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愣了半秒，秦立已经闪现到她身后，一记手刀敲晕，顺手把布娃娃塞回她怀里：“睡吧，梦里没有718。”
外骨骼大汉这才反应过来，抬枪齐射。
秦立抬手，空间折叠，子弹全打在空气墙上，“叮叮当当”落一地。
他打了个响指，扳手从地上飞回掌心，像回旋镖，“当当当当”四连击，大汉们头盔全裂，软面条似的倒下。
铅盒到手。
秦立掂了掂，量子锚在掌心安静如鸡。
他给老王发语音：“锚已拔，风巢起火，准备接我回家吃红烧鱼。”
老王：“收到！旺财说它也饿，这回要加俩鸡腿。”
……
导弹井外，粉色鲲鹏低空掠过，机头龙王表情包笑得嚣张。
秦立单手拎铅盒，另一只手抱着幽童，纵身跃上舱门。
远处，风巢内部火光冲天，像给夜空点了根巨大仙女棒。
机舱里，娜塔莎鼓掌：“叔叔好帅！”
旺财“嘎嘎”附和，鹅翅膀拍得啪啪响。
秦立把幽童放在软垫上，盖好毯子，转头对老郑说：“下一站，深渊之瞳，公海，三天后。”
老郑咽了口唾沫：“哥，能先让我把红烧鱼吃完吗？”
秦立笑：“放心，鱼管够，718管炸。”
老王推油门，粉色鲲鹏昂首爬升，在满天极光中划出一道嚣张的粉色轨迹。
夜风猎猎，像在给即将到来的暴风雨打节拍。
秦立望着窗外，眸色比极光还冷：
“718，游戏升级，我陪你们玩到底。”
“老王！赶紧把锅端下来，鱼要糊了！”
老郑在机舱后厨急得跳脚，红烧鱼的酱香已经顺着通风管飘进驾驶舱，把旺财馋得“嘎嘎”直拍翅膀。
“糊不了，我开的低温慢炖！”老王单手推操纵杆，另一只手颠勺，动作比开飞机还熟练，“这叫空勤一体，两不误！”
秦立坐在副驾驶，腿上摊着一张从导弹井顺来的地图，红笔圈出“深渊之瞳”四个大字，旁边还画了个鲨鱼牙齿的笑脸，看着就渗人。
“深渊之瞳，公海坐标N12°34′，E147°78′，水深七千米，天然海沟改造成的蜂巢基地。”秦立念完，抬头问老王，“粉色鲲鹏扛得住七千米水压吗？”
老王呲牙一笑：“扛不住也得扛，我给它加装了‘老王牌抗压壳’——其实就是从718那顺的钛合金板，焊了仨通宵，焊得我痔疮都犯了。”
老郑端着鱼出来，正好听见这句，差点把汤汁洒娜塔莎裙子上：“你就不能文明点？”
娜塔莎举着小碗：“叔叔，我要鱼眼睛。”
秦立拿筷子一挑，两颗鱼眼精准落进她碗里：“吃了明目，待会儿下深渊，帮叔叔看路。”
旺财不甘示弱，伸长脖子也想分一杯羹，被老王一巴掌拍回去：“你吃生菜，减肥！”
……
饭后，粉色鲲鹏抵达公海。
海面平静得像镜子，倒映着满天星星，美得像p图。
秦立却知道，这种平静是深渊的伪装——越漂亮，越吃人不吐骨头。
“准备下潜。”
老王按下按钮，机腹两侧的浮筒“噗噗”充气，鲲鹏摇身一变，成了潜水飞机。
舱内灯光调成幽蓝，像进了海底KtV。
下潜一百米，阳光彻底消失；
五百米，水温骤降到十度；
一千米，窗外出现第一只灯笼鱼，像移动的灯泡。
娜塔莎趴在舷窗上，小脸贴着玻璃：“叔叔，它好像旺财的远房表亲。”
旺财：“嘎？”
老王调出声呐：“前方两千五，有动静——大型金属回声，体积……卧槽，比鲲鹏还大两圈！”
屏幕上，一个庞然大物缓缓浮现：
通体漆黑，造型像放大版的机械蝠鲼，翼展三百米，腹部挂满蜂巢发射孔，活脱脱深海空母。
“718的‘深渊之鲲’，公海移动堡垒，代号‘Leviathan’。”秦立眯眼，“看来深渊之瞳不是固定基地，是这艘鬼东西。”
老郑声音发抖：“那咱还打吗？”
秦立笑：“打？我直接拆。”
……
三分钟后，鲲鹏贴到Leviathan肚皮底下。
老王打开底舱，秦立换上深海甲，像条灵活的鱼钻出去。
Leviathan的外壳布满感应器，稍微蹭一下就触警报。
秦立从万灵空间里掏出一罐“银色鼻涕”——718自己产的纳米维修胶，往感应器上一糊，信号瞬间屏蔽。
“老王，倒计时五分钟，炸它肚子。”
老王在机舱里比oK：“收到，我准备给它来个剖腹产。”
秦立顺着外壳缝隙往里钻，一路像拆盲盒：
路过武器舱，搬走两枚核鱼雷；
路过能源室，顺走一块反物质电池；
路过守卫休息室，顺走一包辣条。
最后抵达核心控制室——
一个圆形大厅，直径五十米，中央悬浮着巨型量子计算机，屏幕闪着红光，像深海巨眼。
零号之父的立体投影出现：“秦立，又见面了。”
秦立掏耳朵：“投影就别整氛围灯了，晃眼。”
投影微笑：“Leviathan的自毁程序已启动，倒计时三十秒，你救得了孩子，救得了自己，救不了全世界。”
秦立抬手，万灵空间裂缝撕开，直接把量子计算机吞了：“抱歉，我的世界我做主。”
投影闪了两下，消失。
三十秒后——
预计的爆炸没来，Leviathan反而安静得像停电。
老王在耳机里喊：“咋回事？我炸药都插好了！”
秦立笑：“我把它的脑子搬我家了，现在它是我家新宠物。”
老王：“……”
老郑：“……”
旺财：“嘎？”
……
控制室大屏重新亮起，画面变成hello Kitty，背景音乐是《小苹果》。
所有蜂巢发射孔自动打开，吐出一个个逃生舱，里面全是被关的孩子。
娜塔莎在潜艇里拍手：“叔叔，它们吐泡泡了！”
秦立把最后一颗辣条塞嘴里：“收工，回家。”
……
粉色鲲鹏浮出水面，背后Leviathan像温顺的大鲸鱼，乖乖跟着。
秦立站在机背，海风掀起他额前碎发，声音不大，却传遍整个公海：
“718，你们的海，我接管了。”
远处，朝阳再次升起，像给世界镀了一层糖霜。
红烧鱼的香味，终于飘进了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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