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么都要积累，不过，你也做了四年多了。”乐乐直言不讳。
叶宁欣拧起眉，微瞪了一眼乐乐，“......就是没做好！”
乐乐放下筷子，“吃饱了。能去看吗？”
叶宁欣也放下了筷子，低下头，“那边租约到期了。还在找新的地方。”
乐乐说道：“不好做就不要做了，不如自己做辅导老师。去别的机构，或者接家教，一个月，万儿八千的不成问题。”
叶宁欣沉沉叹口气，“我也想，但投入那么多收不回来，心有不甘。我房子也抵押贷款了，每个月还要还贷……”
乐乐也跟着叹口气，“两个人正经工作，踏踏实实的，都能还完。你一直这样下去，债越滚越多。”
叶宁欣沉默不语。
僵了一会儿，乐乐起身付了饭钱。
“你去哪里，我送你。”乐乐问道。
“不用，我家离得不远，走回去就好。”
“行，我有事，先走，拜拜！”
陈师傅起身开了门，乐乐自然的先出了门。
叶宁欣还坐在低矮的凳子上，愣神。
“去哪里？”陈师傅问乐乐。
“教育局。”乐乐回道。
江晓丹，在江泉市教育局工作。
还是休息时间，乐乐在教育局附近，找了个饮品店，等江晓丹。
十几分钟，微胖的晓丹，着一袭蓝裙，过来了。
乐乐起身迎上去，“晓丹！”
江晓丹个子高，快一米七，举止大方，气质越来越好。
“乐乐。”江晓丹笑着拉住乐乐的手，“你怎么一个人啊？魏无涯呢？”
“我有些工作来处理，他没回来。”
在卡座坐下，乐乐招呼服务员。
“你喝点什么？”乐乐问道。
“果汁吧，芒果汁。”
“好，一杯芒果汁。”乐乐交代服务员。
桌子上，是已经泡好的大麦茶。
乐乐倒了两杯，一杯递给江晓丹。
“也就几年时间，怎么感觉物是人非！”江晓丹说道。
“哈哈，怎么就物是人非了？”乐乐忍不住笑道。
“男人还是要有个好女人管着，魏无涯变化太大了。三个胖子......魏无涯得亏有你！”
江晓丹感慨道，“也就七年，那时候，那俩，多春风得意！”
乐乐微微笑了笑，“产业结构变化，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而且，我也得亏有魏无涯，不然，还不知道混成什么样子。
还是你们好，安安稳稳的日子，挺好！”
“嗨，忙死了，一天天的，一个星期有三四天加班到晚上九点以后。”江晓丹皱皱眉。
“哈哈，我以为教育局轻松呢！”
“不干不知道吧！”
“真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江晓丹问道。
“我这些年一直在做企业管理咨询和培训。”
“嗯，我知道啊，同学圈里名气大着呢。”
“哈哈，屁的名气。说正事，我最近在做一个公考培训的项目，有些情况跟你了解一下。”
公考培训市场，属于职业类培训，不属于教育局管。
但是各地情况会有不同，到了当地，都要打听情况，以免动了不该动的蛋糕。
这也属于调研的一部分。
刚好来了，乐乐都了解清楚。
江晓丹在教育局八九年，本地人，人又活络，事无巨细的跟乐乐讲她知道的情况。
聊了一个小时，眼看要上班。
江晓丹准备走。
乐乐问道：“后面会有同事来处理这边的工作，到时候要是有不清楚的地方，我让他们直接联系你？”
“没问题，都小事儿！我先去上班，晚上不要走，我约一下，我们一起吃饭。”
“不用不用，我明天要出差，晚上要赶回去。下次我专程来和你们吃！”乐乐推辞道。
“哎呀，大忙人，到时候你提前讲，我把能约的人都约上。”江晓丹说完，匆匆走了。
乐乐又去几家做公考培训的机构看，一个下午，一点没闲着。
傍晚，没回龙泉，回了县城。
到了家，爸妈都不在，给妈妈打了电话，说是在外面打麻将。
瑾夕在学校上晚自习。
乐乐等了一会儿，妈妈急匆匆回来了。
“你回来怎么没提前说一声？”妈妈边开门，边问。
“我就想着，你们也不能去哪里啊！爸还在玩啊？”
“嗯！”
“久坐不好，玩一会儿就好了！”乐乐说道。
“没很久，十点前都回家。”
“嗯，这么看来，身体挺好啊！”
“挺好的，前几天有一点点感冒，你姐给拿了药。顺便检查了一下，说是类风湿因子值很低了！”妈妈笑得很开心。
“哇，真好啊。不知道是孟医生的功劳，还是那个针的效果。”乐乐很开心。
“都很厉害。你怎么回来了？”妈妈问道。
“我不能回来吗？”乐乐调皮的反问。
“当然能啦！来来来，给我看看你的肚子。”妈妈拉过乐乐。
“我穿裙子啊，怎么看？”
“撩起来看啊！”妈妈说着，撩起乐乐的裙子。
“哈哈哈哈......”乐乐笑得扭来扭去。
“啧啧，这肚子，一点看不出来，你得好好吃饭。
人家说二胎大，你这三个多月了，连点赘肉都没有。”妈妈说着上手摸了摸。
乐乐笑得往后退，“妈妈呀，很痒！”
妈妈放下了乐乐的裙子，问道：“不害口？”
“嗯，就是有一点点没胃口，硬吃也能吃，不会吐。”
“那就好。哎，你吃了吗？”妈妈才想起来问。
“下午吃了些，晚饭没吃。一会儿姐姐锻炼完，一起去撸个串儿。”
乐乐跑进屋里，躺床上，“舒服！”
妈妈家长里短的叨叨。
舅舅儿子调单位了，女儿要结婚了。
大伯家的儿子也考上公务员了。
村里那个傻姑娘嫁了个城里人......
乐乐听着，偶尔附和两句。
等到九点多，姐姐打电话说，在烧烤店等。
爸爸还没回来。
乐乐带着妈妈去找姐姐。
吃完烧烤，十点多了，常金宝还没回家。
乐乐问姐姐，“爸经常这样吗？”
招娣摇摇头：“好一点，就感觉自己又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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