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胖子又问道。
杨牧侯翻了个白眼,说道:“找几个人假扮成三合盟的人去找术师的茬,到时候何雪没理由帮继季说好话。”
胖子听后比了个ok的手势。
“行,那我这就安排人去办。”
说着,三人朝着楼上客厅走去,屁股一落座就有门徒端着茶上来。
“侯爷,封爷回来了。”一名门徒喊道。
杨牧侯三人闻声望去,就只见封盛元手戴大金表,脖套大金链的走了进来。
“封子,你这是发财了啊。”海昆说道。
“哎!一般般啦,下了趟将军墓,里头太大了我们只深入了十之二三。”
胖子往垃圾桶里淬了口痰说道:“嚣张什么啊阴人。”
封盛元冷哼了一声:“胖子,不用羡慕,你管我叫一声爸,等我将来仙逝了把遗产都留给你。”
“别逼我揍你啊。”
杨牧侯无视了几人的吵闹,喝了口茶突然说道:“但是我总觉得这里头很不对劲呢。”
“什么?哪不对劲?”封盛元问道。
“你不在的这几天情况有些复杂,让胖子跟你说吧。”
胖子听后吐了吐嘴里的茶叶,将这几天的事情跟封盛元讲了一遍。
封盛元听后说道:“那不就是三合盟挑拨嘛,有什么不对的吗?”
“所以这就是更不对劲的地方了,我刚才说了他们明明有实力横推我们,但为什么便要搞那么一出。”
胖子笑了笑:“那说明他们没实力呗。”
“他们仨都是神霄境,你觉得可能吗?”海昆也附和道。
“有什么不可能的,那你说,他们为什么搞这出?”
杨牧侯并未理会几人的对话,点了根烟,努力思考着。
“你们说要是我们是三合盟的话,在明知指引四角的重要程度下还会一直毫无动静去搞挑拨戏码?”
胖子说道:“肯定不会啊!巴不得赶紧找到。”
海昆也说道:“如果我是他们,在这种情况下还迟迟没有动静就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无法找到四角位置。”
“你们等我一会儿!”杨牧侯随即起身朝着门外跑去。
没过一会儿拿着孽绛走了进来。
“呛啷”一声拔出孽绛插入一旁的桌子里。
“侯子你这是干嘛?桌子不合心意也没必要弄死它吧。”
杨牧侯叹了口气说道:“神经,我先跟你们透个底,孽绛能感应到四角的位置。”
封盛元立马说道:“那就对了,他们一直没动静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孽绛,他们又想当黄雀。”
“那周褚的事你怎么看?他说这次杀你是擅自行动。海昆问道。
杨牧侯思索了片刻说道:“还是一样先假设,三合联盟之所以结盟是因为幡旗,而这几个月不仅抓不到我,还处处让他们失利。”
“那你的意思是?”
“按照我的推断,三合联盟不仅想当黄雀,还想最后把我们都给抹除,所以想方设法的召集了一些家族门派,只不过千算万算没想到周褚耐不住性子先杀了出来。”
海昆,胖子和封盛元三人听后都觉得合理。
“那我们最后岂不是只能做无用功?”胖子说道。
封盛元也挠着头说道:“这还不是最糟的,要是三合盟借此机会推翻我们,那整个有锡市就只有他们一家独大了,想翻身都不行。”
“其实南边一角我已经找到了,现在只剩下东西北三个角的位置了。”
“真的?”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胖子想了想:“南边?该不是前几天咱俩去的那?”
“嗯,至于他们想吞并我们的计划我还暂时没有对策,等我先想想吧。”
海昆起身说道:“没事,起码现在还不到最后一刻我们有的是时间想对策,实在不行那就打呗,我都好久没活动活动筋骨了。”
杨牧侯听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小声呢喃道:“我还有时间吗。”
胖子也说道:“海昆说得对啊侯子,别老愁眉苦脸的,凡事还有我们,总会想到办法的。”
“行,那今天就先这样,先散了吧。”
杨牧侯说完后收起孽绛自顾自的起身朝着楼上卧室走去。
“怎么感觉侯子最近怪怪的?”胖子问道。
“谁知道呢,敢融合功法能是什么一般人。”
封盛元听到胖子二人的对话后立马说道:“噢!我给忘了!”
胖子笑着问道:“怎么?拉裤兜里忘了换裤衩啊?”
“嘿!你丫的胖子!我是想说前两天我去的将军墓好像不太一样。”
海昆也说道:“你都说是将军了能跟平常墓一样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古墓之前进去了很多外国人。”
“怎么会有外国人?”胖子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们都带着精密仪器。”
胖子皱了皱眉,用手戳着封盛元胸口说道:“孰轻孰重你不知道啊?现在那么多事情哪有时间跟你去。”
封盛元一把打开了胖子的手。
“我又没说现在去,等完事了再去也不迟啊。”
海昆立马打岔道:“那等之后再说吧,现在说这些也还早着呢。”
“别一个个愁眉苦脸的,市中心不是最近新开了家酒吧吗?走啊喝酒去,我请客。”封盛元挑着眉毛说道。
“走啊,谁怕谁啊。”海昆第一个答应了下来。
“那要不要叫侯子一起?”胖子问道。
“那你去叫他呗,他被虞溪甩了正好去喝点。”
“行,我去叫他,你俩先去车上等我。”
说着,胖子朝着楼上杨牧侯的房间跑去。
“侯子!走啊喝酒去!”
胖子一把推开了房门,但屋里却没杨牧侯的踪影,只有放在一旁的刀。
以为在上厕所,胖子又朝着卫生间走去。
但也依旧不见踪影,就在这时手机收到了杨牧侯的消息。
\"我出去一趟,没危险,放心。”
胖子笑了笑,已经领会了杨牧侯这是去干嘛,随即将手机收回了兜里。
“胖子!来了没啊!”封盛元在院外喊道。
胖子探出头去:“侯子说不去了!”
“那你赶紧下来!咱们自己去!”
胖子立马转了回来,走到洗手台前抹着头发。
“侯子啊侯子,真是重色轻友。”
抹完头发正要下楼时,不经意间瞥见了洗手台上没冲干净的血迹。
用手指捻了捻,心想应该是杨牧侯处理伤口时留下的便就未太过在意,朝着楼下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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