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的辉煌霸业

豆忆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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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书院惊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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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从楚逸渊那里得知,皇城里共有 3 家书院,其中 2 家颇具声名。一家名为青云书院,此书院声名远扬,有几位在学界赫赫有名的夫子在此执教。书院的山长,早年乃是科举殿试的榜眼,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凭借着山长的威望以及一众名师的加持,青云书院在科举上成绩斐然,每届科举的状元大多出自这里,堪称状元的摇篮。不过,青云书院的束修极为昂贵,这也使得书院里大多是达官贵人家的子弟。在这所书院中,比排场、看门第、论出身、捧高踩低的不良风气盛行,对学子品德的培育极为不利。另一家则是观澜书院,虽说这里夫子们的出身不如青云书院的夫子那般响亮,但个个都有真才实学,且束修费用较青云书院低很多。因此,大多数中小门户的子弟都选择了这所书院。

林悦将这两家书院的情况细细比较之后,便把林梓翰和林皓然唤到跟前,认真地说道:“如今知晓了这两家书院的详情,你们且说说,想去哪家求学?” 林梓翰和林皓然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是求知若渴的光芒。林梓翰率先开口:“姐姐,我觉得夫子水平至关重要,学问高深的夫子定能教给我们更多知识。” 林皓然也在一旁用力点头,附和道:“是啊,姐姐,听闻青云书院的山长乃是榜眼出身,还有诸多知名夫子,在那里定能学到更多东西。”

林悦看着两个弟弟,语重心长地说:“好,那咱们就去青云书院。但你们一定要记住,你们此去是为了求学,增长学识,而非去混圈子。切不可沾染那些比排场、论出身的不良风气。学问才是立身之本,切不可因外界的纷扰而迷失了自己。” 林梓翰和林皓然挺直了腰板,齐声应道:“姐姐放心,我们定不负所望!”

原本按照计划,林梓翰和林皓然要在秋闱之后才来皇城求学,可如今有了这难得的机会,便随着林悦提前踏入了皇城。

这日,林悦伴着林梓翰与林皓然,一同前往青云书院。门房一位面容和善的老者,迎上前来,引领他们前往山长的居所。

山长南宫鹤鸣,在学界久负盛名,学识渊博且德高望重。只见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气质超凡,面容和蔼中又透着几分不怒自威的威严。林悦等人见到山长,赶忙恭敬行礼,随后林悦双手递上楚逸渊的推荐信。南宫鹤鸣接过信,缓缓展开阅读,看完后微微颔首,轻抚胡须,目光依次扫过三人,沉稳说道:“既想踏入我青云书院求学,自然要考考你们的才学。我青云书院声名远扬,可不能收了辱没学院名声的学子。” 言罢,眼神中透露出对才学的重视与对书院声誉的坚守。

林梓翰和林皓然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自信,恭敬地回答:“谨遵山长教诲。”

山长先是出了一道策论题目,关乎当下的民生经济。林梓翰略作思考,便条理清晰地阐述起来,从农业生产到商业流通,分析得头头是道,提出的见解新颖又实用。

接着,山长又给出一句晦涩的诗句,让林皓然来解读其中深意并进行赋诗应和。“幽篁隐月栖寒鹭,寂涧流波绕古松。”林皓然微微闭眼,稍作思考后,沉稳开口剖析:“山长此句,意境清幽深邃。‘幽篁’点明了所处之地为幽深的竹林,‘隐月’描绘出月亮隐匿于竹林之后,给这画面添了几分朦胧之美。‘栖寒鹭’中,寒鹭在这幽僻清冷之所栖息,更凸显出环境的寂静与清寒。下句‘寂涧流波绕古松’,寂静的山涧中,流淌的水波环绕着古老的松树,‘寂涧’强调环境的寂寥,‘流波’赋予画面动态感,而‘古松’则象征着坚韧与长久,历经岁月仍屹立不倒。整句诗营造出一种远离尘世喧嚣,宁静且带着几分孤寂的氛围,或许是山长借此表达对清幽自然、遗世独立之境的向往,抑或对坚守本心、不随波逐流精神的一种寄托。”

言罢,林皓然又略一沉吟,随后昂首,一首应和之作流畅而出:“翠岭含烟啼倦鸟,澄溪漾影映危峰。” 此句描绘翠绿山岭被烟雾缭绕,倦鸟啼鸣,清澈溪水倒映着高耸山峰,在意境上延续了山长诗句的清幽,又从不同角度展现出自然景色的灵动与壮美,对仗工整,用词精妙。

山长听后,眼中满是赞赏之色,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你们二人确实有真才实学,可入我青云书院。”就这样,林梓翰和林皓然顺利被青云书院收下。

在青云书院里,诸多身份高贵、备受尊崇的世家子弟在此求学。萧王爷府上的三公子萧启翰、小世子萧锦程,侯爷府上的三公子周煜,大将军周凛的儿子周承宇,叶太尉的嫡长孙叶明珝,商万里嫡长孙商瑞霖,吏部侍郎柳成荫嫡长孙柳景翰、沈昭瑜的嫡长孙沈恣行、工部尚书宋禹泽嫡长孙宋纨卿等,皆是皇城里声名赫赫的世家贵胄。

萧锦程、周承宇、商瑞霖等人性格爽朗,平日里与林梓翰和林皓然交情不错,见他们来了,老远便满脸笑意地迎上来,亲热地打着招呼:“梓翰,皓然,可算把你们盼来了!” 众人寒暄着,气氛融洽。

然而,以叶明珝为首,连同柳景翰、沈恣行、宋纨卿等一众世家子弟,却满脸写着不屑。叶明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语气阴阳怪气:“哟,瞧瞧,这不是新来的林家兄弟嘛。听说可是靠着旁人举荐才得以踏入这书院的门,也不知肚子里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柳景翰赶忙在一旁帮腔:“就是说啊,可别在咱们这书院里出丑,丢了脸面。” 宋纨卿也跟着起哄:“明日出题考考他们,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不就一清二楚了。”

次日,阳光透过书院的青砖黛瓦,洒下细碎光影。讲堂上,山长南宫鹤鸣正欲开讲《礼记?学记》。叶明珝摇着描金折扇,突然提高音量,打破平静:“夫子,学生昨夜研读《周礼》,对‘司裘’一职掌管王室裘冕一事,存有疑惑。若今上欲制玄衣纁裳这等祭服,该用几等狐裘,又该用几等羔裘呢?”

南宫鹤鸣轻抚胡须,微微沉吟:“《周礼》记载‘春献素帛,夏献锦缯,秋献葛帛,冬献狐裘’,而玄衣纁裳作为祭服,理应……” 叶明珝却迫不及待地打断山长话语,旋即带着挑衅目光,看向林皓然:“学生听闻新来的林兄熟读典籍,想必能为大家详细解说。”

林皓然不慌不忙,从容起身,目光清朗坚定:“《礼记?玉藻》有言‘君衣狐白裘,锦衣以裼之’。不过玄衣纁裳乃天子祭服,当遵循‘玄端’之制……”

叶明珝哪肯罢休,猛地抢白道:“那要是遇上闰年,该如何变通?《月令》记载‘孟冬之月,天子始裘’,可若此时恰逢闰月,又当如何是好?”

林皓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笑意:“这位同窗莫不是忘了?《礼记?曾子问》早有明确训示:‘闰月不加衣’,天子祭服怎会因历法变更而随意更改?”

林梓翰轻笑出声,那笑意里带着几分对叶明珝刁难的了然。叶明珝脸色微微一变,却仍强装笑颜:“林兄果然学识渊博,不过学生还有一问。” 说着,他迅速翻开手中书卷,念道:“《考工记》记载‘匠人营国,方九里,旁三门’,若以皇城为蓝本,该如何布设九经九纬呢?”

林皓然目光一凛,直直看向叶明珝,正色道:“这位同窗此问,莫不是暗指《考工记》与《周礼》记载相悖?但需知晓,《周礼》成书于西周,而皇城建于东周,怎能以现今之例去套古代规制?”

叶明珝瞬间语塞,额角悄然渗出细密汗珠,强辩道:“学生…… 学生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

林皓然转而面向山长,恭敬拱手:“夫子明鉴,这位同窗所引《考工记》实则为伪书。” 说着,他从书包中取出《考工记注疏》,展示给众人,“真本‘匠人营国’篇早有注解,言明‘此乃齐国匠人自述,并非周王室规制’。”

此言一出,学堂内顿时一片哗然。叶明珝涨红了脸,气急败坏道:“你…… 你简直胡说八道!”

南宫鹤鸣翻开书卷查看,神色逐渐冷峻:“此卷乃是市井坊刻,讹误极多。叶明珝,你竟用这般伪书来戏弄同窗?” 叶明珝嗫嚅着,半天说不出话:“学生…… 学生只是……”

南宫鹤鸣拂袖,沉声道:“明日交三篇《礼记》注疏,抄录《考工记》真本,另罚你为书院修缮藏书阁三个月,好好反省!”

学子们见状,忍不住哄堂大笑。林皓然转身回座,低声自语:“《考工记》真本藏于书院天禄阁,叶兄若早些虚心请教,又何至于此?”

暮色笼罩,叶明珝抱着沉重的书卷,灰头土脸地走向藏书阁。身后,传来其他学子的议论声:“平日里就爱装模作样,这下可好,踢到硬铁板上了吧?”

林皓然独坐窗前,借着昏黄灯光,提笔蘸墨,写下:“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

叶明珝因上次让林家兄弟难堪不成,自己反倒丢人被罚,心中满是不甘。他纠集了柳景翰、沈恣行和宋纨卿,几人凑在一处,谋划着再次给林梓翰和林皓然使坏。

书院有个惯例,每月都会举办一场诗文品鉴会,学子们会展示自己的得意诗作,由夫子和一众同窗点评。叶明珝等人得知林梓翰和林皓然也准备了诗作,便打算在这上面动手脚。他们趁夜色偷偷潜入书院存放诗文稿件的书房,将林梓翰的诗稿拿出来毁掉,换上了模仿成林梓翰字迹的诗稿。满心欢喜地等着二人在品鉴会上出丑。

诗文品鉴会当日,林梓翰率先上台展示诗作。他刚拿起诗稿,就发现这不是自己所作,一看名字,居然还是林梓翰。他嘴角抽了抽,说道:“各位夫子,各位同窗,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我今天要展示两首诗,请各位鉴别。” 说着,林梓翰高声诵读起来:

“春园漫步意悠然,蝶舞蜂飞绕眼前。花绽枝头添锦绣,风摇翠柳弄丝弦。”

读完之后,不等夫子点评,就听柳景翰高呼:“不对呀,这首诗我亲眼所见,是宋纨卿写的呀。” 宋纨卿也站了起来,脸上故作羞涩:“不好意思,在下的拙作让大家见笑了。”“你怎么能偷窃别人的诗作?不耻!”“不耻,不耻!” 沈恣行跟着起哄道,叶明珝在一旁得意地笑着。学堂内顿时一片混乱。

山长见此情景,“啪” 地一拍桌子,站起来说道:“安静!如此聒噪,你们还有学子的样子没有?” 接着又看向林梓翰,神色严肃,“你来解释一下,这是何情况?” 林梓翰施了一礼,坦然说道:“山长,莫急,我再展示一首诗,然后请各位夫子点评一二。” 言罢,林梓翰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地诵读了一首:

“霜染枫林映晚晖,寒鸦数点绕林飞。山川萧瑟添愁绪,独倚危楼念采薇。”

两首诗高低立判,展现出的是截然不同的水平。以诗词对子擅长的周老夫子捋着胡须,无比欣赏地说道:“这首诗意境深远,霜林寒鸦,山川危楼,尽显萧瑟孤寂之感,借景抒情,又暗用采薇之典,表达出内心复杂思绪,遣词造句皆妙,可见作诗学子文学功底深厚,对诗词之道领悟颇深。反观那首,虽描绘春景有几分生动,却流于表面,意境浅显,词句也稍显稚嫩,难登大雅之堂。”

林梓翰将两首诗的诗稿双手呈给山长,恭恭敬敬地说道:“山长,这署名我却并非我所作的诗稿,不知为何会出现在此。而这首,才是真正由我创作,署名也是我的诗作。乍看之下,两份诗稿字体颇为相似,实则内里大有不同。就拿我名字中的‘翰’字来说,其笔画繁复,我日常书写时,习惯将下部的‘羽’字写成连笔。山长您细瞧,这两份诗稿上名字里的‘翰’字,一个笔工整,一个是我惯有的连笔写法,显然并非出自同一人之手。”

说到这儿,林梓翰微微一顿,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叶明珝等人,神色泰然又带着几分揶揄,接着说道:“退一步讲,哪怕真有人无端揣测是我林梓翰想要冒用他人诗作,那从常理推断,我也该挑选一首才情远胜自己的,方能彰显冒用的意义。否则,费尽心机去冒用一首水准还不及自身的诗,这不是自降格调、贻笑大方嘛,我又怎会做这等糊涂事?” 此话一出,夫子们先是一怔,旋即忍不住嘴角上扬,有的实在憋不住,拿手掩嘴,肩头微微颤动。山长也忍不住轻咳一声,试图掩饰笑意,旋即神色一凛,恢复了往日的威严。

山长接过诗稿,仔细端详,脸色愈发阴沉,随后目光严厉地扫向宋纨卿等人,怒声斥责:“身为书院学子,不思潜心向学,竟使出这等陷害他人的龌龊手段,实在是有辱斯文!此等行径,绝不容许在我青云书院出现。叶明珝、柳景翰、沈恣行、宋纨卿,你们几人回去各自反省,每人抄写《论语》十遍,明日交予我,若再犯,定逐出书院!” 叶明珝等人听后,脸色煞白,低着头不敢言语。而林梓翰经此一事,在书院众人心中的形象愈发高大,他的才学与智慧也赢得了更多人的钦佩。

见这招没能得逞,叶明珝等人又生一计。书院后山有一片药圃,由学子们轮流照料,若照料不当会受到处罚。叶明珝他们趁着林梓翰和林皓然负责照料药圃的那天,提前在药圃里放了几只野兔。野兔大肆啃咬药草,等林梓翰和林皓然前来时,药圃已经一片狼藉。叶明珝等人躲在一旁,等着看他们着急的样子,准备以此为把柄,向夫子告状。

林梓翰和林皓然看到药圃的惨状,立刻意识到是有人故意为之。他们没有慌乱,两人练武已有多年,迅速前后夹击,将野兔捉住。然后仔细查看药草的受损情况和草药名称,林梓翰跟着林悦上山采药,又在老家帮着家里人种药,凭借着平日里积累的草药知识,小心翼翼地对受损药草进行救治,根本无法救治的草药拔出来放在一边,准备再重新补种过。

一番忙碌后,林梓翰与林皓然将药圃打理得井井有条。山长听闻药圃曾遭变故,特意前来查看。二人见山长前来,立刻上前,整齐地拱手弯腰,恭敬施礼道:“山长。今日恰是我兄弟二人当值,负责打理药圃。” 林梓翰微微侧身,指向药圃地面,继续说道,“山长您瞧,这地头脚印杂乱,想必是有人蓄意将野兔放进来,致使药圃惨遭践踏。所幸我们及时发现,已将野兔尽数捉住。” 说着,林皓然从一旁的笼子里捧出五只野兔,轻轻放在地上。

“我俩迅速对受损的草药展开救治,那些实在无法挽救的,也都小心拔除了。” 林梓翰目光坚定,语气诚恳,“山长您不必忧心,因这次意外损失的草药,我定会为书院补上。我自幼研习草药知识,不仅熟知各类草药特性,对于种植培育之道也颇为精通。往后定当竭尽全力,让咱们书院的药圃草药愈发繁茂。”

山长微微颔首,目光中满是赞赏:“不错,面对突发状况,你们二人临危不乱,处置得当,还能主动担责,实乃难得。这等态度,才是我青云书院学子应有的风范。”

沈恣行瞧着林梓翰和林皓然在药圃一事上非但没受罚,反倒得了山长表扬,心中满是愤懑,忍不住低声嘟囔:“药圃都被弄成那样了,他俩没被责罚,竟还成了书院学子的榜样,这叫什么事儿啊,真是气煞我也!” 叶明珝在一旁煽风点火,阴阳怪气地说:“唉,谁让咱没人家那本事呢,我看呐,咱就别折腾了,干不过人家,只能认栽咯。” 沈恣行一听,眼睛一瞪,满脸不服气:“认栽?老子可咽不下这口气!过两天,我找些人,咱们在半路上好好揍他们一顿,让这俩小子知道,知道我沈大爷不是好惹的!” 宋纨卿跟着附和:“对,文的咱斗不过,就来武的。他们一个乡下来的,还想在咱这地盘上翻天不成!”

下学之后,林梓翰和林皓然回到府中。见到林悦,哥俩便把药圃当值时,草药遭野兔毁坏以及后续处理的事儿,一五一十详细道来。林悦听后,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轻声说道:“姐姐别的不敢说,草药那是要多少有多少。明天,姐姐给你们拿些草药苗,你们直接栽到书院药圃里就行。保准比之前书院种的草药长得更旺。” 林梓翰和林皓然相视一笑,齐声说道:“那就多谢姐姐啦!”

说完,林悦把林巧唤到跟前,吩咐道:“梓翰和皓然捉了几只野兔,你挑几只拿去练练解剖,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过来问我。明天,再带一只去医院,我给你们几个徒弟讲解剖学。” 林巧眼睛一亮,兴奋地应道:“好嘞,姐姐!” 说罢,便欢欢喜喜地提着兔子离开了。林梓翰和林皓然看着林巧离去的背影,互相瞧了瞧,心里想着:姐姐和林巧对解剖这事,可真够热衷的,下手也太 “狠” 了,真是让人有些咋舌。

次日,林悦安排管家朱浩赶着马车,载着草药苗送林梓翰和林皓然去青云书院。朱浩回来后,林悦神色认真地对他说:“一到放学时间,你就去接他俩。不过,不要露面,暗中跟着就行。倘若碰到意外情况,只要不危及性命,先让他俩自己应对,锻炼一下他们的能力。” 朱浩恭敬地应道:“明白,林总。”

接下来的几天,朱浩每日都在暗地里接送林梓翰和林皓然,一路倒也平安无事。直到第五日放学,林梓翰和林皓然刚走到一个巷子口,冷不丁从角落里窜出十几个人。这些人嘴里骂骂咧咧的,一个尖脸汉子扯着嗓子喊:“嘿!你小子敢踩我的脚,兄弟们,给我往死里打!” 一个胖墩模样的人也叫嚷着:“撞得老子疼死了,眼睛长哪儿去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各种无理取闹的借口层出不穷,一看就知道是故意来找茬的。

林梓翰转头看向林皓然,眼中闪过一丝兴奋:“我这几天正憋闷着呢,就想找个机会出出气。来得正好,今天咱们可算能好好发泄发泄了!” 林皓然握紧了拳头,应道:“好嘞!打就打!” 即便是再温顺的人,也有几分脾气,更何况是两个习武多年、年轻气盛的半大小伙子。两人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凭借着扎实的武术功底,闪展腾挪,动作行云流水,拳打脚踢,攻势凌厉。在他们面前,那些小混混根本不堪一击。没多会儿,十几个人便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疼得直哼哼。

林梓翰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一个小个子的衣领,目光如炬,质问道:“我与你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为何要袭击我们?到底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小个子哆哆嗦嗦地说:“没…… 没人指使,我们就是想…… 想讹点银子花。”

这时,朱浩从暗处走了出来,几步上前,伸手如铁钳一般掐住小个子的脖子,声音低沉却带着十足的威慑力:“说!到底是谁指使的?要是不说,今天我就宰了你!” 小个子毕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子,见一个高大威猛的大人突然出现,还这般凶狠,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我不想死,我说,我说!是沈家小少爷沈恣行让我们来的。他说让我们狠狠教训这两个人,别把人打死就行。还说要是我们进了衙门,他也能把我们捞出来,事成之后,给我们十两银子,我们哥几个每人能分一两。” 一口气,小个子把知道的全交代了出来。

朱浩和林梓翰、林皓然三人,押着这十几个闹事者来到衙门。等他们在供词上签字画押后,朱浩一行三人才返回府中。

林悦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神色平静,看向林梓翰和林皓然,温和问道:“梓翰、皓然,你们俩先说说,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往后该怎么解决,才能让那些人彻底不敢再找你们麻烦?” 林梓翰眉头一皱,语气带着几分果断:“依我看,就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们既然敢对付咱们,那咱们就正面接招,直接把他们怼回去!” 林皓然在一旁用力点头,附和道:“没错,我也不怕他们。他们要是还敢来,咱就跟他们对着干,看谁怕谁!”

林悦听了,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若真按你们俩的想法去做,那你们永远都只能处于被动挨打、疲于应付的局面。人家欺负你们一次,你们反击一次,可人家就不会再想别的法子来欺负你们了?如此循环往复,你们岂不是一直被牵着鼻子走?” 林梓翰和林皓然对视一眼,满脸疑惑,齐声问道:“姐姐,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呀?我们不太明白。”

林悦耐心解释道:“倘若我是你们,就得想个法子,让那些人往后不但不敢再招惹你们,反而还得处处看你们脸色行事,这才是解决问题的上策。” 林皓然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姐姐,问道:“可他们向来不服咱们,还总找咱们别扭,怎么才能让他们乖乖听话呢?” 林悦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不服就打,打到他们心服口服为止。只要他们彻底服软了,自然就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 林梓翰和林皓然若有所思,似乎隐隐明白了姐姐的意思。

林悦接着说道:“我给你们出个主意。明天,你们就在他们常出没的半路上,直接截住沈恣行。记住,这次出手,就是要把他打服,借此震慑住其他那些人。先看看效果如何,要是之后还有人不老实,那就接着揍。不过这次打沈恣行,咱们得师出有名,就以他找了十个人袭击你们为借口,光明正大地教训他。” 林梓翰和林皓然眼中燃起斗志,齐声应道:“姐姐,就听您的!等我们的好消息!”

第二天傍晚,书院放学,林梓翰和林皓然怀揣着坚定的决心,脚步匆匆地从书院里走了出来。他们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只见以叶明珝为首,带着商瑞霖、柳景翰、宋纨卿、沈恣行以及几个跟班,正有说有笑地朝着书院外走去。

林梓翰和林皓然对视一眼,眼神中传递着默契。待一行人走到一处较为偏僻、行人稀少的拐角处时,哥俩不再犹豫,如离弦之箭般大步冲了上去。林梓翰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死死拽住沈恣行的衣领,用力往后一拉,沈恣行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仰倒。林皓然紧跟其后,一脚踢在沈恣行腿弯处,沈恣行 “扑通” 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还没等沈恣行反应过来,林梓翰和林皓然便挥动拳头,朝着他身上招呼过去,拳头如雨点般落下,打得沈恣行 “哎哟哎哟” 惨叫连连。

其他人见状,先是一愣,随即纷纷围拢上来。表面上,他们大喊着 “别打了,别打了”,做出一副上前拉架的模样,实则心怀鬼胎,暗中使力,尽是拉偏架,试图帮沈恣行解围。然而,林梓翰和林皓然岂是好惹的。林梓翰身形一转,一个漂亮的回旋踢,将率先冲上来的一个跟班踢得连连后退,摔倒在地。林皓然则看准时机,一个直拳,击中另一个试图偷袭的人的鼻梁,那人瞬间鼻血横流,捂着鼻子倒在一旁打滚。

但两人并未被周围的干扰所影响,始终集中火力对付沈恣行。林梓翰一边打,一边怒声质问道:“你还敢不敢再找人袭击我们?嗯?” 每说一个字,便加重一分手上的力道。沈恣行在拳脚的攻击下,早已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只能苦苦哀求:“别打了,我服了,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此时,林皓然停下手中动作,转身面向叶明珝、商瑞霖、柳景翰和宋纨卿几人,目光如寒星般锐利,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几个,都给我听好了!今天只是个开始,往后再敢对我俩不敬,敢找我们麻烦,见一次,我就打一次,直到把你们打到彻底服软为止!别以为我们好欺负,若再敢轻举妄动,沈恣行就是你们的下场!”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小巷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慑力。几人被林皓然的气势所震慑,脸色一阵白一阵红,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当场反驳,只能暗自咬牙,将这份屈辱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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