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李牧前往问天塔冲击聚灵二品，无需再像上次由养气突破聚灵那般小心翼翼。
毕竟他这期间不过积攒了几万的文气值，不似之前那样直接将文气值累积到了一百万，以至破境瞬间，爆发出了滔天的能量。
所以。
此次破境，李牧直接选择在问天塔空荡的第三层。
“轰！”
便在李牧脑海中点击提升境界按钮的那一刹，他丹田气海内集聚的文气，瞬间增加了将近一倍，神识也变得强大了几分。
如果这个时候，再让他对上陆文陆武那俩魔佛教的亲生兄弟，至少能够立于不败之地了。
【叮，恭喜宿主境界提升完成，当前境界：聚灵二品。】
李牧握了握拳，感受着从双臂传来的似能穿石裂帛的强大力量，喃喃念道：“这就是聚灵二品的力量吗？”
这一刻，他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自己战力与养气境相比，出现了质的提升。
假如让他再次与魏国那个潜伏在天问书院当卧底的六皇子魏段青交手，他甚至可以自信，直接能够秒杀对方！
他尝试着施展天问书院的绝学《清风掌》，发现这门功夫，无论从第一式的“清风徐来”，还是到最后一式的“叶落随风”，在他手上，都几乎达到了返璞归真的效果。
所谓信手拈来，如臂使指，每一招每一式均蕴含着千种形态，万般变化。
可以说。
这个时候，若是萧清秋、杨开山甚至是曾思道在这里，看到李牧将他们学习多年的《清风掌》给施展到这番境界，恐怕也会瞬间瞪大了眼睛。
只因一手开创了天问书院的曾思道，在学习武技和修炼功法的天赋上，已经堪称是逆天了。
但即便是他，在将《清风掌》钻研到返璞归真的境界时，也是在习练这门功法长达近百年之后了。
而天问书院中修为仅次于曾思道的杨开山，如今也不过仅仅将这门功法修炼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号称信国近千年来女子之中天赋第一的萧清秋，施展《清风掌》时，更是勉强只达到了游刃有余的境界。
非但是《清风掌》。
当李牧尝试着施展天问书院的几门基础功法，比如《三才归元步》、《导引功》、《坐忘术》、《浩然正气诀》以及《守心斋》等，同样都达到了返璞归真的层次。
哪怕是系统奖励的《君子六艺诀》、《鲤息法》以及《唤鸦诀》等，也都各自提升了一个大等级。
唯独《大君功》依然保持在第二个等级“守仁”境，没有出现新的变化。
不过。
能够取得眼下这种成果，已经让李牧很是满足了。
走出了天问书院后，李牧迎面撞见了正准备带领自己名下风雅院众弟子前来问天塔考核的萧清秋。
后者瞧见李牧后，俏目微微一愕，下意识张开檀口问道：“李夫子，你……又突破了？”
李牧摸了摸鼻尖，点了点头。
萧清秋：“……”
距离李牧上次由养气九品晋升到聚灵一品这才过去了几天？这家伙居然又突破了一个小境界，他这个速度，恐怕已经不能称之为妖孽天才了吧？
这般想着。
萧清秋深深地注视了李牧一眼，道：“李夫子，放眼整个九州，你的这份天赋，怕是也足以排的进前十了。看来这二十年，你一直在韬光养晦啊！”
摸了摸鼻尖，李牧心道，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我身怀系统，其实真正的情况是，我直接摆烂了二十年。
他目光在萧清秋身后的那些弟子身上一一瞥过，道：“清秋夫子教育弟子的手法也十分值得让人学习，这位九公主才拜入咱们天问书院不到两个月吧？如今居然已经提升了三个小境界，妥妥的便是今年咱们书院招收的所有新生之中第一人了！”
萧清秋苦笑道：“李夫子就不要来取笑青丘了，论教育弟子，在咱们天问书院，你说第二，谁敢说第一？眼下你调教的四名弟子，无论是对儒道经文的钻研程度，还是对咱们书院各种功法的掌握深浅，都出现了质的提升。这一点，清秋只能望尘莫及！”
得！
李牧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原本他是想出言安慰这位美女夫子来着，结果听她的口吻，似乎自己的这番话，反而使得对方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说来也是。
他这个系统本就是依靠从弟子那里获得返还的文气来提升自身境界，所以为了增强修为，他这段时间可是绞尽脑汁给四位弟子传授各种适合他们的功法武技。
也正是因为他的针对性培养，才让周子路和卜商的修为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
至于涂山灵儿，完全因为她本身是狐族，如今被激发了潜在的天赋，因而才对天问书院的所有基础功法和武技，都能瞬间融会贯通。
而许茹芸则由于是新拜入他门下不久，再加上本身又是聚灵境的修为，故此基础本就高周子路等三人许多。
当然。
这种事情，李牧是断然不会向萧清秋透露一二的。
他道：“可能是李某所收的前三名弟子，几乎都是从零开始的缘故，所以前期提升很快，才会给人一种我的教育方法比较出众的错觉吧。其实等他们达到九公主的境界，恐怕修为晋升便会迅速慢下来了。”
随后。
他又跟萧清秋简单聊了两句，便迈步离开了后山。
后方。
萧清秋目送着李牧的背影渐渐自后山消失，眼神渐渐变得复杂了几分。
在李牧之前，她一度觉得在信国乃至南州，她对儒道至理的理解、自身的修炼天赋、以及传业授道的手段，都是罕逢对手的佼佼者。
然而当这段时间领略到了李牧的这些天赋和育人方法后，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和真正的天才儒士，差得太远太远。
“李牧！”
她在心底喃喃念道，“究竟你还会展现出来多少的惊喜呢？”
李牧自是不知道，自己这期间的表现，已经完全征服了向来心高气傲的天骄萧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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