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曲之主控她不理解

湘水拾芸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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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灾星孽缘,绝处逢生(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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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

沈穗儿一袭妃位宫装,神色平静地踏入太医院。她没有四处张望,目标明确地走向太医令容淮廷所在的案前。

容淮廷见是她,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神色,起身恭敬行礼:“臣见过锦妃娘娘,不知娘娘驾临,有何吩咐?”

他犹记得婕妤沈穗儿被打入冷宫的前一天傍晚。天色阴沉,如同即将倾覆的墨砚。

太医院内室,灯火摇曳。容淮廷正独自整理着医案,心思却有些烦乱。宫中风声鹤唳,林贵妃流产一事牵连甚广,他隐约感到一股巨大的风暴正在酝酿,而太医院,往往首当其冲。

内侍悄无声息地引进来一人,披着厚重的斗篷,帽檐压得很低。待来人褪下兜帽,露出那张清冷绝艳却带着一丝疲惫的面容时,容淮廷心中猛地一沉。

是圣眷正浓、却也身处漩涡中心的婕妤,沈穗儿。

她屏退了引路的内侍,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

“太医令。”她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时间不多,便直说了。”

容淮廷躬身:“沈婕妤请讲。”他心中警铃大作,预感她此来绝非寻常问诊。

沈穗儿并未寒暄,目光如炬,直视着他,缓缓吐出一句话:

“我知晓,容予的真实身份。”

轰隆——!

容淮廷只觉得脑中一声惊雷炸响!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手指猛地攥紧了手中的医案,纸张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个秘密,他埋藏了二十余年,是他身家性命的根本,也是他日夜悬心的噩梦!沈婕妤……她如何得知?!

“沈婕妤!此话从何说起!臣……”他下意识地想要否认,声音却不由自主地颤抖。

沈穗儿抬手,轻轻打断了他,眼神里没有威胁,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淡然:

“太医令不必惊慌。本宫还知道,他的生母,是昔日的丽妃。而丽妃当年‘病故’的真相……以及您在其中,是被迫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本宫也略知一二。”

她每说一句,容淮廷的脸色就灰败一分,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血淋淋的过往,那些被太后威逼利诱犯下的罪孽,以及他偷偷救下那个本该被“处理”掉的婴儿、视若己出抚养长大的艰辛与恐惧……

“您将容予教养得很好,正直,善良,精通医术,却无野心。”沈穗儿语气放缓了些,却更显犀利,“您将他保护得很好,让他远离宫廷纷争。可太医令,您真以为,这个秘密能永远瞒下去吗?太后娘娘……当真会永远放心让知情人安稳度日吗?”

容淮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他当然知道不会!这正是他多年来最深沉的恐惧!

“明日,”沈穗儿的声音压得更低,却字字如锤,敲在他的心上,“我或许便会失势,甚至可能被打入冷宫。”

容淮廷愕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她明知自身难保,此刻来与他说这些是何意?

沈穗儿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笑,那笑容里竟带着一丝奇异的安抚和强大的自信。

“本宫今日来,并非胁迫于你。而是想告诉你,也求你一件事。”

“若本宫明日之后果真身陷囹圄,请你看顾好容予,也看顾好你自己。活下去。”

“而若他日我能有重见天日之时,”她目光灼灼,“我向你承诺,必竭尽全力,护容予周全,并设法替他,也替你了却这桩心病,让你们父子,不必再终日活在恐惧之中,或许……还能拿回他本该有的一份尊荣。”

她顿了顿,声音极轻,却重逾千斤:“这深宫之中,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太医令,今日之言,是我予你的承诺,亦是……我向你求取的一份‘炭火’。你,可愿信我这一次?”

容淮廷呆呆地看着她,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不是在威胁,而是在交易?用一个她自身难保时的承诺,来换取他未来的可能支持?并且,她精准地戳中了他最深的软肋——对养子容予的爱与愧疚,以及对未来无法保护他的恐惧。

她甚至没有要求他此刻为她做什么,只是让他“活下去”,等她回来。

这是一种何等的魄力与算计?在自身即将倾覆之际,还能布下如此深远的一步棋?

容淮廷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明明身处绝境边缘,眼神却依旧清明坚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那一刻,他竟从这绝境中,看到了一丝微光,一丝或许能真正摆脱太后阴影、让容予得以平安甚至正名的微光。

赌吗?

赌这个看似即将陨落的妃嫔,真有翻身之日?

赌她的承诺,值得他用余生的忠诚去交换?

容淮廷沉默了许久许久,最终,他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对着沈穗儿,深深作揖下去,声音沙哑却清晰:

“老臣……愿追随沈婕妤。”

“愿……盼婕妤早日归来。”

他没有多说,但这一揖,已表明了他的选择。他心甘情愿地,将自己和养子的未来,系在了这个明日便将坠入深渊的女人身上。

沈穗儿微微颔首,重新戴好兜帽,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次日,婕妤沈氏被废,打入冷宫的旨意传遍六宫。

容淮廷在太医院听到消息时,手抖了一下,砸碎了一个药盅。他默默收拾干净,面上依旧是那个谨小慎微的太医令,心中却已埋下了一颗等待的种子。

在看到如今的锦妃的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没有读错。

沈穗儿因为藏情之施法损伤她的咽喉而不能言,只将一张早已写好的素笺递了过去。上面并非问诊,而是列着几位高位妃嫔的封号,以及“陛下”、“太后”等字眼,旁边标注着“日常脉案”、“旧疾”、“忌口”等词。

容淮廷心下明了,这是来探听各宫主子,尤其是皇帝和太后的身体状况底细了。

他沉吟片刻,并未立即拒绝,而是压低了声音,低声回复。

然而,这一幕恰好被皇帝安排暗中留意沈穗儿动向的眼线报了回去。

不久,皇帝君御泽便驾临长生殿,面色看不出喜怒。

“朕听闻,你今日去了太医院?”他状似随意地开口,目光却紧锁着沈穗儿,“可是身子有何不适?还是……另有他事?”

沈穗儿抬眸看他,她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这时,跟随皇帝前来,或是被特意传唤来“回话”的太医令容淮廷适时上前一步,躬身接口,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沉重与惋惜:

“回陛下,锦妃娘娘玉体……唉,娘娘日前咽喉受损极重,伤及根本,臣等竭力诊治,然……恐已难复旧观。日后……怕是都无法言语了。”

君御泽闻言,脸色骤变,猛地看向沈穗儿:“何时的事?”他立刻联想到沈穗儿近日的“安分”,原来竟是失声了?

容淮廷垂着头,声音愈发沉痛,话锋却巧妙地一转:“陛下恕罪,臣等无能。只是这伤……来得蹊跷猛烈,非寻常病症或意外所致,倒似……似被极阴寒霸道的内劲所伤,损了喉脉……”

他并未直言,但话语中的暗示已足够清晰——后宫之中,拥有并能动用此类手段、且有动机如此做的,目标直指那位对沈穗儿深恶痛绝的太后。

君御泽的眉头紧紧锁起,看向沈穗儿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复杂的怜惜与疑虑,对太后的不满也随之滋生。他一向不喜欢太后干涉他后宫的事。

“尽力医治。”

他上前一步,想扶起沈穗儿,却被她轻轻避开。她对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然后屈膝一礼,将写好的纸张递过去:皇上本以为臣妾去太医院做了什么?

君御泽似乎是理亏,又拉不下面子道歉,立刻转身离去。

他走后不久,太医令之子容予容淮廷养子便以“奉陛下之命,再为锦妃请脉”为由,来到了长生殿。

沈穗儿屏退左右后,容予看着静坐榻上的她,语气诚恳而带着忧虑。

“娘娘,”他低声道,“太医院乃宫中紧要之地,牵一发而动全身。家父……年事已高,只求安稳。娘娘您谋划之事,漩涡巨大,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恳请娘娘……高抬贵手,莫要将家父牵扯过深。容予别无他求,亦不慕荣华,只愿家父能得善终。”

他言辞恳切,是真心希望沈穗儿能放过容淮廷,不要再将他卷入宫廷斗争中。

沈穗儿安静地听着,脸上并无波澜。

听完容予的话,她只是缓缓抬起眼,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意。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

她伸出手,蘸了蘸杯中的清水,在身旁的小几上,缓慢而清晰地写下八个字: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写完,她抬眸,目光锐利地看向容予,眼神中传递着不容置疑的讯息:计划已经开始,没有回头路。

接着,她手指微动,再次写下:【同舟共济,或,覆舟共溺】

容予看着那两行渐渐消散的水痕,脸色变了变。他更明白,事已至此,父亲确实已被牢牢绑上了这条船。

若此刻他们试图抽身告发,且不说皇帝是否会信,即便信了,追查下去,父亲当年被太后胁迫害死宫妃的旧事、以及隐瞒他这位先帝皇子身份的大事,必然曝光。

届时,皇帝盛怒之下,绝不会饶恕他们父子,所谓的“荣华富贵”固然是空,就连“安稳”和“善终”也绝无可能。

挣扎与权衡只在瞬间。

容予最终艰难地闭上了眼,复又睁开时,已是一片无奈的清明。他对着沈穗儿,极轻地点了下头:“臣……明白了。望娘娘……念在养父年迈,稍存怜悯之心。”

他选择了妥协,为了保住养父的性命和暂时的安稳,只能被迫听从沈穗儿的安排,并祈祷她的计划能够成功。

又稳住一个。但,还有个最麻烦的……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这个想法刚生,藏情之就出现在了长生殿内,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他身负重伤。

痛。

意识像是沉在冰冷浑浊的海底,每一次挣扎着浮起,都被剧烈的痛楚和虚弱重新拖拽下去。伤口在胸腹间灼烧,仿佛有烙铁烙在皮肉上。

藏情之知道自己伤得很重,重到几乎无法调动法力自愈,重到连保持清醒都是一种奢侈。明明长生殿也不是个安全地带,他却下意识来了这。

混沌中,他感觉到有人在照顾他。

冰凉湿润的布巾擦拭过他滚烫的额头,苦涩的药汁被小心翼翼地渡入口中,甚至在他因疼痛而无意识挣扎时,会有一双稳定的手轻轻按住他,避免他撕裂伤口。

这感觉陌生又遥远。他早已习惯了疼痛、对抗和算计,却几乎忘了被人照顾是什么滋味。

当他终于能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时,映入眼帘的,是沈穗儿略显憔悴却依旧清冷的侧颜。

她正专注地替他更换伤口上的药,动作细致轻柔,与平日里那个对他非打即骂、冷嘲热讽的女人判若两人。

藏情之心中一凛,警惕瞬间压过了虚弱。“你……”他声音嘶哑干涩,“……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试图挪动身体远离她,却牵动了伤口,痛得他闷哼一声,冷汗涔涔。

沈穗儿动作未停,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哦,对了,差点忘了,她说不了话了。

可他现在也没法用法力帮她恢复。

几日过去,在他的伤势反复、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的折磨中,沈穗儿始终寸步不离地守着。偶尔,他会捕捉到她看向他伤口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复杂情绪——似是恨,又似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

这种矛盾在她身上出现,诡异却莫名地撩动了他冰冷的心弦。

某次他高烧不退,意识模糊间,仿佛感觉到有微凉的指尖极轻地拂过他紧蹙的眉间,听到一声极低的、几乎如同幻觉的叹息:“……何必非要走到这一步……”

那一刻,心防似乎裂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当他伤势稍稳,能清晰思考时,积压的疑虑和不安终于爆发了。他盯着正在给他喂药的沈穗儿,声音冷硬,带着毫不掩饰的质疑:“沈穗儿,以你的性子……不是应该趁机杀了我才对吗?”

这是他最大的困惑。他屡次伤她、辱她、甚至毒哑她,她恨他入骨,此刻他毫无反抗之力,正是她报仇雪恨的最佳时机。

沈穗儿喂药的动作顿了顿。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为了方便她回话,藏情之之前已用秘法暂时缓解了她喉间的毒素,让她能短暂开口。

她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全然冰冷或嘲讽,而是注入了一种极其复杂的、仿佛揉碎了恨意与无奈的情绪,声音也带着一丝疲惫。

“是,我恨你。”她承认得干脆利落,眼神锐利如刀,刮过他的心口,“我无数次想过,等你落到我手里,定要让你尝遍世间酷刑,将你加诸于我身的,百倍奉还。”

藏情之心头一紧,这才是他认识的沈穗儿。

然而,她话锋一转,眼神微微飘远,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语气也变得脆弱:

“但是……我也不会忘记,”她轻轻地说,每个字都敲在他的心上,“是你在冷宫,陪我度过了那无数个漫长冰冷的日日夜夜。”

藏情之猛地一震,瞳孔骤然收缩。

冷宫……那些相互折磨、相互试探、恨意交织却又诡异共存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他刻薄的嘲讽,她尖利的反击;他布下的折磨,她隐忍的承受;还有那些寂静无声时,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人的、与世隔绝的窒息感……

她竟然……觉得这是陪伴?

她看着他,眼神里那份刻意流露出的挣扎与柔软,像最精准的毒箭,射中了他内心深处最不设防的角落。

“恨你是真,”她垂下眼睫,掩去眸中可能泄露的真实情绪,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若真要你死……我……”

她没有说完,但那未尽之语,那恰到好处的停顿和微微偏过头去的侧影,比任何完整的控诉或表白都更具杀伤力。

这一刻,什么算计,什么阴谋,什么前世仇怨,仿佛都在她这番“真情流露”面前变得模糊起来。

藏情之只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麻,痛楚之外,竟生出一股荒谬而汹涌的动容。

他习惯了她的尖锐和反抗,却从未想过,她冰冷的外壳下,或许也藏着一丝对他这个唯一“陪伴”过她冷宫岁月的人的复杂情愫?

理智仍在叫嚣着警告,但情感却已如同脱缰的野马。重伤带来的脆弱,日夜不离的照顾带来的依赖感,以及这番真假难辨的“告白”,彻底冲垮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看着她“脆弱”的侧影,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轻轻覆上了她放在榻边的手背。

沈穗儿身体几不可查地微微一颤,却没有躲开。

这一刻,藏情之心中最后一点疑虑,在她这默许的“温情”中,彻底烟消云散。他甚至生出一种荒谬的念头:或许,他们之间,并非只有仇恨?

然而,就在他心神动摇、防备降至最低的这一刻,沈穗儿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冰冷绝情的厉芒!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却以一种诡异的速度,精准地扣住了他手腕的命门!另一只手快如闪电,指尖夹着一枚细如牛毛、淬着幽蓝光泽的蛊针,猛地刺入了他因动情而毫无防备的心口!

“你——!”藏情之双目圆睁,巨大的震惊和背叛感瞬间席卷了他!他想反抗,却发现自己全身法力如同被冻结,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

那枚蛊针入体的瞬间,一股冰冷阴邪的力量如同跗骨之蛆,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最终直冲识海!

沈穗儿缓缓抬起头,脸上哪还有半分挣扎与脆弱?只剩下全然的冰冷与掌控一切的漠然。

“冷宫的日日夜夜……”她红唇轻启,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寒狱,“我自然记得清清楚楚。每一笔账,都刻骨铭心。”

她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那才是你最好的催命符。”

藏情之意识开始模糊,他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情感、意志……正在被那股冰冷的力量强行侵蚀、剥离、覆盖……

他拼命挣扎,却如同陷入无边泥沼,只能眼睁睁看着自我一点点消散。

最后映入他眼中的,是沈穗儿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和她那句最终宣判:“既然动了情,那就别再做‘藏情之’了。做个听话的毒灵,正好。”

无尽的黑暗与冰冷彻底吞噬了他。

他从痛苦的深渊中醒来,却坠入了另一个永恒的、没有自我的黑夜。而将他推入这深渊的,正是他片刻动摇交付出的那可笑的“温情”。

又栽了。重来一世,结局依旧没有改变。

他并非不知是火,却总疑心那焰芯里,或有一丝暖,是前尘饮鸩太深,毒入骨髓,竟将痛楚错认为熟悉的温存。

她每一次的示弱与回眸,都似在荒芜心原上,投下一颗名为“或许此次不同”的种。恨意是冰封的河床,底里却暗涌着对“特殊”的渴求——

渴求自己是那个能让她卸下甲胄、真心落泪的例外。

他误将她的算计,读作另一种激烈的共鸣。

一次次俯冲,以恨意为引,以不甘为柴,焚身于她精心勾勒的海市蜃楼。

非是看不穿同一招术,是心甘情愿,在同一种幻光里,溺毙千回。

沈穗儿看着藏情之紫色的眸子逐渐变成蓝色,气质截然不同,她对着刚刚现身的妒玉颜问:“阿颜,这就是你说的葬情?”

妒玉颜笑着点头,“但愿葬情公子能比藏公子更得您心。”

沈穗儿虽无前世记忆却隐约猜到了自己在前世与藏情之发生的纠葛,也深知,最利的刃,并非淬以剧毒,而是镀以“可能”。

她吝于给予真心,却慷慨施舍“或许”的微光,精准抛向干涸的河床。

冷宫相伴是偶然的茧,她却将其缫丝,织成缚他的网。她洞悉他恨意下的不甘,不甘深处的执念,那一丝对“独特”的妄念。

所以,她无需换招,只需微调饵食的深浅,百试百灵。

示弱三分,留白七分,任他以其狂念与痴妄,自行将钩吻噬得更深。

是他无解的药,也是他戒不掉的毒。

困兽挣脱的,从来不是牢笼,是再次嗅到笼外她气息时,那不由自主地、自投罗网的回眸。

他栽于“求不得”的执与“或许能”的妄。

她胜于“冷眼看”的静与“精准喂”的狠。

一招鲜,非因招式绝妙,

只因她钓的是他灵魂的缺口,

而他,甘愿一次次为那虚幻的饵,豁出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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