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纽约郊外某个安全屋
阳光透过半拉的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光影。
十几个孩子围坐在长桌旁，安静地吃着顾凡准备的餐食。
年纪最大的c-2，现在顾凡知道他叫伊森，他正帮一个小女孩剥开三明治的包装纸。
顾凡坐在靠窗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
面前的湖水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金光，而幽灵的全息投影悬浮在空中，显示着全球各大媒体的实时报道。
《沃特公司人体实验震惊世界》
《祖国人真实面目曝光》
《七巨头粉丝集会演变成暴力冲突》
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
“舆论发酵程度达到预期值的178%。”幽灵汇报道。
“沃特股价已暴跌63%，多个国家宣布暂停与沃特的所有合作。”
顾凡微微点头，目光扫过投影中祖国人那张扭曲的脸。
那是昨晚战斗的片段，被某个路人拍下后迅速传播。
曾经完美的超级英雄形象，如今只剩下一脸狰狞。
“公司方面有什么动作？”
“埃德加召开了紧急董事会，祖国人下落不明。根据沃特内部通讯，他们正在准备一场新闻发布会，试图将责任推给个别违规实验室。”
顾凡淡笑一声，正要说话，突然耳朵一动。
远处的公路上传来引擎声，由远及近。
“她来了。”顾凡站起身，走向门口。
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缓缓停在安全屋前的空地上。
车门打开，星光快步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着普通的牛仔裤和t恤，红发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脸上还戴着墨镜和口罩。
但顾凡一眼就认出了她。
星光环顾四周，确认没人跟踪后，才快步走向安全屋。
“你很勇敢。”顾凡靠在门框上。
“现在全城都在通缉与黑色恐怖分子，也就是我，包括和我有关联的人。
星光摘下墨镜，露出疲惫但坚定的眼睛：“我受够了那个鬼地方。昨晚看到那些视频后......”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能再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了。”
顾凡侧身让她进屋。当星光看到满屋子的孩子时，她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这些就是......”
“47批实验体，仅存的11人。”
顾凡轻声说，“沃特打算销毁他们，就像删除电脑里的文件一样简单。”
星光的手捂住了嘴，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最小的一个女孩，看起来不超过五岁，怯生生地走过来，拉了拉她的衣角。
“你是星光姐姐吗？”小女孩仰起脸，“我在电视上见过你。你是真的英雄，对吗？”
这句话像一把刀刺进星光的心脏。
她蹲下身，轻轻抱住小女孩：“不，亲爱的，我不是英雄。但我会尽力，尽力保护你们。”
顾凡看着这一幕，嘴角微微上扬。
他示意伊森过来，把一叠资料交给他：“这是安全屋的所有权限和物资清单。从现在开始，你和星光姐姐一起照顾大家，明白吗？”
伊森郑重地点头，眼中闪烁着超越年龄的成熟：“我们会没事的。你要去对付祖国人，对吗？”
顾凡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揉了揉男孩的金发：“记住，能力不是用来炫耀的武器，而是保护他人的责任。”
他转向星光：“这里很安全，我会会屏蔽所有追踪。物资足够支撑两周，之后….”
“之后世界早就天翻地覆了。”星光苦笑着接过话头。
“你要小心，祖国人，他昨晚注射的是最新型化合物V，据说能让能力暴增三倍。”
顾凡挑了挑眉：“难怪那拳力道不小。”
他走向门口，黑色战衣从皮肤下渗出，“照顾好他们。等我解决了沃特，会有人给这些孩子一个真正的家。”
星光突然叫住他：“等等！”
她快步上前，递给他一个小型数据芯片，“这是沃特塔所有秘密通道的图纸，还有祖国人的弱点。”
顾凡接过芯片，他猜到了是什么，明知故问道：“我以为祖国人没有弱点？”
“每个人都有。”星光的声音很轻，“他的弱点是玛德琳·斯蒂尔威尔。那个他以为是自己母亲的女人。”
“我查过很多数据，分析显示，祖国人对玛德琳确实表现出病态依恋，符合俄狄浦斯情结特征。”
顾凡将芯片插入手表，全息投影立刻更新了沃特塔的立体地图，一个红点标注着玛德琳的办公室位置。
“有趣。”毒液覆盖全身，白色眼睛眯起，“看来我们的超人需要一场心理治疗。”
星光还想说什么，突然被幽灵的警报打断：“侦测到高速移动物体接近！能量特征匹配祖国人！距离5公里，速度马赫2.8！”
顾凡瞬间进入战斗状态，黑色战衣表面泛起金属光泽：“带孩子们去地下室，我去解决。”
星光立刻行动起来，指挥孩子们向安全屋后方撤离。
伊森犹豫了一下，跑到顾凡身边：“我能帮上忙！我的热视线。”
“你的责任是保护其他人。”顾凡打断他，声音不容置疑，“去吧，你是一个男人，你要做好你的职责！”
最后一个孩子刚消失在楼梯口，安全屋的屋顶就被整个掀开。
刺眼的阳光中，祖国人悬浮在上空，双眼泛着危险的红光。
他的制服比昨天更加残破，裸露的皮肤上布满青筋，肌肉不正常地膨胀着。
“找到你了，虫子。”祖国人的声音里带着癫狂的颤抖，“我要把你撕成碎片！”
顾凡没有废话，直接抬手就是一道激光。
祖国人这次却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闪开，瞬间出现在顾凡面前，一记重拳击中他的腹部。
冲击波震碎了安全屋所有玻璃，顾凡腹部突起护盾，硬扛这道攻击，身形退后数米。
“哈哈哈！感受到力量了吗？”祖国人狂笑着追击而来，“这才是真正的我！”
顾凡活动了下脖子：“就这？”
他突然瞬移到祖国人上空，一记鞭腿扫向对方后颈，“我还以为多厉害呢。”
祖国人被这一击打得踉跄几步，但很快稳住身形，转身就是一发热视线。
顾凡侧头避开，身后的湖水瞬间汽化，升起大片白雾。
两人的战斗从地面打到空中，冲击波在湖面掀起巨浪。
祖国人确实比昨天强了不少，速度和力量都提升明显，但顾凡依然游刃有余。
“你就这点本事？”顾凡故意刺激他，“沃特公司的最强产品，不过如此。”
祖国人怒吼一声，攻势更加疯狂，但破绽也随之增多。
顾凡抓住机会，一记上勾拳击中下巴，紧接着瞬移到他背后，一记寸拳打在祖国人背上，将他轰入湖底。
湖水沸腾着，祖国人挣扎着想要飞起，却被顾凡按着头一次次砸向湖底岩石。
终于，当祖国人再次浮出水面时，他的眼中第一次出现了恐惧。
“不......不可能......”他喘着粗气，“我是完美的......我是神......”
顾凡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起：“不，你只是个可悲的实验品。”
他凑近祖国人耳边，声音冰冷，“就像那些孩子一样。”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某个开关，祖国人突然剧烈挣扎起来：“不！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特别的！玛德琳说过…”
“玛德琳在利用你。”顾凡打断他，“就像沃特利用所有人一样。你不过是个比较好用的工具。”
祖国人的表情扭曲起来，眼中的红光忽明忽暗：“你撒谎！”
他突然爆发出最后的力量，挣脱顾凡的控制，向远处飞去，“我要去找玛德琳！她会告诉你谁才是对的！”
顾凡没有追击，而是看着祖国人跌跌撞撞飞走的方向。
正是沃特塔所在的位置。
“幽灵，追踪他。”
“已锁定目标。根据飞行轨迹分析，98%概率前往沃特塔。”幽灵停顿了一下。
“另外，检测到沃特大厦进入一级戒备状态，所有出口封锁。”
顾凡望向远方高耸的沃特塔，黑色面甲下露出一丝冷笑：“正好，省得我一个个找。”
他转身看了眼已成废墟的安全屋。
星光和孩子们应该已经通过地下通道撤离到备用地点。
“走吧。”顾凡活动了下手腕，“该去见见那位母亲大人了。”
下一秒，他的身影从湖边消失，只留下荡漾的涟漪和远处天空渐渐聚集的乌云。
pS：新书被审核了，说和我这本很像，涉嫌抄袭我自己。我抄我自己？
所以我直接删书重改，重新写，点我主页就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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