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特公司
顾凡瞬移到地下五层，出现在一条灯光闪烁的走廊里。
警报声此起彼伏，但已经没人理会了。
所有安保人员都在拼命往上层跑，试图逃离祖国人的屠杀。
沃特公司变成人间地狱。
祖国人悬浮在半空，蓝色制服沾满鲜血，脚下躺着十几具穿着高级西装的尸体。
埃德加被钉在墙上，胸口被热视线烧出一个大洞。
“你们把我当产品？”祖国人声音扭曲，“现在看看谁才是神！”
另一边
走廊尽头的合金门被某种巨力扭曲变形，显然祖国人刚刚来过。
顾凡轻松穿过变形的大门，进入一个篮球场大小的实验室。
眼前景象让他挑了挑眉，数百个金属罐整齐排列在实验室中央，每个都标有“V-47”字样。
周围是精密的提纯设备和分析仪器，墙上显示屏还在运行着分子结构模拟。
“1200升化合物V，纯度98.7%。”幽灵确认道，“根据数据库比对，这是最新改良版本，副作用更小，成功率更高。”
顾凡走向控制台，熟练地操作起来：“下载所有研究数据，包括人体实验记录和分子式。”
“已完成。检测到自毁程序已启动，倒计时3分12秒。”
顾凡不慌不忙地走向储存罐，右手按在最近的金属罐上：“系统，收取所有化合物V。”
【检测到特殊物品：化合物V（改良型）】
【数量：1247升】
【是否存入系统空间？】
“是。”
蓝光闪过，整个实验室的储存罐瞬间消失。
顾凡满意地点点头，转向出口：“幽灵，祖国人现在在哪？”
“顶层直升机平台，正在与武装直升机交火。媒体直升机正在全程直播。”
顾凡轻笑一声：“完美。让我们给这场秀加个结局。”
他连续瞬移，出现在沃特塔顶层的阴影处。
眼前的场景堪称末日画卷，五架直升机残骸在平台上燃烧，祖国人站在中央，浑身浴血，对着最后一架媒体直升机摆出标志性的微笑。
摄像镜头忠实地记录着他脚下堆积如山的尸体，其中不乏经常在财经频道露面的沃特高管。
“告诉全世界！”祖国人对镜头咆哮，“这就是欺骗神的下场！”
顾凡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说得好，约翰。但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祖国人猛地转身，脸上还带着疯狂的笑意：“你！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不，这是沃特的错。”顾凡平静地说，“他们创造了你，却从没教过你如何做人。”
祖国人双眼再次泛起红光：“我不需要做人！我是神！”
两道热视线激射而出，顾凡不闪不避，共生体战衣瞬间增厚，将高温能量分散吸收。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顾凡的声音透过面甲传出，“一个失控的杀人机器，正合沃特心意。”
“你胡说！”祖国人怒吼着冲上来，拳头带着破空声砸向顾凡面门。
顾凡轻松接住这一拳，顺势一个过肩摔将祖国人砸进地面：“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替代品。47批实验体，记得吗？”
祖国人挣扎着爬起来，表情突然变得迷茫：“那些...孩子...”
“没错。”顾凡逼近一步，“如果你不听话，他们随时可以换一个新祖国人。”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祖国人抱头跪地，发出野兽般的嚎叫。
他的模样越来越恐怖，皮肤下血管暴起，过量的化合物V正在反噬。
“幽灵，记录这一幕。”顾凡后退几步，飞上高空。
“全世界都需要看看沃特创造的英雄真面目。”
顾凡离开了这里，而祖国人则在失控中飞往某个方向。
安全屋外，夕阳将湖面染成血色。
顾凡的身影在余晖中显现，黑色战衣缓缓褪去，露出他平静的面容。
安全屋的门无声滑开，星光站在门口，红发在风中微微扬起，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结束了？”她轻声问。
顾凡点点头，目光越过她，看向屋内。
孩子们围坐在客厅的地毯上，伊森正在教最小的女孩叠纸飞机，气氛出奇的安宁。
“沃特高层基本死绝了，祖国人疯了，逃了。”他走进屋内，随手将一枚数据芯片抛给星光。
“这是沃特所有的罪证，包括人体实验记录、贿赂政客的证据，以及他们操控媒体的完整链条。”
星光接住芯片，指尖微微发颤：“这足够让整个国家震动了。”
“不止。”顾凡走向窗边，望着远处逐渐暗沉的天际线，“七人组还活着，他们迟早会冒头。”
“深海、火车头、玄色……”星光咬了咬嘴唇，“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无所谓。”顾凡语气平淡，“如果他们敢再出现，我会亲手解决。”
他转过身，看向星光和孩子们：“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星光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我会保护他们，直到新的秩序建立。现在沃特倒了，政府一定会介入，我们需要一个安全的地方。”
顾凡沉吟片刻，随后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张金属卡片，递给她：“这是沃特公司的黑帐资金，用于你和孩子们的经费。”
星光接过卡片，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表面，突然抬头问道：“那你呢？你要走了？”
“不，我会帮你们稳定，直到我要离开的时候。”顾凡坚定的说道，他没有收到任务结束的通知。
三天后
洛杉矶郊外，一栋被高大橡树环绕的白色建筑静静矗立。
曾经的圣玛丽孤儿院如今换了新主人。
顾凡站在大门前，看着门口新挂的牌子。
新希望之家
推门而入，宽敞的客厅里，星光正在教几个孩子折纸。
伊森坐在角落，专注地阅读一本物理教材。听到开门声，所有人都转过头，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
“顾凡哥哥！”最小的女孩莉莉第一个冲过来，抱住了他的腿。
顾凡收起战衣，蹲下身揉了揉莉莉的金发：“有没有听星光姐姐的话？”
“当然有！”莉莉骄傲地挺起小胸膛，“我今天还帮凯特做了数学作业！”
星光走过来，红发在阳光下泛着温暖的光泽。
她的眼神比几天前坚定了许多：“一切顺利吗？”
顾凡站起身，环顾四周：“比预期好。我已经将沃特的黑钱洗白，足够维持这里运转。各国政府现在焦头烂额，短期内不会有人追查这笔钱的去向。”
他走向窗边，看着院子里正在练习控制能力的几个孩子：“他们怎么样？”
“进步很快。”星光站到他身边。
“伊森已经能精确控制热视线的强度，甚至可以用来焊接金属。凯特学会了短距离瞬移，虽然还不稳定...”
顾凡点点头，突然问道：“他们还是想当英雄？”
星光沉默了片刻：“是的。尤其是看到新闻里那些受害者的报道后。”
“先学会做人，再谈做英雄。”顾凡转身面对所有孩子，声音不大却充满感染力。
“能力只是工具，真正重要的是如何使用它。
你们首先要学会的是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活，如何理解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伊森放下书本，蓝眼睛里闪烁着超越年龄的成熟：“我们明白，哥哥。但那些坏人，那些像沃特一样的人，他们不会因为沃特倒了就消失，对吗？”
顾凡看着这个曾经被标记为c-2的男孩，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
瘦骨嶙峋，泡在培养液里，像个实验品而非人类。
“是的，伊森。”顾凡轻声说，“但只要有人愿意站出来，世界就有希望。而你们，我的朋友，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
“现在，你们需要先长大。”
他走向厨房，从系统空间取出几袋食材：“今晚我下厨，美国的菜我还是吃不惯。”
星光露出笑容，：“是吗？华夏菜我一直想吃。”
随即，星光想起了什么，又问：“那约翰他们呢？”
顾凡开始处理食材，动作娴熟，“七人组还活着，祖国人也是。”
星光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我去叫院子里的孩子们进来一起准备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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