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和刘秘书一同进入了李副厂长的办公室。“李厂长，我来汇报工作。”林晨直接开口说了来意。
“小林不是说了叫李叔，又见外了是不是。”一听是汇报工作，李副厂长的心情立马就好了起来。这几天他为了工人的过节福利忙的焦头烂额。
“领导，小林可是说这个汇报也许能解决过节福利的问题。”刘秘书在一旁打着边鼓。
“小林，快坐下。小刘泡壶茶，我们三个人研究一下。”李副厂长那是真小人，能给他解决问题的人都可以是座上宾。
刘秘书泡好了茶，依次给李副厂长，林晨和自己倒满。也坐下来等着林晨的汇报工作。
“李叔，昨天我去找人调剂一些票据。发现咱们厂宣传科放映员许大茂，也在那里，不过他是用黄金换自行车票。”林晨说完这句话等着李副厂长的反应。
屋子里安静了半晌李副厂长才抬起头询问林晨：“你说的许大茂是不是以前我们轧钢厂的娄董事？和你一个四合院？”
林晨见李副厂长发现了关键点，点了点头：“是的，许大茂就是和我住在一个四合院，他的妻子叫娄小娥。”
“小刘，通知下去，今天上午没有非常紧急的事情不要打扰我。”李副厂长吩咐刘秘书下去先把日常工作安排好，他准备认真研究一下林晨的汇报。
刘秘书去外间拿起电话开始对下面的部门进行工作安排。办公室里李副厂长语气有些急迫：“小林，你跟我说说怎么发现的许大茂使用黄金进行私下交易，仔细的说。”
林晨明白他需要给李副厂长一个完美的故事，至少不能有明显的破绽。“李叔，我是打算明年开春之后收拾房子的，所以想趁着冬天建材，木料这些东西没人用的时候调剂一些票据。我就找了家里那片一个比较靠谱，有些能力的人调剂票据。”
他只是要给李副厂长一个靠谱的借口，至于他去没去哪个票贩子家里，票贩子认不认识他重要吗？而且举报属实是要保护举报人的。
李副厂长认可了林晨的理由：“小林明年20岁了吧，这是准备收拾房子结婚？”
“先把房子收拾下，才好相看对象啊。”林晨顺着李副厂长的话接了下来。
“好，接着说怎么发现许大茂使用黄金的。”李副厂长让认可了林晨说的理由，让他说重点问题。
“调剂这些少量建材的票据，也进去了人家的里屋。外间谈怎么换的时候，听见了金属掉在青砖上的声音，那声真是清脆。顺着门帘的缝隙看了一样，一个金豆子，难怪声音那么悦耳。我发现这位帮忙调剂票据的人竟然敢私下用黄金进行交易，也不敢在和他进行调剂了，找了个理由就离开了。准备去派出所找冯所长看看能不能立个功。”林晨仔细的说了具体的过程，然后等着李副厂长接着找漏洞。
“小林你是怎么发现是许大茂的？怎么知道是交换自行车票？”李副厂长接着追问。
“我想着用黄金交易，那就是大案，万一涉及敌特呢？怎么也要看一眼用黄金交易的人。我就找了个角落等着用黄金交易的人出来。结果没几分钟人就出来了。我故意从角落走出去，装作路过，一看，出来的人是我们院的许大茂。”
林晨顿了顿接着说：“李叔不是为了工作给了我自行车票吗。昨天上午我去百货大楼买了一辆凤凰26的自行车。回到四合院，许大茂看见这辆自行车就走不动路了。还管我借了车出去骑了一圈。我们闲聊还说呢，许大茂也工作这么多年了，怎么不买辆自行车。”
李副厂长马上就明白了林晨话里的意思。喊了刘秘书进来。“小刘，你亲自去保卫处把陈处长请过来。”
“那小林你怎么没去找冯所长？”李副厂长看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李叔，许大茂是我们轧钢厂的人，处理他们自然要李厂长亲自来。”林晨可不会错过忽悠李副厂长的机会。
一盏茶的时间，刘秘书引着陈处长进入了办公室。
几人落座之后，李副厂长让林晨又把刚才说的又复述了一遍。
陈处长听完林晨对于整件事情的叙述，静静的考虑了一会。“林晨同志啊，你这次冒失了。如果使用黄金进行交易的人真的是敌特，你就危险了，也会打草惊蛇。”
林晨一听陈处长的话就明白了，许大茂这事大概率是成了。“感谢陈处长的批评，以后一定改正这种冒进的错误。”
看见林晨起身认错的速度很快，陈处长马上笑着招呼林晨：“小林啊，都是自己人，坐下，坐下我们接着说。”
难怪李副厂长起风之后能轻易的送杨厂长去打扫卫生，原来枪杆子早就在他的手里了。想到了李副厂长那位有军方背景的老丈人，林晨也没多少意外。只是感觉事情就应该是这么回事。
陈处长，起身拿起了李副厂长办公室的电话，让接线员接了保卫处。陈处长找到了下面的行动人员的负责人，让他来李副厂长这里汇报工作。（感谢读者老爷的提醒，这时候电话需要接线员，又可以合理水不少字数了。）
很快行动组的组长一路小跑就来到办公室。进入室内，这位组长对着陈处长一个标准的军礼。“陈处长，行动组张爱国报道。”
陈处长起身回了一个军礼。“稍息，爱国坐下说。”
林晨看着坐在椅子上仍然保持着异常标准的军姿，他就明白这个行动组应该是保卫处的核心武装力量。和日常那些巡逻队、治安队绝对不是一回事。恐怕行动都是主力部队退伍的军人。到了轧钢厂也没放松，仍然保证了高强度的战备训练。感受着这位张组长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一看就是上过战场的好手。
“张爱国同志是在反击白象国的战争中的立功人员。他们一个连击溃了白象国一个团，张爱国同志亲自活抓了对方的指挥官。”陈处长的话验证的林晨的猜测。果然是这位张爱国同志是国家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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