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出大事了！\"天刚亮，方菱就急匆匆跑来。
\"怎么了？\"
\"玄阳派也要搞证券化！他们刚发布公告，说要把一批极品丹药分成份额出售。\"
我放下手中的玉简，眉头微皱：\"这么快？\"
\"而且他们直接说了，就是跟我们学的。\"方菱担忧道，\"这会不会对我们有影响？\"
\"影响当然有。\"我说，\"不过是好是坏，就要看他们怎么做了。\"
正说着，蓝雨走了进来：\"掌门，玄阳派的执事求见。说是要讨教证券化的经验。\"
我笑了：\"看来是想来取经啊。让他进来吧。\"
不多时，一个红衣道人走了进来。刚要行礼，突然瞪大了眼睛：\"是你？！\"
我也愣住了。这不是当初在济云镇闹事的那个青年吗？
\"李掌门。\"青年脸色涨红，\"在下玄阳派周然，之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原来是周道友。\"我笑道，\"坐吧。\"
周然忐忑地坐下：\"实不相瞒，当初在济云镇是受人指使......\"
\"不必解释。\"我摆摆手，\"商场如战场，尔虞我诚很正常。倒是没想到周道友是玄阳派的人。\"
\"其实......\"周然叹气，\"正是因为那次见识了掌门的手段，我才向宗门推荐这个证券化方案的。\"
\"哦？\"我来了兴趣，\"说说看。\"
\"我们玄阳派有一批九品丹药，一直找不到好的销路。价格太高，连一些大派都买不起。现在想效仿贵派，把它分成小份出售......\"
我眼神一凝。九品丹药？那可是修仙界最顶级的丹药。
\"不过......\"周然有些不好意思，\"具体该怎么操作，我们也不太懂，所以......\"
\"所以来请教？\"我笑了，\"周道友，你们玄阳派的长老知道你来吗？\"
周然脸色一变：\"这......\"
\"说实话。\"我看着他的表情，\"你是私自来的吧？\"
周然低下头：\"是。长老们都反对这个提案，说这是下乘手段。但我觉得这是个机会......\"
\"周道友倒是有眼光。\"我点点头，\"不过，你们准备怎么定价？\"
\"这......\"周然犹豫道，\"我们本来想每份定价一千灵石。\"
\"太高了。\"我摇头，\"市场接受度会很低。而且九品丹药的潜在买家本来就少，定这么高更没人买了。\"
\"那该如何是好？\"
\"建议你们这样......\"我正要说下去，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逼近。
\"周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谁让你来的？！\"
门外，站着一个身着火红道袍的老者，正怒气冲冲地盯着周然。
\"师......师尊！\"周然慌忙跪下。
我眯起眼睛。看来玄阳派内部，对这件事的意见分歧很大啊。
\"玄火长老。\"我站起来行礼，\"久闻大名。\"
这位可是玄阳派的丹道第一人，脾气出了名的火爆。
\"哼！\"玄火冷哼一声，\"李掌门，我们玄阳派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
\"长老误会了。\"我不动声色，\"我们不过是在探讨一些商业问题。况且，周道友提出的建议很有价值。\"
\"价值？\"玄火怒极反笑，\"我玄阳派堂堂丹道大派，岂能效仿你们这种投机取巧的手段？\"
\"投机取巧？\"我微微一笑，\"长老可知道，您那批九品丹药要是证券化，市值能达到多少？\"
\"市值？那是什么......\"
\"按照现在的市场行情，\"我不紧不慢地说，\"保守估计至少值五百万灵石。而且，这还只是开始。\"
玄火愣住了。显然，这个数字远超他的预期。
\"怎么可能......\"
\"非常可能。\"我说，\"您想啊，整个修仙界有多少元婴期以上的修士？他们对九品丹药的需求有多大？只是因为价格太高，大部分人都买不起。但如果分成小份......\"
\"分成小份？\"玄火皱眉。
\"对。我建议每份定价一百灵石。\"我解释道，\"这个价格大多数元婴期修士都能接受。而且，因为是九品丹药，价格肯定会上涨。\"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不会。\"我说，\"因为这只是入场的价格。等开始交易，市场会给出真正的价值。就像我们那批灵药，现在已经涨了五倍多。\"
玄火沉默了。我知道他在盘算得失。
\"而且，\"我继续说，\"玄阳派作为第一个跟进的大派，会得到市场的特别关注。这对提升派内其他丹药的声誉也有好处。\"
\"师尊！\"周然跪着说，\"弟子觉得李掌门说得有道理。现在市面上都在传，说玄阳派要搞证券化。如果我们突然反悔......\"
\"闭嘴！\"玄火喝道，但语气明显缓和了不少。
我知道，他已经心动了。
\"这样吧。\"玄火思考片刻，\"李掌门要是愿意指导，我们倒是可以考虑试试。\"
\"乐意之至。\"我笑道，\"不过有两个条件。\"
\"说。\"
\"第一，必须按照我们的规则来。风险提示、信息披露、交易规范，缺一不可。\"
\"第二，交易必须在我们的平台进行。这样可以保证市场的有序运行。\"
玄火点点头：\"这两点没问题。不过老夫也有个条件。\"
\"请说。\"
\"发行收益，我们要六成。\"
我笑了：\"成交。不过长老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让周道友来负责这个项目。年轻人思维活跃，更容易理解这些新东西。\"
玄火看了眼周然，哼了一声：\"也罢。周然，你跟着李掌门好好学。要是办砸了......\"
\"弟子必不负师尊所望！\"周然激动地说。
等他们离开后，方菱才松了口气：\"掌门太厉害了，连玄火长老都被您说服了。\"
我却摇摇头：\"他本来就想这么做，只是碍于面子罢了。我不过是给了他一个台阶。\"
\"这么说，玄阳派的证券化很快就能开始了？\"
\"不急。\"我看向窗外，\"既然要搞，就要搞出个样子来。让周然先来银行实习一段时间，好好学学这些规则。\"
\"毕竟......\"我意味深长地说，\"这可是第一个追随者。能不能成功，关系到整个市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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