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申。
许诉想到那天在会所大厅里，穿得像模像样的张申，很轻的眯了下眼睛。
方甜甜不知道哪天发生的事情，拉着许诉吐槽道：“谢竟在宴会上闹出来那样的事，如果你们继续合作，很多人大概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和他装下去，但是顾总明显不想装，这也导致了他在圈内名声也算是烂了。”
方甜甜啧啧两声：“谁不知道，这位谢先生官威很大呢，想邋遢下来的人多了去了，据说园林设计圈的人在听说顾总拒绝了他之后，都在想着怎么去拒绝谢竟，没想到谢竟一直很消停，直到今天被爆出来与张申合作。”
“还真是迅速，他们家也算是王八配绿豆了。”
方甜甜说完，还恶意的拍了拍手：“那就祝他们两个人合作愉快。”
许诉逗笑了，方甜甜拍了拍许诉的手，语调轻快的道：“不过这也算是一件好事了，至少不用咱们掺和了。”
“这园林设计的圈子爱谁进谁进。”
许诉点了点桌面，倒是也没有过多落井下石，而是忽然抬头看向方甜甜：“只有一个林雪娇的工作室作为合作方吗？”
“上面那么大的一个项目，光这个工作室，恐怕接不下来。”
这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方甜甜愣了下，然后转身往外面走。
“我去查查。”
不过这件事被捂的很严，方甜甜查了两天，都没有查出来。
许诉实在是好奇，去问了顾郁书，顾郁书那边倒是查到了，不过却没有立刻告诉许诉。
“想知道吗？来顾氏，我亲自告诉你。”
许诉看着手机上顾郁书发过来的信息，点了点边沿，忽然想起来前两天廖钟和她抱怨的话，一个项目合作人的女儿最近总是借着项目便利过来公司，已经连着来好几日了，这好好的秘书办公室都被浓烈的香水味熏着。
手机又振动了一声，大概是顾郁书看许诉没有回，直接拿着坡过来让许诉下。
“不过来也没事，回家我们面对面谈。”
许诉点了点手机，起身往休息室走。
下午，最适合昏昏欲睡，无论是那里都一样。
顾氏的前台小姐已经点了好几次头了。
许诉推门进去，一直走到前台前，前台小姐姐还在点头瞌睡。
许诉笑了下，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前台上点了点。
清脆但不大的声音传过来，前台一激灵，直接醒了。
她抬手下意识的擦了下自己的嘴脸，磕磕巴巴的道：“夫……夫人，您来了直接走用材专用电梯就好。”
“没有口水，很漂亮。”
前台脸上一红，有些不好意思。
“我下次一定不睡了！”
许诉善意的道：“没有人来，偷会懒也是可以的，毕竟人高度集中精神也是很累的。”
“抱歉刚刚叫醒你，我给大家订了下午茶，大概十分钟之后到，麻烦你到时候帮忙给外卖员刷一下卡。”
前台连连点头，恭送许诉去总裁专用电梯，电梯有点久，顾氏的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个穿着玫红色长裙的女人从门口走进来，一眼看到许诉站的位置，皱眉道：“你怎么在这个电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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