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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章 天地同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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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劫纪元:天地初分时,鸿蒙紫气孕育出「天命轮盘」,掌控万物寿数。每千年轮盘转动一次,将寿元将尽者投入「归墟」重塑肉身。主角因误触轮盘核心,成为唯一跳出轮回的「永劫者」——寿元与天地同存,却要承受「归墟」反噬,每逢朔望之夜,肉身会随机化作山川草木。

沈砚(主角):表面是药王谷弃徒,实为初代天命轮盘铸造者转世。左眼封印着「归墟」核心,每当情绪波动,眼瞳会浮现星图裂痕。

白绡:守陵人族圣女,以「命烛」为引,可短暂窥见他人寿数。为压制沈砚反噬,每日需剜心口血喂养其体内「归墟」印记。

玄霄:堕仙剑尊,因追求永生被天道剥离七情,只剩执念化作剑灵。视沈砚为「天道漏洞」,欲夺其身躯重铸仙途。

阿沅:沈砚在人间收养的孤女,真实身份是「归墟」具象化的「劫火」。每逢沈砚化形,她便陷入昏睡,发间生出赤色晶簇。

卷一:永劫初现

第一章:丹房惊变

药王谷的雾气总带着苦涩的药香,此刻却混着腐肉的腥臭。沈砚跪在师妹床前,指尖深深掐进掌心。床榻上的少女面色青灰,脖颈处蔓延着蛛网般的黑纹——这是「蚀骨瘟」发作的第七日。

「师兄……」师妹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甲几乎嵌入皮肉,「后山……禁地……」话音未落,她猛地呕出一口黑血,溅在沈砚衣襟上,竟发出冰晶碎裂的脆响。

沈砚瞳孔骤缩。那血珠落地即成冰棱,床幔无风自动,绣着并蒂莲的纱帐瞬间枯黄如百年陈布。他想起三日前谷主在祠堂的怒吼:「禁地封印着永劫之秘,触之者永世不得超生!」

子时三刻,沈砚避开巡夜弟子,潜入后山禁地。石壁上刻满扭曲的符文,中央悬浮的冰棺透出幽蓝微光。他刚触到棺盖,左眼突然传来灼痛,仿佛有星火在瞳孔中炸裂。

「咔嚓——」

冰棺裂开细纹,九枚玉珏浮空而起,在沈砚惊骇的目光中没入他左眼。剧痛中,他听见自己骨骼发出琉璃碎裂的声响,皮肤下浮现出星图般的纹路。丹房方向传来巨响,他踉跄着奔回时,正看见师妹悬浮在半空,身体逐渐透明如水晶。

「师兄,你的眼睛在吃人……」她最后的声音带着笑意,指尖抚过他左眼星纹,整个人化作漫天星砂。沈砚伸手去抓,却只握到一缕带着冰碴的雾气。

丹房彻底化作琉璃囚笼,药柜上的瓷瓶凝成冰雕,熬药的铜炉长出晶簇。沈砚跪在满地琉璃碎片中,左眼渗出星辉,所过之处砖石皆成齑粉。

第二章:逃亡之路

七日后,姑苏城外。

沈砚扯下蒙面黑巾,左肩伤口渗出的不是血,而是闪烁的星砂。他望着掌心蜿蜒的星纹,突然听见身后传来枯枝断裂声。转身时,三名黑衣杀手已将他围住,刀刃上淬着幽蓝毒光。

「药王谷叛徒,交出永生秘术!」为首者挥刀劈来,刀锋却在触及沈砚衣袖的瞬间凝成冰棱。沈砚本能地抬手抵挡,左眼星辉暴涨,杀手们突然惨叫着捂住双眼——他们的眼球正从内部结晶。

逃至溪边时,沈砚发现异样。他俯身掬水,水面倒影中,左眼星图已蔓延至颧骨,而溪畔的芦苇在他触碰后疯狂生长,眨眼间开出碗口大的冰花,又在下一瞬枯萎成灰。

「这位公子,可是在找这个?」沙哑女声从头顶传来。沈砚猛抬头,却见老槐树上坐着个红衣女子,指尖把玩着半块冰晶——正是师妹化灰时留下的星砂。

女子跃下枝头,绣鞋踏过之处,青草瞬间枯黄又重生:「小女子白绡,守陵人族第一百二十七代圣女。公子可知,你每走一步,都在偷走大地的寿数?」

第三章:破庙夜话

暴雨倾盆的夜晚,沈砚躲进荒废的破庙。佛像金漆剥落,露出内里黝黑的玄武岩,岩面上赫然刻着与他左眼相同的星图裂痕。

「施主可是在找这个?」

沈砚猛地转身,剑尖抵住来人咽喉。那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左眼蒙着黑布,右手却捏着串佛珠,每颗珠子上都刻着微型星图。

「三日后,你会在渡口遇见背剑的黑衣人,他剑穗上的玉坠能暂时压制你的异变。」乞丐突然开口,声音像是砂纸摩擦朽木,「但切记,莫要接他递来的酒。」

沈砚剑锋微颤:「你究竟是谁?」

乞丐突然扯开左眼黑布,露出空洞的眼窝。沈砚左眼骤然刺痛,他看见乞丐眼眶中旋转着微型星图,与自己眼中的纹路完美契合。

「我是你,也不是你。」乞丐将佛珠塞进他手中,枯瘦的手指突然化作星砂消散,「当星图覆盖全身时,记得去归墟找那面铜镜——它能照见你前世种下的因。」

第四章:月圆之劫

十五的月亮像枚银币嵌在天幕,沈砚蜷缩在客栈柴房,左臂已完全化作古槐。树皮上浮现出人脸轮廓,正是师妹临终前的模样。

「师兄,疼吗?」树皮人脸突然开口,枝条缠绕住他脖颈。沈砚咬破舌尖,精血喷在树干上,人脸发出凄厉惨叫,化作黑烟消散。但更多的枝条从地板裂缝钻出,刺穿他的脚踝,贪婪地吮吸着血液。

「以吾之血,燃命烛明!」

破窗声起,白绡手持青铜烛台跃入。烛火呈幽蓝色,映出她苍白的脸。当烛光照在沈砚身上时,两人同时倒吸冷气——他全身已布满星纹,唯有心脏位置还保持着血肉之色。

「与天地同始,与万物同终……」白绡指尖抚过他胸口星纹,突然割开自己手腕。鲜血滴落处,星纹竟如退潮般收缩,「沈砚,你可知永生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

沈砚想开口,却发现喉咙里长出了晶簇。白绡将血喂入他口中,血腥味中混着奇异的冷香。突然,两人脚下浮现出漩涡状的纹路,柴房木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归墟在召唤你!」白绡突然将他推向窗外,自己却被漩涡纹路缠住脚踝,「记住,当星图覆盖心脏时,去找栖梧山的玄鸟——」

话音未落,整座客栈轰然坍塌。沈砚在半空化作星砂,看着白绡被漩涡吞没。他试图抓住她,却只扯下一缕染血的发带。

第五章:星砂迷途

沈砚在意识混沌中飘荡,星砂形态让他能穿透任何障碍。他看见自己造成的异变:方圆百里的草木一夜枯荣,井水变成冰晶,孕妇腹中胎儿化作琉璃雕像。

「这不是永生,是瘟疫……」他喃喃自语,星砂突然凝聚成半透明的人形。远处传来清越剑鸣,他转头望去,只见渡口立着个黑衣剑客,剑穗上的玉坠正泛着微光。

剑客突然抬头,目光穿透星砂直视他:「沈砚?你果然来了。」他拔剑出鞘,剑身映出沈砚此刻的模样——半人半树的怪物,左眼是旋转的星图,右眼却还残留着人性。

「接剑!」剑客甩出玉坠,沈砚下意识接住。清凉感顺着掌心蔓延,星纹竟暂时消退。但下一瞬,他看见剑客眼中闪过贪婪:「果然能压制永劫之体……」

剑锋劈来时,沈砚突然化作星砂散开。剑气斩断渡口石碑,碑文显现出谶语:「永劫者现,天地同悲」。他听见无数个自己的声音在星砂中回响:「杀了他!夺回玉坠!」

最终他选择逃向栖梧山方向。星砂掠过夜空时,他看见每颗砂砾里都映着不同画面:白绡在漩涡中化作冰雕,师妹在冰棺里对他微笑,乞丐的黑布下藏着与他相同的星图……

第六章:栖梧初遇

栖梧山巅,沈砚在晨曦中恢复人形。左臂古槐已蔓延至胸口,树皮上的人脸换成了白绡的模样。他踉跄着走向悬崖,却见岩缝中生着株赤晶花,花瓣上跳动着劫火。

「别碰它!」

清脆童声响起,沈砚转头看见个红衣女童,发间别着与白绡相同的青铜发簪。她怀中抱着石雕小鸟,鸟喙正滴落赤色液体,所过之处枯草重生。

「我叫阿沅。」女童歪头打量他,忽然伸手戳了戳他胸口的星纹,「大哥哥,你身上有妈妈的味道。」

沈砚刚要开口,左眼突然剧痛。他看见阿沅背后浮现出巨大的玄鸟虚影,而女童的瞳孔正逐渐变成冰蓝色。更诡异的是,栖梧山开始震动,岩壁上的凤凰图腾活了过来,尖啸着扑向他。

「快走!」阿沅突然将他推下悬崖。失重感中,沈砚听见玄鸟清鸣,怀中的赤晶花自动飞起,在他周身燃起赤色火焰。火焰触及星纹时,他发出非人的惨叫——不是灼痛,而是某种存在被唤醒的狂喜。

当火焰熄灭时,沈砚发现自己躺在溪边。左眼星图消退大半,但心脏位置却浮现出玄鸟印记。阿沅蹲在他身边,发间晶簇又长长了一寸:「妈妈说,等晶簇长到眉心,我就能见到她了……」

第七章:宿命回响

三日后,沈砚在破庙原址找到白绡留下的青铜匣。匣中除了染血的发带,还有张人皮地图,背面用血写着:「归墟在东海之眼,铜镜照见三生因果」。

当夜,他宿在渔村。梦中听见乞丐的声音:「你逃不掉的,星图会吞噬所有与你有关的人……」画面一转,他看见阿沅在玄鸟虚影中尖叫,发间晶簇刺入自己天灵;白绡在归墟漩涡里对他微笑,身体逐渐透明如星砂;师妹从冰棺中坐起,左眼与他一样流转着星图……

惊醒时,渔村已成火海。黑衣剑客站在屋顶,剑穗玉坠泛着血光:「把永生秘术交出来,否则这些村民就是你的下场!」

沈砚突然笑了。他左眼星辉暴涨,渔村地面裂开缝隙,海浪倒灌形成漩涡。剑客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剑在结晶,握剑的手开始透明化。

「这不是永生,是诅咒。」沈砚踏着漩涡走向他,每走一步,脚下就绽放冰莲,「而诅咒的代价,就从你开始偿还吧。」

第八章:归墟之引

黎明时分,沈砚站在东海之滨。怀中铜镜突然发烫,映出他此刻的模样:左眼星图覆盖半张脸,心脏位置的玄鸟印记渗出黑血,而身后海面正缓缓升起巨型漩涡——漩涡中心,悬浮着与禁地冰棺相同的玉珏。

「原来我才是封印……」他喃喃自语,左眼突然流出星砂。玉珏共鸣声中,他听见无数个自己的声音在低语:「跳下去,跳下去就能解脱……」

海浪突然掀起百丈高,浪尖站着个白衣女子,眉心与白绡有着相同的朱砂痣。她指尖轻点,沈砚左眼星图竟开始逆向旋转:「沈砚,你可知永劫之体的真相?」

女子身后浮现出巨型轮盘,指针正指向他:「你每活一日,三界便有万人替你赴死;你每救一人,便有十城化为焦土。现在,告诉我——」

她突然逼近,指尖刺入他心脏:「你还要继续逃吗?」

沈砚在剧痛中看清轮盘全貌——无数个「自己」被困在格子里,每个格子都标注着不同时空的坐标。而轮盘边缘,白绡、阿沅、师妹的身影正在消散。

「不……」他嘶吼着抓住女子手腕,左眼星图与轮盘产生共鸣,「这次,我要改写规则!」

海面突然炸开,归墟之门轰然开启。沈砚在漩涡中看见所有可能:他化作星砂融入天地,三界陷入永夜;他吞噬归墟成为新天道,却目睹白绡在轮回中永世受刑;他分裂魂魄成为凡人,却因寿元不均引发战乱……

最终他选择将左眼剜出,化作新的玉珏补全轮盘。在意识消散前,他听见白绡的声音:「傻子,这次换我等你……」

而东海之滨,新生的玉珏上浮现出两行小字:

「以永劫之躯,镇归墟之乱」

「待星砂重聚日,劫火焚天时」

卷二:天命棋局

第一章:司命台对弈

玄霄的剑意劈开天幕时,沈砚正站在栖梧山巅。他刚将阿沅安置在玄鸟图腾庇护的山洞,怀中铜镜突然发出蜂鸣。抬头刹那,虚空裂开蛛网般的缝隙,剑气裹挟着星砂将他卷入混沌。

「欢迎来到天命棋盘。」

玄霄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沈砚发现自己立于黑白棋盘中央,脚下棋子化作修士厮杀。白子修士剑招凌厉,却总在触及黑子修士时突然结晶;黑子修士刀法诡谲,斩中白子时却会引发血肉坍缩。

每死一人,沈砚左臂便多一道星纹。他试图逃离棋盘,却发现边界是流动的星河,河中漂浮着历代永劫者的骸骨——有人形,有兽形,甚至有半截青铜巨柱。

「你可知何为天命?」玄霄的虚影在棋盘上空显现,手持的竟是沈砚在禁地见过的九转玉珏,「永劫者是天地棋子,生来便要替天道背负因果。」

沈砚突然挥掌拍向地面,星纹化作冰棱刺向玄霄。虚影却如雾气般散开,冰棱穿透的瞬间,棋盘上所有修士同时抬头,眼中流转着与他相同的星图。

「杀光他们,你就能离开。」玄霄的声音带着蛊惑,「或者等他们杀光彼此,你的星纹会覆盖全身——那时,归墟之门将为你敞开。」

沈砚踉跄后退,发现脚下棋子开始融化。白子修士化作星砂融入他左眼,黑子修士则凝成黑雾钻入他心口。剧痛中,他听见玄霄的低语:「你每活一日,便有千人替你赴死。栖梧山的渔民,药王谷的弟子,还有此刻正在为你流血的……」

「闭嘴!」沈砚嘶吼着引动星砂,棋盘瞬间冻结。但冰层下传来指甲抓挠声,无数只苍白的手破冰而出,每只手心都刻着「沈」字。他终于看清,这些手的主人竟是不同时空的自己——有的穿着药王谷弟子服,有的披着守陵人黑袍,甚至有个与他容貌相同的孩童,脖颈上还挂着阿沅的石雕小鸟。

第二章:禁地血咒

白绡找到沈砚时,他正跪在司命台废墟中,左眼星图已蔓延至下颌。她将染血的发带缠在他手腕,青铜烛台突然发出幽光,照亮前方隐秘通道。

「守陵人禁地,非圣女不得入。」白绡割破指尖,在石门上画出符咒。门扉开启的瞬间,沈砚听见无数亡魂的哀嚎——石壁上刻满历代永劫者的画像,从上古巫祝到近代剑仙,每幅画都在流泪,泪水落地成冰。

「看这幅。」白绡停在最新一幅前。画中男子与沈砚容貌无异,却穿着青铜甲胄,手持归墟轮盘。轮盘指针正指向一群跪拜的守陵人,他们眉心皆有朱砂痣,与白绡如出一辙。

沈砚突然头痛欲裂,记忆碎片如刀片般割裂意识:他看见自己站在血祭高台,将守陵人族推入归墟漩涡;白绡的前世被锁在青铜柱上,看着族人化作星砂;阿沅的前世还是婴孩,被他亲手放在轮盘某个格子里……

「这不是真的……」他踉跄后退,撞倒祭坛上的青铜鼎。鼎中滚出颗心脏,仍在跳动,表面布满星纹。白绡突然刺穿自己心口,鲜血喷溅在心脏上,激活了某种禁制。

「沈砚,听好。」她将染血的手按在他掌心,画出复杂符咒,「归墟轮盘有三千六百格,每格对应一个因果线。你前世将族人献祭,是为补全轮盘缺口;而今世……」

她突然剧烈咳嗽,指尖浮现出与阿沅相同的晶簇:「我要将圣女血脉炼成钥匙,替你打开真正的归墟之门——不是吞噬万物的深渊,而是……」

话音未落,禁地开始崩塌。白绡将他推向出口,自己却被石壁吞没。沈砚回头时,看见她最后对他微笑,眉心朱砂痣化作星砂消散,而石壁上所有永劫者画像的眼泪,突然都变成了赤色。

第三章:山岳化形

朔望之夜,沈砚在栖梧山巅陷入异变。他听见骨骼碎裂声,皮肤下凸起山岩纹路,发丝化作藤蔓缠绕巨石。当第一缕月光穿透云层时,他已化作千米高的山岳,山体上浮现出星图裂痕。

「师兄……」

微弱呼唤从山顶传来。沈砚艰难转动「头颅」,看见阿沅昏迷在玄鸟图腾旁,发间晶簇深深刺入山体。他试图伸手去扶,整座山却剧烈震动,岩缝中涌出赤色泉水。

山下村庄的村民闻讯而来,捧着陶罐接取泉水。沈砚听见他们的欢呼:「神水!能治百病的神水!」但当晨光破晓时,第一个饮下泉水的老妇突然僵立,皮肤逐渐石化,最终化作一尊跪拜的石像。

恐慌蔓延开来,村民们开始逃窜。沈砚却无法动弹,他看见阿沅的晶簇正在吸收石像中的生命力,而自己山体上的星图愈发清晰。更可怕的是,他「听」到了大地的悲鸣——每座山川都在诉说被永劫者汲取寿数的痛苦,每条河流都在诅咒星砂的侵蚀。

「原来这就是你的惩罚……」玄霄的声音突然在山腹中回响,「以山岳之躯承受众生怨念,比化作星砂更痛苦千倍吧?」

沈砚试图反驳,却喷出岩浆。玄霄的虚影从岩浆中浮现,手持的玉珏正与山体共鸣:「归墟轮盘需要永劫者的绝望为养料,而你——」

他突然指向正在石化的村民:「看看这些因你而死的蝼蚁,他们的怨念正在填补轮盘缺口。等三千六百格因果线补全,你就能真正成为天道……」

「滚!」沈砚引动地脉之力,将玄霄虚影震碎。但更多虚影从四面八方涌来,每个都举着玉珏,每个都说着同样的话。他感到山体开始崩解,阿沅随着碎石滚落,发间晶簇却突然暴涨,将她包裹成茧。

第四章:血月轮回

血月升起时,沈砚发现自己回到了药王谷。丹房依旧是琉璃囚笼,但师妹却坐在冰棺上,冲他微笑:「师兄,你终于来了。」

他冲过去想拥抱她,却穿透她的身体。师妹的身影逐渐透明,化作星砂融入冰棺:「还记得你教我辨认药材那天吗?你说当归的根像人的手掌,要握住归乡的执念……」

场景突然变换,他看见自己跪在禁地冰棺前,左眼渗出星辉。师妹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可你的执念太深了,深到连归墟都容不下……」

冰棺炸裂,九枚玉珏悬浮空中。沈砚伸手去抓,玉珏却刺入他掌心,在血肉中刻出星图。他听见白绡的尖叫、阿沅的哭喊、玄霄的狂笑,所有声音交织成锁链,将他拖向深渊。

「醒来!」

清越剑鸣刺破幻境。沈砚猛地睁眼,发现自己仍保持着山岳形态,但山体上缠绕着无数锁链——每根锁链都连着个时空碎片,碎片里是不同结局的自己:

有的他成为天道,却目睹白绡在轮回中永世受刑

有的他吞噬归墟,三界化作星砂尘埃

有的他分裂魂魄,导致人间战乱千年

而所有碎片的尽头,都站着玄霄。他手持完整的归墟轮盘,玉珏上刻着沈砚与白绡、阿沅的名字:「现在,选择吧——是继续背负罪孽,还是让我替你终结这一切?」

第五章:圣女之誓

白绡的残魂突然出现在锁链尽头。她胸口插着青铜烛台,指尖却仍在绘制符咒:「沈砚,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圣女血脉能打开真正的归墟之门……」

她突然将烛台刺入自己天灵盖,鲜血化作赤色凤凰冲向玄霄。玄霄挥剑抵挡,凤凰却穿透剑身,在他眉心点出朱砂痣:「你偷学的守陵人秘术,终究比不过血脉传承!」

沈砚感到山体开始重组,阿沅的晶茧发出光芒。他看见白绡的残魂在消散前,将最后的力量注入他心脏:「这次,换我替你背负罪孽。但你要答应我——」

她突然贴近他耳畔,声音却响彻三千世界:「找到所有时空碎片里的我们,带我们回家。」

玄霄发出怒吼,归墟轮盘开始逆转。沈砚左眼星图与轮盘共鸣,山体化作星砂将他包裹。在意识消散前,他看见无数个自己从碎片中走出,每个都牵着白绡或阿沅的手,走向光明的尽头。

第六章:因果之链

当沈砚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栖梧山巅。左眼星图消退大半,但心口却浮现出微型轮盘。阿沅从晶茧中走出,发间晶簇变成赤色凤凰印记:「大哥哥,妈妈让我把这个给你。」

她递来的青铜镜上,映出归墟深处的景象:无数锁链缠绕着巨型轮盘,每个格子里都困着永劫者。而在轮盘中央,白绡的身影正在凝聚,她眉心朱砂痣闪烁,手中握着半块玉珏。

「原来归墟不是终点……」沈砚抚摸着镜面,突然明白白绡的用意。他站起身,山岳形态已化作星纹覆盖全身,「而是三千六百个因果线的交汇点。」

玄霄的声音从云端传来,这次带着惊恐:「你疯了?强行逆转轮盘会引发时空坍缩!」

「那就坍缩吧。」沈砚引动星砂,栖梧山开始崩解,「当所有因果线归一,真正的天命才会显现。」

他看见无数个自己从时空裂缝中走出,每个都带着白绡或阿沅的残魂。当最后一道星纹覆盖心脏时,归墟轮盘发出悲鸣,三千六百个格子同时炸裂,露出其后隐藏的真相——

那是一面巨大的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沈砚,而是个怀抱婴儿的女子。女子眉心朱砂痣与白绡相同,婴儿发间却闪烁着阿沅的晶簇光芒。而在她们身后,站着微笑的玄霄,手中玉珏刻着「沈砚」二字。

第七章:镜中真相

铜镜突然碎裂,化作漫天星砂。沈砚在星砂中看见所有真相:

白绡是初代守陵人圣女,为镇压归墟将自己炼成器灵

阿沅是白绡用本命精血孕育的「钥匙」,能开启真正的归墟之门

玄霄是他前世的恶念化身,为夺取永生之力分裂出的影子

而他自己,是初代永劫者与天道博弈的棋子,生来便背负着重启轮回的使命

「原来如此……」沈砚轻笑,星纹突然逆向旋转。他看见白绡的残魂在星砂中微笑,阿沅的晶簇发出共鸣,而玄霄的虚影开始消散。

「不!这不可能!」玄霄挥剑斩向星砂,剑身却化作星砂消散,「我才是天道选中之人!」

「你错了。」沈砚伸手接住一片星砂,上面映出药王谷的并蒂莲,「天道从不需要选中谁,它只是看着我们挣扎。」

他突然将星砂按入心口,轮盘发出轰鸣。所有时空碎片开始重组,白绡与阿沅的残魂化作光点融入他身体。当最后一片星砂归位时,他听见天道的叹息:

「永劫者沈砚,你愿以自身为祭,重启轮回吗?」

第八章:轮回重启

沈砚站在归墟之门前,身后是重组的三千世界。白绡与阿沅站在他两侧,一个手持青铜烛台,一个怀抱石雕小鸟。

「开始吧。」他说。

三人同时刺穿自己心脏,鲜血在归墟门前绘出巨型符咒。玄霄的惨叫从时空裂缝中传来,轮盘开始崩解,而沈砚左眼星图化作钥匙,插入归墟之门。

门开的瞬间,他看见无数个自己在门后微笑。有的穿着药王谷弟子服,有的披着守陵人黑袍,有的化作山岳,有的成为星砂。他们同时伸出手,将他拉入门内。

「欢迎回家。」他们说。

归墟之门轰然关闭,三千世界开始新生。药王谷的瘟疫消失,守陵人族重现人间,栖梧山的玄鸟图腾化作真正的凤凰。而在东海之滨,新生的玉珏上浮现出两行小字:

「以永劫之躯,启轮回之门」

「待星砂重聚日,劫火焚天时」

卷三:归墟真相·轮盘核心

第一章:夺舍与反噬

玄霄的剑锋刺入沈砚心口时,归墟深处传来锁链崩断的轰鸣。沈砚的星纹突然逆向流转,山岳虚影从他背后拔地而起,岩浆顺着剑身反噬玄霄。

「你以为……能杀死我?」玄霄的瞳孔裂成九瓣,每瓣都映着不同时空的沈砚,「我本就是你恶念的具象化,你越挣扎,我越强大!」

他突然化作黑雾钻入沈砚眉心。沈砚的左眼瞬间被星图吞噬,耳畔响起无数声音:有孩童的啼哭、妇人的哀嚎、战士的怒吼,还有白绡在血祭高台上的冷笑。他看见自己站在三界之巅,手中玉珏滴落着生灵的寿元,脚下是正在崩塌的栖梧山。

「这就是永生的代价。」玄霄的声音在识海中回荡,「你每多活一日,便有一万人早夭;每救一人,便有十座城市化为焦土。药王谷的瘟疫、守陵人的灭族、东海的飓风……都是你在汲取他们的命数!」

沈砚的星纹开始渗血,山岳虚影浮现出裂纹。他试图抓住玄霄的幻影,却只抓到一把星砂。星砂落地化作人形,是药王谷的师妹,她脖颈上的勒痕正在渗血:「师兄,你说要教我辨认当归的根,可当归的根……终究握不住归乡的路啊。」

「闭嘴!」沈砚挥掌震碎幻影,却有更多人形从星砂中爬出。白绡的青铜烛台刺穿他的肩胛,烛火映出她前世被锁在青铜柱上的模样:「永劫者,你连自己的恶念都控制不住,还妄想拯救三界?」

玄霄的笑声震碎烛火,沈砚的左眼突然爆出鲜血。他踉跄后退,撞上归墟的青铜巨门。门上浮现出三千六百个格子,每个格子里都困着个「沈砚」——有的在吞噬星砂,有的在自焚,有的在将阿沅推向深渊。

「选择吧。」玄霄的虚影从门后走出,手中玉珏刻着「天道」二字,「是继续背负罪孽,还是让我替你终结这荒谬的轮回?」

第二章:命烛映前世

白绡突然将青铜烛台刺入自己天灵。烛火暴涨三丈,映出她前世的记忆:

她跪在血祭高台上,眉心朱砂痣与沈砚左眼星图共鸣。台下是三千守陵人,他们自愿献祭,只为填补归墟轮盘的缺口。而沈砚的前世——身披青铜甲胄的永劫者,正将她的本命精血注入轮盘。

「圣女血脉,是开启真正归墟的钥匙。」那时的沈砚声音冰冷,「但代价是……」

记忆突然扭曲。白绡看见自己化作星砂,一部分融入轮盘,一部分钻入沈砚心口。而沈砚怀中的婴孩(阿沅的前世)突然睁眼,发间晶簇刺穿了他的手掌。

「原来如此……」白绡的残魂在烛火中微笑,「我才是最初的祭品,而你……」

她突然将烛台折断,最后一滴烛泪落在沈砚眉心。烛泪化作赤色凤凰,啄食他左眼的星图。玄霄发出惨叫,他的虚影被凤凰撕成碎片,而沈砚的左眼却浮现出完整的星图——那星图竟与归墟巨门上的格子一一对应。

「你早该想起来的。」白绡的残魂开始消散,指尖却在他心口画出符咒,「归墟不是吞噬,而是记录。三千六百个格子,每个都藏着一段因果……」

她突然贴近他耳畔,声音却响彻归墟:「找到所有时空碎片里的我们,用我们的血重铸轮盘。记住——真正的永生,是让所有人都能选择自己的归宿。」

第三章:火海中的抉择

阿沅的晶簇在赤色火海中燃烧。沈砚看见火海中浮现出无数个「自己」:

有的他成为天道,却目睹白绡在轮回中永世受刑

有的他吞噬归墟,三界化作星砂尘埃

有的他分裂魂魄,导致人间战乱千年

有的他自毁双目,却引发更恐怖的黑暗纪元

每个「沈砚」都牵着白绡或阿沅的手,走向不同的结局。而火海尽头,归墟巨门正在崩解,三千六百个格子化作锁链,缠绕着正在重组的玄霄。

「你还在犹豫什么?」玄霄的半边脸已化作星砂,「自毁左眼,三界将陷入永恒黑暗;继续存活,文明终将因你覆灭。这就是永劫者的宿命——」

他突然被锁链拖入火海,发出非人的惨叫。沈砚的星纹开始暴走,山岳虚影与火海交融,岩浆中浮现出历代永劫者的骸骨。他听见白绡的残魂在骸骨中低语:「选择第三条路。」

「第三条路?」沈砚的左眼渗出星血,火海突然凝成镜面。镜中映出药王谷的并蒂莲、守陵人的青铜鼎、东海的玄鸟图腾——所有被他影响过的文明,都在发出微光。

「用你的左眼……」白绡的声音越来越弱,「重铸轮盘核心,将因果线还给众生。」

阿沅突然化作赤色凤凰冲入火海,她的晶簇与沈砚的星纹共鸣。沈砚感到左眼即将炸裂,而火海中的「自己」们同时伸手,将星砂注入他体内。

第四章:剜目铸轮盘

沈砚的指尖刺入左眼时,归墟深处传来天道的叹息。星血喷溅在青铜巨门上,激活了隐藏的符文——那竟是白绡用命烛刻下的「归墟引」。

「以永劫之躯,启轮回之门」

「以星砂为引,铸天命之轮」

他听见无数生灵的祈祷:药王谷的瘟疫患者、守陵人的孩童、东海的渔民……他们的声音化作锁链,缠绕在他断裂的左臂上。玄霄的残魂突然暴起,却被锁链拖入正在成型的轮盘。

「不!这不可能!」玄霄的九瓣瞳孔炸裂,「轮盘核心必须由天道掌控,你一个蝼蚁……」

「天道从未掌控过轮盘。」沈砚将剜出的左眼按入轮盘中央,星纹与晶簇交织成新的核心,「它只是看着我们挣扎,然后记录下所有可能。」

轮盘开始旋转,三千六百个格子浮现出不同的文明:有的正在诞生,有的正在毁灭,有的处于永恒的黄昏。沈砚看见白绡在某个格子里成为普通医女,阿沅在另一个格子里是山间精灵,而他自己……在无数格子里都是过客。

「这才是真正的归墟。」他轻笑,星砂从伤口涌出,填补轮盘的裂痕,「不是吞噬,而是见证。」

玄霄的惨叫被轮盘吞噬,他的身体化作星砂,在某个格子里成为守护村庄的剑客。沈砚突然明白,所有永劫者都是天道投下的骰子,而轮盘记录的,是众生在绝望中绽放的光。

第五章:轮盘核心的真相

当轮盘完全成型时,沈砚的右眼突然看见未来:

第一个未来:他成为轮盘守护者,三界和平但失去自由

第二个未来:他摧毁轮盘,三界陷入混沌但众生觉醒

第三个未来:他将轮盘融入己身,成为连接三千世界的桥梁

每个未来都对应着不同的代价。第一个未来中,白绡的转世成为他的囚徒;第二个未来里,阿沅的晶簇化作封印他的锁链;第三个未来……他看见自己化作星砂,却托起无数个新生文明。

「选第三个。」白绡的残魂突然从轮盘中浮现,手中握着半块玉珏,「还记得我说过吗?真正的永生,是让所有人都能选择自己的归宿。」

阿沅的赤色凤凰也飞来,啄食他右眼的星图:「大哥哥,妈妈说得对。而且……」

她突然化作晶簇融入轮盘,核心处浮现出并蒂莲与玄鸟的图案:「你看,所有文明都在轮盘里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药王谷的医术、守陵人的秘术、东海的航道……它们会自己生长。」

沈砚的星纹开始消退,山岳虚影化作春风。他感到轮盘在吞噬他的生命力,却也赋予他前所未有的清明。他看见玄霄在某个格子里微笑,手中玉珏刻着「新生」二字。

「原来这就是天命。」他轻笑,将最后的力量注入轮盘,「不是被操控的棋子,而是……」

轮盘突然迸发强光,三千六百个格子化作流星,坠向三界各处。沈砚的身体开始透明,却听见无数生灵的欢呼——他们不再称呼他「永劫者」,而是「引路人」。

第六章:星砂归途

当最后一道星光消散时,沈砚发现自己站在归墟之门前。门后不再是黑暗,而是无数个发光的格子,每个格子里都有个「沈砚」在微笑。

「该走了。」白绡的残魂从他体内飘出,手中玉珏与轮盘共鸣,「但这次,不是去轮回,而是去见证。」

阿沅的声音从某个格子里传来:「大哥哥,我在这里种了并蒂莲哦!等花开的时候,你要来看我!」

沈砚点头,星砂从指尖溢出,在归墟门前绘出新的符文。玄霄的虚影从符文中走出,这次他眉心没有玉珏,只有一道星砂疤痕:「喂,永劫者……不,引路人,带我一个如何?」

「你?」沈砚挑眉。

「别误会。」玄霄挠挠头,星砂疤痕闪烁,「我只是想看看,没有永劫者的三界,会变成什么样。」

三人同时踏入归墟之门。门后是流动的星河,每个漩涡都通向一个文明。沈砚看见药王谷的瘟疫被新医术治愈,守陵人的秘术化作保护山林的结界,东海的玄鸟图腾指引着新的航道。

「原来我们从未真正掌控过命运。」白绡轻笑,指尖星砂化作蝴蝶,「只是恰好……成了照亮别人的光。」

第七章:永恒的见证者

千年后,三界流传着新的传说:

在东海之滨,有位盲眼琴师,他的琴声能唤醒沉睡的并蒂莲;

在栖梧山顶,有位晶簇少女,她的舞蹈能平息火山;

而在归墟深处,有座会移动的青铜轮盘,上面刻着所有文明的轨迹。

偶尔有人看见,轮盘旁站着三个身影:一个持剑,一个执烛,一个抱琴。他们从不干涉文明的发展,只是偶尔在某个黄昏,将星砂洒向需要光的地方。

「这次,换我们当观众了。」玄霄弹了弹剑身,星砂疤痕化作凤凰纹路,「感觉还不错。」

白绡将烛台插入沙地,烛火映出无数个「沈砚」在轮盘上的倒影:「是啊,比当棋子有趣多了。」

沈砚轻抚琴弦,星砂从琴身涌出,在归墟中绘出新的星图。他听见无数文明的私语,看见所有可能的未来,却不再恐惧或渴望。因为他知道——

真正的永生,不是掌控命运,而是见证无数个「我们」,在绝望与希望中,绽放出独一无二的光。

卷四:永劫之终

新纪元:百年后,茶馆说书人讲着「无目仙君」的传说。盲眼琴师抚琴时,琴弦会开出冰花;卖花女篮中白菊总在午夜化作星砂。没人知道,每当朔望之夜,琴师左眼会渗出星辉,而卖花女耳后闪着赤色晶芒。

终章:归墟深处,新生的天命轮盘缓缓转动。沈砚的意识附着在每一粒星砂上,看着阿沅与白绡的转世在人间重逢。他伸手触碰轮盘边缘,却听见无数个自己的声音在低语:「这一次,你还要逃吗?」

核心意象

星图裂痕:象征天道漏洞,随着沈砚觉醒逐渐蔓延至全身

赤色晶簇:既是劫火具象化,也是阿沅对沈砚的「寿命计量器」

命烛:燃烧时呈现他人寿数,烛泪可短暂封印归墟之力

琉璃结晶:沈砚情绪失控时,接触之物会化作永恒的琉璃囚笼

主题深化

通过「天地同寿」探讨永生的伦理困境:当个体生命与文明存续产生根本矛盾时,生存是否成为一种罪孽?沈砚最终选择将自身化为规则,却陷入无限轮回的悖论——他既是秩序的维护者,也是秩序的破坏者。

扩展场景示例

「化形为桥」

沈砚在暴雨夜化作石桥,背负着逃难的百姓。阿沅跪在桥头,看着雨水穿过他石化的身体。当最后一人过桥时,她突然将发间晶簇刺入桥面。赤色火焰顺着裂纹蔓延,沈砚听见无数个自己在石中低语:「疼吗?」

「命烛照影」

白绡以命烛照见沈砚前世:他跪在归墟前,将族人炼成灯油注入轮盘。烛火映出她泪流满面的脸,而「沈砚」突然转头,左眼与现世沈砚的星图裂痕完美重合。

「星砂抉择」

沈砚在归墟看见所有平行时空:

时空A:他自毁元神,三界陷入永夜,阿沅化作劫火焚尽天地

时空b:他吞噬归墟,成为新的天道,却目睹白绡在轮回中永世受刑

时空c:他分裂魂魄,每个碎片都成为凡人,却因寿元不均引发战乱

最终他选择将星砂撒向人间,每粒星砂都承载着一段记忆,在凡人梦境中轮回。

此框架融合了东方哲学中的「天人合一」与「因果轮回」,通过「永生」这个命题探讨生命存在的本质。若需细化某个章节或增加支线人物,可随时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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