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
一间很高档的餐厅，应该是那种富豪专属餐厅。
此刻，这家富豪专属餐厅内空空如也，只有三个人坐在大厅。
白羽跟托尼对立而坐，哈皮坐在两人中间。
“环境不错。”白羽打了个响指道：“音乐，音乐呢，怎么能没有音乐。”
话音落下，一阵钢琴声马上响起，随即小提琴的声音也出现了。
“嗯～。”白羽好似很享受的闭上眼睛，手指跟着舞动。
哈皮和托尼就这么目不斜视盯着他。
一曲过后，服务员上菜了。
红酒，牛排……
吃到差不多了，白羽擦擦嘴巴道：“可以啊，一顿饭吃掉我几年的工资。”
只吃一顿当然不至于这么离谱，可托尼包场了。
放下餐巾，白羽继续道：“行了，说说什么事吧。”
托尼面沉如土，“开个价，怎么才能把底片交给我。”
白羽反问道：“你觉得值多少？”
“两百万。”托尼是有钱，可他也不傻。
“喔哦，区区两百万……”顿了顿，白羽又道：“你知道这照片如果传出去，再让媒体登报，到时候会有多少人趴在这条丑闻上吸血？
多少人吸血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肯定都会吃饱。”
这时候的网络可还不发达，如果白羽用的是数码相机，底片肯定会被贾维斯给弄掉，托尼才不会来废话。
还好，这是用胶片相机拍的。
“最后一口价。”托尼竖起三根手指，“三千万美金。”
闻言，白羽身体向后倚靠，懒散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实我根本不想要钱……”
话未说完，托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吼道：“法克！你这个人太贪心了，分明是想要更多。”
“法克！法克！法克……”
连续法克很多次后，托尼掏出一张支票，不耐烦的在上面签名，然后丢给白羽道：“数字随便填，明天早上我要看见底片出现在我的办公桌上，否则……
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他朝哈皮招手道：“我们走！”
看着二人朝餐厅外走去，白羽不慌不忙拿起一支笔，一边在支票上填写一边说道：“钞能力真是任性，那就这样吧……
9亿9千9百9十9万……”
写到这时，白羽身后已经出现两个人，正是准备离开的托尼和哈皮。
“9千9百9十9块，大功告成。”白羽起身拿着支票弹了弹，笑道：“托尼，怎么样，兑换这点小数目应该没问题吧。”
小数目?
托尼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脸颊抽抽道：“坏蛋，太贪了点吧。”
现在可是99年，十亿美金。
哪怕斯塔克工业市值近万亿，哪怕他是最大的股东，可要是拿出十亿现金，都够抽他半条命的。
他从小到大有没有花够十亿都得好好算算。
“呵呵。”白羽笑眯眯将支票插回他胸前的兜里，凑近了小声说道：“就不逗你了，说实话，我目前真的不缺钱，但……
我是吃定你了，这个秘密我要吃一辈子，吃到你死！
所以，你也不想大家都知道吧？”
“？？？”
托尼：这位来自日本的朋友请自重。
白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行，今天就这样吧，咱们以后多得是时间慢慢找乐子。”
话毕，白羽拿上外套往肩膀一搭，一只手插兜哼着小曲离开了。
托尼在原地神色一阵变化，直到几分钟后哈皮拍了拍他，才结束变色龙状态。
“托尼，我们要不要……”哈皮小心翼翼用手往脖子下面一划。
不止是托尼气，他都快气疯了。
那人怎么能这样？
什么素质？
居然还是一个警察？
十亿？
真亏他张得了口，有十亿美金你有命花吗？
十亿都算了，他居然还想吃一辈子！
法克，第一次见到这种无耻之徒，刷新了他对‘无耻’这个词的定义上限。
托尼面无表情道：“你别管了，我自己来处理。”
托尼发誓，他知道自己嘴巴很臭，行为也贱贱的，但这次他碰到对手了……
这个小警员比他还贱！
……
半个月后。
曼哈顿警局，白羽拿着一杯咖啡边喝边走向办公区。
他一来，立马引起一阵热议，一个个同事们朝他打招呼并恭喜。
格雷格已经出院了，外伤完全好了，只剩一些内伤需要慢慢修养，所以一段时间内得待在警局处理内勤。
白羽大手一挥，请所有人喝咖啡。
格雷格小声对白羽问道：“伙计，你是怎么办到的，我只是休息了半个月，怎么你就升职了，明明我还比你早来几个月。”
是的，白羽升职了，警徽已经变成金色。
现在起，他是警探。
白羽拍着他的肩膀道：“很简单，只要立功就行了，小格雷格，你要加油了。”
格雷格表情有些错愕。
好家伙，才升了一级就学会上司级别对于下属的鼓励式说话。
对此，白羽表示，或许这就是‘先天当官’圣体，一旦代入官员思维，立马能做出符合身份的言行举止。
低调，低调。
时代广场，一处空地，这是警车专用停车位。
将警车停好再关掉发动机，白羽打开车门走下车。
时代广场，美国地标性街道，世界闻名。
美国旅游必来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所以一些黑猩猩的出现也是避免不了的。
望着街上热闹地景像，总是不时有些黑猩猩大声嚷嚷着什么，而且还会在大街上打闹，甚至撞到行人。
“不稳定因素……”白羽眼中浮现浓浓的厌恶之色。
种族歧视不好，我们黑猩猩讨厌种族歧视，还讨厌不让我们歧视别人的人。
白羽和黑猩猩也一样，讨厌歧视他的人，讨厌被他歧视的人。
讨厌就是讨厌，喜欢就是喜欢，干嘛要随大众的喜好发表什么自己并不是种族歧视的言论。
就白羽所知，政府里很多官员都是种族歧视者，但他们却会为了选票而取悦黑人。
97年，黑命贵已经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黑命贵只是爆发事件，但拉拢黑人是从92年之后慢慢开始，并且正在不断滚雪球，直到黑命贵事件才彻底爆发。
政治是肮脏的，他们只管达成目的，并不在意民众内心怎么想。
忽然，白羽旁边出现一道声音：“黑猩猩都该去死。”
“呃……”看一眼自己的同事，白羽低声道：“我还是保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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