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贾家，整个客厅弥漫着浓郁香味。
在全家期待中，贾东旭将鸡肉端上桌。
给三孩子，每人一个大鸡腿。
将贾张氏最爱的鸡屁股，放她碗里。
秦淮茹最爱鸡翅膀，全给她。
贾东旭把最后一个大鸡腿装碗里，顺便加两勺鸡汤，端着往外走。
“东旭，你去干嘛？”
“给雨水送过去。”
他没解释太多，秦淮茹明白。
“少不少，要不加几块肉？”
“不用，晚上吃太多不好。”
大鸡腿不小，够一个小姑娘吃饱。
贾张氏脸拉下来，明显不高兴。
见贾东旭出去，才开口：
“怀茹，为啥给那死丫头送肉吃？”
秦淮茹耐着性子解释：
“京茹成绩不好，雨水答应帮忙补课。”
至于称呼，没去纠正。
贾张氏撇撇嘴，稍有不满。
丫头片子，迟早要嫁人，最后还不是便宜外人。
这话她没说出来，要顾及秦淮茹感受。
现在这个家，孕妇最大。
秦京茹低着脑袋啃食鸡腿，不说话。
清楚姐姐顶着不小压力，她只能好好学习来报答。
贾东旭敲开何雨水房门。
“贾大哥，你找我有事？”
“给你送点鸡肉。”
说着，将碗递过去。
“这……”
何雨水看着碗里鸡肉，面露迟疑。
“不用推辞，当是你为京茹补课的劳务费。”
听到这话，何雨水放心接过。
“谢谢贾大哥。”
“该我说谢谢，以后晚上没吃饱、就来我家。”
“嗯，我知道贾大哥。”
何雨水闻着香味，肚子忍不住咕咕叫。
随即，红着脸低下头。
贾东旭当作没听见。
“你自己慢慢吃。”
“嗯，贾大哥慢走。”
贾东旭来到外面，见自家窗户下蹲着两人。
仔细一打量，正是刘家两小子。
挤一起，在那吸鼻子。
正巧，两人抬头看到贾东旭、面露尴尬。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你俩不在家待着，大冷天跑这里做什么？”
“贾哥，我们肚子饿，过来闻闻味。”
面对询问，刘光天硬着头皮回答。
看两兄弟哆嗦模样，肯定遭受了刘海中毒打。
别人家事，他没法管。
“你俩稍等。”
不等两兄弟发问，贾东旭转身回家。
在秦淮茹疑惑，贾张氏蹙眉中。
盛碗鸡汤、拿两馒头，往外走。
“端回去吃，明天将碗拿过来。”
两兄弟口舌生津，肚子不自觉叫起来。
“贾哥，谢谢你。”
“嗯，赶快回去。”
两兄弟一番道谢，端着鸡汤走向后院。
老聋子有句话说得特别对。
父母不辞，儿女不孝。
贾东旭摇摇头，转身回屋。
“东旭，刚才？”
“刘家两兄弟挨打没吃饭，给他们一碗鸡汤。”
秦淮茹没意见。
贾张氏不乐意，嘴里嘀咕：
“就算喂狗，也不能便宜刘家小子。”
贾东旭装作没听见，继续干饭。
见没人回应，贾张氏只能偃旗息鼓。
把不满发泄在鸡屁股上。
……
时间来到大年三十。
早上，贾东旭还在睡懒觉，突然被外面吵闹声惊醒。
不等他起身，小当跑进屋。
“爸爸，哥哥闯祸了。”
贾东旭不以为意，小屁孩能闯多大祸！
“你妈和奶奶在哪？”
“在外面跟人吵架。”
贾东旭瞬间不淡定，套上衣服往外走。
出来一瞧，虚惊一场。
贾张氏对着几位院中邻居口吐芬芳，其中包括许大茂。
秦淮茹一个劲道歉，说好话。
棒梗低着头，摆弄手中鞭炮。
贾东旭已然明了。
棒梗拿炮仗炸茅坑，刚好几人上大号。
现在上门要说法。
要不是贾东旭身份，棒梗岂能安然无恙！
说不准脸蛋被人打烂！
见贾东旭出来，几人停止嚷嚷。
许大茂见风使舵，站出来指责。
“不就屁股蛋子粘点屎，你们好意思跟孩子计较！”
面对众人诧异眼神，许大茂脸不红心不跳。
几人心里骂娘。
你丫的，好意思说！
上门说理是你，做好人也是你。
合着他们成了大反派！
眼看乱起来，贾东旭及时站出来。
“各位街坊不好意思，小孩不懂事，你们多担待。”
“棒梗，跟叔叔伯伯道歉。”
棒梗不敢反驳，低头认错。
“对不起！”
眼神依旧，没任何变化。
贾东旭掏出大前门，给每人散一支。
几人借坡下驴，接过烟点上。
只能如此，他们也不敢对棒梗怎样。
“科长！”
许大茂凑上笑脸。
“大茂，你不错！”
“应该的，应该的。”
见许大茂笑容灿烂，贾东旭稍作思索。
“棒梗太小，怕是拿不动扫帚，这厕所！”
许大茂秒懂，满口应下。
“科长放心，我来做、保证打扫干净。”
贾东旭满意点头，拍着许大茂肩膀。
“好好干，我看好你。”
许大茂勉强保持笑容离开。
来到外面，脸上笑容消失不见。
伸手轻拍嘴巴。
“让你献殷勤！让你拍马屁！”
抱怨无济于事，活照样得干。
此时，阎解放满捏着鼻子走出厕所
许大马眼睛一亮，笑着走上前。
“阎解放。”
“干什么？”
阎解放后退两步，准备随时跑路。
许大茂看见，不在意。
“给你一毛钱，将厕所打扫干净。”
阎解放睁大眼睛，还有这好事！
想到如今厕所样子，感觉有点少。
“最少两毛，不然自己去扫。”
许大茂没讨价还价，掏出一毛钱递过去。
“记得收拾干净，一会我要检查，合格再给另一毛。”
“放心，我岂会跟钱过不去！”
阎解放将钱揣兜里，跑回去拿工具。
对许大茂来说，能用钱解决最好不过。
阎埠贵见二小子拿笤帚铁锹，疑惑问道：
“解放，拿铁锹做什么？”
“我去扫厕所。”
“等等，说清楚。”
见老爹拦住去路，阎解放只能如实相告。
阎埠贵捏着下巴，略作思考。
“记得上交一毛钱。”
“为什么？”
阎解放不服气，他受苦受累还要交钱！
“你说为什么，家里工具不要磨损费！”
“我……”
阎解放竟无言以对！
“赶快去，别让人抢先。”
阎埠贵说完向后院走去，他要挨家挨户推销春联。
阎解放无奈，只得往外走。
一毛也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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