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连接着了，为啥现在又给我弄这个鬼纹呢。”
看着苏晟疑惑的样子，刘菱也像个小保姆似的耐心的解释着。
“鬼纹可不止是连接呢…………”
“哥哥，你还记得刚刚我们在助你突破四阶时的情况吗？”
苏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当时他全身心都在突破上，的确没有关注周边发生的事。
“就是连接你我的那条虚幻的黑线。”
刘菱这么一说，苏晟还真有那么一些印象，当即也是连连点头。
但刘菱却没有继续黑线的问题，反而突然问道。
“对了，你知道人类是用什么与鬼怪战斗的吗？”
“用符纸啊，武器啊之类的吧？”
“差不多吧，但不全对。”
刘菱举起一根手指，在苏晟面前摇了摇，这才继续说道。
“其实啊，人类展示力量的方式，或者说是武器，主要依靠的还是灵呢。”
“我知道了，就是靠鬼与鬼战斗。”
“对，也不对，但是并不是所有鬼都能成为人类的战力的。”
“一般情况下，只有四阶以下的恶鬼才有成为武器的可能。”
“原因你应该也知道了，就是因为它们没有意识。”
“不对………”
刘菱说到这，苏晟立马发现了她话中的华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还有丽丽又是如何………”
然而，苏晟的话还没说完，刘菱却是轻轻伸出食指抵在了他的嘴上。
“我们和丽丽啊………”
“我们与哥哥缔结时，的确都是一二阶的存在………”
“但是，重点哥哥不是也知道吗，我们拥有意识………”
“所以………”
“因为我们的存在，哥哥你就不再是普通的灵师了………”
“而是御灵人！”
“御灵人？”
苏晟被她这么一说也有点发懵了。
不过，此刻的刘菱就好像谜语人一般，并没有解释下去，而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所以，一般的灵师都会以遗物为媒介，将恶鬼封存在其中，并作为自己的武器，或是战力。”
苏晟努力的消化着这些信息。
“丽丽是一层地缚灵！”
“菱菱是二层守护灵！”
片刻后，苏晟也大致能理解了，不过新的问题也随之出现。
“悦，那你呢？”
苏晟温柔的揉了揉刘悦的脑袋。
而刘悦则是坐在苏晟怀中，眼中哪还有半点刚刚的嬉闹，反而充满了爱意。
“哥哥，人家是十八层恶鬼道哦。”
刘悦此话一出，苏晟却是大吃一惊。
之前他也仔细观察过刘悦，想知道她这六面恶鬼究竟是哪一层的存在，但始终却看不出个所以然。
加之后来菱悦二女也一直死心塌地的跟在他身边，苏晟原本那探究的心最终也是慢慢就放了下来。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身边的刘悦竟是连书上都没有记载的十八层恶鬼。
“悦，那你………”
苏晟瞪大了眼睛正要说些什么，怀中的刘悦却是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双唇上。
“哥哥，就像是菱说的………”
“那些个没有意识的恶鬼，它们充其量只是武器。”
“而我们，则是你的灵！”
“灵？”
刘悦没有理会苏晟的问题，语气却是极其温柔。
“所以………”
“哥哥，十八层的恶鬼道又如何？”
“你只要知道我是你悦就足够了………”
苏晟眼中不止惊骇，还有感动。
他的思绪从藏神经开始快速翻飞着，思考着造就这一切的可能性，最终却依旧毫无头绪，但他也明白了自己的确是有特殊之处的。
“所以，那条黑线便是我们连接的证明？”
“算是吧………”
“不过，心灵相通才是我们与你同在的证据。”
刘悦的话音落下，刘菱也缓缓站起身，慢慢走到苏晟身后，轻轻的将身体压在了苏晟身上，眼中的爱意也是无以言表。
“此后，我们同生共死！”
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宛如惊涛骇浪一般，使得苏晟的心中巨震。
从小便生活在孤儿院中的他从来就没感受过这样的感情，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爱情还是亲情，他只知道人又如何鬼又如何，从今往后这都将是他的全部。
苏晟用力的点了点头，原本对鬼怪的恐惧彻底消失，心中也首次出现了想要保护的东西。
“是啊，一层恶鬼、二层恶鬼、十八层恶鬼吗？”
“那又如何？”
“从今往后，你们便是我的一切………”
这一刻，不只是菱悦二女，就连右胸前的鬼纹也轻轻的震动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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