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样？难不成你还能咬我不成！”张攀嘴角微扬，脸上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那个被一团浓郁黑雾紧紧包裹着、面容模糊不清的老太婆。
从外表来看，这老太婆满脸凶相，犹如夜叉转世一般令人心生畏惧。
然而，张攀却并未将其放在眼里。
毕竟，之前在杭城的时候，他就曾亲身经历过一场惊心动魄的钱塘江涨潮灵异事件。
自那时起，对于这类超自然的灵异现象，他已不再像从前那般一无所知。
“好好好，真是太好了！已经好久没人胆敢如此跟我这个老太婆讲话了！”老太婆怒目圆睁，声音沙哑而又低沉，仿佛来自九幽地狱一般，让人听后不禁毛骨悚然。
紧接着，她继续说道：“但凡认识我的人，都称呼我为‘死老太婆’。哼，只因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凡是遇到我的人，统统都难逃一死！”
话音未落，老太婆骤然发难，只见她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猛地朝着张攀飞身扑来。
刹那间，她竟双脚离地，整个人悬浮在空中，同时伸出那双如同枯枝般干瘪的双手，直取张攀的脖颈处，显然是想一把掐住他的咽喉。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攀尚未有所动作之际，站在他身后的小唯已然如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瞬间与那老太婆缠斗在了一起。
一时间，整个沙滩之上尘土飞扬，鬼影交错，只听得阵阵呼喝声和拳脚相交之声不绝于耳，竟是上演了一出罕见的鬼打鬼的诡异场景。
“嘿嘿，我原本还纳闷儿呢，你究竟为何会有这般胆量竟敢招惹我这个老太婆，原来竟是仗着有个帮手啊！不过可惜呀，就凭你这帮手的实力，恐怕还远非老婆子我的敌手！”老太婆一边出招攻击着小唯，一边口中发出一阵阴森森的冷笑，那笑声回荡在空旷的沙滩上空，更增添了几分恐怖的氛围。
没过多久，只见小唯一脸惊惶地向后飞退而去，口中高呼：“主人，我绝非此老太婆之敌手！依我看，这老太婆定是修炼了足足五百年之久的厉鬼！”
话毕，小唯嘴角泛起一抹凄惨的笑容，身形一闪便迅速退至张攀身后。
张攀面色沉静如水，不慌不忙地缓声说道：“无妨，且交于我来应对便是。”
然而实际上，他此刻心中并未打算动用空间之力将那老太婆收入其中。
要知道，张攀手中还握有诸多底牌未曾亮出呢。
就比如那条青蟒，如今完成进化，这老太婆定然绝非其敌。
但眼下，张攀并没有使出这些底牌，而是更想借此机会，好好验证一番，自身的肉身力量，究竟能否抵御这类灵异事件。
而眼前这位实力强劲的老太婆，无疑成为了一块绝佳的试刀石。
“小唯，你暂且替我掠阵。”张攀转头看向小唯，沉声吩咐道。
小唯闻言赶忙轻点颔首，双手如幻影般舞动起来，施展出诡异莫测的法术。
眨眼之间，这片附近的沙滩仿佛被一层神秘的力量所笼罩，四周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赫然是小唯施展了鬼遮眼之术。
紧接着，在这被遮蔽视线的区域内，张攀与老太婆瞬间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烈交锋。
老太婆原本对张攀心存轻视之意，但仅仅数招过后，她脸上的神情便骤然一变。
只因张攀猛然挥出的一拳重重击打在她身上之时，竟令她的魂体传来一阵隐隐作痛之感，同时还伴随着一股灼烧般的炽热感觉。
“想不到你竟然是一名专修肉体的修士！”老太婆满脸惊愕之色，难以置信地失声喊道。
“修士？体修？”张攀满脸狐疑地重复了一遍老太婆说出口的这个词，心中暗自思忖：这老太婆看起来知晓的事情还真不少啊！
原本，张攀杀意已起，一心只想将这老太婆置于死地。
然而就在此刻，一个念头忽然闪过他的脑海——或许可以从这老太婆口中撬出更多有关体修的知识呢。
毕竟，尽管他之前与超自然现象有过几次接触，但对于其中的奥妙和门道，他依然如同盲人摸象般一知半解。
那黄皮子虽说略知一二，可所知范围也仅仅局限于东北地区而已。
至于其他地域发生的种种灵异事件，他实在是了解甚少。
没过多久，战局已然明朗。
只见张攀逐渐掌握了主动，开始稳稳地压制住了老太婆。
他每一拳挥出都带起一阵凌厉的拳风，如暴风骤雨般袭向老太婆。
而老太婆则只能左支右绌、疲于应对，随着一声声惨叫响起，她显然已是强弩之末。
眼见自己敌不过张攀，老太婆心生退意，转身便欲逃离此地。
可是，一直在旁掠阵的小唯又怎会轻易放过她？
只见小唯身形一闪，瞬间挡住了老太婆的去路，让其逃跑的计划彻底落空。
就这样，在张攀和小唯默契无间的联手之下，老太婆终于败下阵来，沦为了张攀的阶下囚。
“今日算是我倒霉，落到你们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吧！”老太婆无奈地叹息一声，似乎已经认命。
“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回答我的问题，我便不会取你性命。”张攀目光紧盯着老太婆，语气严肃地说道。
老太婆一听这话，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地点头应道：“好……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身上那缭绕的黑气究竟是什么？”张攀瞪大双眼紧盯着眼前这位面容枯槁的老太婆，只见她浑身上下竟都被丝丝缕缕的黑气紧紧缠绕着，那些黑气仿若拥有生命一般，不停地蠕动着、扭曲着。
就在方才与这老太婆激烈交战之时，张攀便敏锐地觉察到这股黑气着实透着几分玄奥与诡异，但具体是何缘由却又难以言说清楚。
不禁感叹道：“当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老太婆微微眯起双眸，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答道：“此乃阴气，连我自己也不甚明了其来源。要知道，这世间万物皆可分为阴阳二气，而阴气早在人类诞生之前便已存在于世。自古以来，无数人踏上修炼之路，试图探索其中奥秘，而这阴气正是能助我等妖邪之辈增强实力之物。”
说完，她轻轻叹了口气。
张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接着追问道：“那么你是否认得刚才那个小女孩呢？为何要加害于她？”
老太婆急忙摆手否认道：“不不不，我根本不认识那小姑娘。之所以对她出手，纯粹只是贪图她体内的阴气而已，唉……”
听到此处，张攀眉头微皱，疑惑不解地继续追问：“可她一个小小年纪的女孩，身上怎会无端生出这种东西？”
老太婆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也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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