璃玉骨，所以境界的进度比较缓慢。”
陈平平虽然是炼骨境巅峰，假设他精炼出的骨骼、全是银骨。
但只要没有突破到超凡境，他就可以继续精炼身上的骨头……
银骨可以继续精炼成金骨，金骨又可以精炼成玉骨，玉骨最后又能精炼成琉璃玉骨。
但要是按照正常来说，陈平平这种天赋出众的武者，最后肯定能精炼出几十块金骨、几十块玉骨、几十块琉璃玉骨。
如果是那些天赋资质普通的武者，只能精炼出几十块铜骨、几十块银骨、几十块金骨。
毕竟每个人的天赋资质不同、身体构造也不同，所以在武道的极限也会不一样。
秦川是用系统精炼的自身骨头，所以他没办法像陈平平那样，先精炼出银骨，再将银骨精炼成金骨。
“一步一个脚印，这种办法虽然有些笨拙，但却是最稳健的路子，你大师姐当年也是用这种方法。”
周天流没有纠结此事，而是问道：“如今，你精炼出了几块混沌琉璃玉骨？”
秦川答道：“二十一块混沌琉璃玉骨。”
周天流闻言皱眉，“要是按照你这个速度，想要精炼出二百块以上的混沌琉璃玉骨，至少需要两年。”
秦川无奈苦笑，恐怕不止两年……
自己按照当前的进度，每月只能精炼六七块混沌琉璃玉骨，两百零六块混沌琉璃玉骨、估计需要精炼两年半的时间。
而到那个时候，自己都要上大四了。
“你这个速度太慢了。”周天流摇了摇头，说道：“咱们鸿渊大学的学生，通常大四毕业的时候，几乎都能达到超凡境巅峰。”
淬体境、炼骨境、超凡境，破境相对都比较简单。但之后的境界想要突破，不仅更困难、而且也更耗时间。
“我会加快破境速度。”秦川说了句，自己只要完成年度任务，估计就能提升破境速度。
年度任务就只差一亿步，这几天肯定能完成任务。
周天流说道：“你先把《武道精编》上的武技和神通，全部修炼到圆满，然后我再教你新的东西。”
“你对《武道精编》上的武技，如果有困惑之处，可以随时来找我。我要是不在学校，你可以请教武道院的院长‘萧章’，他也算你半个师兄。”
秦川从这番话里，听到了不同的意味，“老师是打算出远门吗？”
“你小子这方面确实机灵。”周天流笑道：“还有四十几天放暑假，但我过几天要去擎天长城，主要是为了探查一些事，顺道看看你的大师姐。”
秦川问道：“您什么时候出门？”
“应该在比武大会开始之前，我看不到你的表现了，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我会在下半年开学之前赶回学校。”周天流说道：“我不在班里的时候，你替我管理好班级。”
“老师，你一路走……”
话只说了一半，秦川发现不妥，立即改口道：“您一路平安。”
周天流拍了拍秦川的肩膀，“你去修炼吧。”
……
秦川走出教室，看见了不远处的程天座四人，像是在等自己。
程天座和陈平平正在交谈，萧潇静静站在旁边，柳遇春则背着身。
“我来了，你们是在等我吗？”秦川走到四人跟前。
程天座听到声音回头，见到是秦川，他当即问道：“周校长和你说什么悄悄话？”
“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秦川没有回答。
程天座继续追问：“我感觉周校长对你不一样，你和周校长是什么关系？”
秦川反驳道：“我还觉得周校长对你特别关照，他不仅给你《血魔玄胎经》和刀法感悟，还对你进行了格外指导，你是不是周校长的私生子？”
程天座被怼的说不出话，只好道：“我只是好奇你们说什么悄悄话。”
“没什么大事。”秦川随口解释道：“周校长过几天要去擎天长城，他让我管理好班级。”
萧潇闻言问道：“周校长不看比武大会吗？”
“周校长为了让我们胜出，一次性给了我们那么多好东西。”
秦川推测道：“我估计他是为了避嫌，而且擎天长城也正好有事，所以就提前出发了。”
“但周校长说了，虽然他不在学校，但我们要好好努力，千万不要让他失望。”
“我会加油！绝对不让周校长失望。”萧潇一本正经。
秦川笑了笑，开始说起正事，“你们如今都是什么境界？”
陈平平问道：“你为何要问这事？”
秦川答道：“咱们是五个人，比赛是采取三局两胜，赢了就晋级、输了就淘汰。”
“但是每一位队员，每场比赛只能登场一次，每三场比赛最多登场两次，这就有点考验战术了。”
程天座闻言，分析道：“如果我们每场都打满三局，三场比赛就是九局。我们有十个人，这就意味着有四个人要登场两次、还有一个人要登场一次。”
秦川点头道：“所以了解你们的实力就至关重要了，咱们在关键时刻、可以使用田忌赛马的战术。”
陈平平问道：“什么是田忌赛马？”
秦川笑了笑，自己记混了，这里不是地球，没有田忌。
“这是我老家那边的一个故事……”
他给四人科普了田忌赛马，如何用自己的长处、对付对手的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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