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钞能力觉醒
愚公市业余足球场的看台上，零星坐着几个球迷，嗑着瓜子吐槽大奥队的训练赛。郑国庆攥着那张黑卡，指尖都在发烫，出租车在坑洼的路上颠簸，他却觉得像坐在云端。
“郑哥，真买跑车啊？咱队里可没人有驾照！”副驾驶的张胖子搓着手，满脸兴奋。他刚接到郑国庆电话，说要带全队“鸟枪换炮”，语气激动得像中了五百万。
郑国庆拍了拍黑卡：“没驾照？现在就去考！考不过的……买！老子有的是钱！”
车刚停稳，训练馆门口的老黄牛就扯着嗓子喊：“国庆！你那破电动车又被偷了？早跟你说锁……”话没说完，就看见郑国庆从出租车里下来，身后还跟着俩穿黑西装的保镖——赵诚派来“协助”消费的团队，为首的正是翟芳芳。
“郑总，”翟芳芳抱着平板，面无表情，“根据协议，您的消费需优先用于‘个人合理开销’，雇佣保镖属于……”
“属于保护我这十亿资产的安全！”郑国庆打断她，径直走向正在压腿的队友。李磊叼着烟瞥了他一眼：“哟，国庆找了个记账的？这月伙食费又想赖？”
哄笑声中，郑国庆把黑卡拍在石桌上：“赖？从今天起，老子包养你们！”他指向隔壁栋亮着“豫光青训基地”牌子的大楼，“看见没？三分钟内，我要它成为大奥队的新主场！”
队友们笑得前仰后合。队长老陈揉着腰走过来：“国庆，没钱咱就别充大头，那栋楼是豫光队的产业，少说值八千万……”
话音未落，郑国庆已经拨通了赵诚的电话：“喂？帮我查一下西虹市太行路88号的产权人……对，现在就买！钱不是问题！”他故意开了免提，电话那头传来律师冷静的声音：“正在为您联系，郑先生。”
队员们的笑声卡在喉咙里。张胖子试探着问：“鱼哥……玩真的？”
十分钟后，豫光队的地产经理一路小跑赶来，看见郑国庆身边站着的西装革履的律师团队，当场愣住。翟芳芳面无表情地递过支票：“全款，八千万，附带条件：大奥队免费使用十年。”
“八……八千万？”李磊的烟掉在地上，烫到了脚趾都没察觉。训练馆的铁门被打开时，郑国庆一脚踹开生锈的储物柜：“以前谁笑话我啃馒头？现在——”他指向远处云端之巅酒店的方向，“今晚开始，一人一间总统套房！餐标两千起步，不够再加！”
“鱼哥牛逼！”张胖子第一个反应过来，抱着郑国庆的大腿就哭，“我就知道你不是凡人！上次我妈住院，你偷偷塞给我五千块，原来你是隐藏富豪！”
郑国庆拍开他的手：“少废话，先去买鞋！每人十双AJ，最新款！”他转身看向翟芳芳，见她正低头记录，故意凑近：“翟助理，你说我这算不算‘合法消费’？”
女孩身上有股淡淡的栀子花香，郑国庆第一次发现，她冷着脸记账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很好看。翟芳芳往后退了半步，平板上跳出一行字：【训练馆收购款：80,000,000.00 已记录】。
“郑先生，”她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总统套房的开销，建议您选择团购套餐，可享受……”
“老子差那点折扣？”郑国庆打断她，故意提高音量，“就要最贵的！把他们顶楼的空中花园包下来，明天全队在那练头球！”
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身后是目瞪口呆的队友和正在核算账单的翟芳芳。郑国庆摸了摸口袋里的黑卡，第一次觉得，钱这东西，真香。
第四章：球场豪赌
“紧急会议！丙级球队大奥队租借光州体育场的申请……”体育总局会议室里，投影仪亮着刺眼的光，局长捏着报告眉头紧锁，“两亿租金？他们哪来的钱？”
台下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光州体育场是中超豪门豫光队的主场，能容纳五万人，租金一天就要五百万。
此刻，郑国庆正坐在直播间里，面前摆着十个手机直播支架。他刚花三千万包下了全网黄金时段的广告位，标题就叫——《丙级鱼腩挑战世界冠军！输了算我的，赢了奖金翻倍！》
“家人们！”郑国庆对着镜头比了个心，身上穿着印着“大奥必胜”的文化衫，“看到没？光州体育场！明天，咱大奥队要和欧洲冠军里昂队踢友谊赛！”
弹幕瞬间爆炸：
“卧槽？大奥队不是那个输球比赢球多的队吗？”
“主播喝假酒了？里昂队是你能请得动的？”
“两亿租金？怕不是把家底都押上了吧！”
郑国庆嘿嘿一笑，拍了拍身边的翟芳芳：“让我的财务总监给你们看样东西。”女孩无奈地调出银行流水，当屏幕上“余额：.00”的数字闪过，弹幕彻底疯了。
“真·钞能力！”
“大佬缺腿部挂件吗？能吃能喝那种！”
“坐等大奥被血虐，主播破产！”
翟芳芳关掉页面，语气冰冷：“郑先生，您这两亿租金，可以在西虹市买二十栋写字楼。”
“懂什么？”郑国庆凑近她耳边，热气拂过她的耳廓，“哥要的是排面！”他故意拖长声音，看着女孩瞬间泛红的耳尖，心里偷乐。自从发现翟芳芳被逗弄时会不自觉摸耳垂，他就爱上了这个“小游戏”。
第二天，光州体育场座无虚席。当大奥队球员从十辆限量版跑车上下来时，全场发出震天的嘘声。豫光队的教练抱着胳膊冷笑：“郑总，打肿脸充胖子的滋味如何？”
郑国庆没理他，径直走向里昂队的更衣室。十分钟后，他顶着一头泡面卷发走出来，脖子上还挂着对方队长的签名球衣。翟芳芳跟在后面，手里多了份合同——原来郑国庆用“赞助他们全球巡回赛”为条件，硬是让世界冠军队“友情出演”。
“郑先生，”她忍不住开口，“您刚才答应送他们每人一辆跑车……”
“小场面！”郑国庆挥手打断，跳上裁判席拿起话筒，“兄弟们！看见对面那些金发碧眼的了吗？踢赢他们，每人奖金一个亿！输了……算我的！”
“轰——”全场沸腾。大奥队的替补门将张胖子当场腿软，被郑国庆一把拎起来：“怕什么？老子花两亿租场地，不是来看你们下跪的！”
比赛哨响，奇迹发生了。原本被认为是送人头的大奥队，像打了鸡血一样满场飞奔。郑国庆守在球门区，看着自家队员像饿狼一样扑向对手，突然觉得这两亿花得值。
中场休息，翟芳芳递过一瓶水，额角也沁着细汗：“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拼命？”
郑国庆拧开瓶盖灌了一口，水珠顺着下巴滴在球衣上：“因为我告诉他们，赢了就能娶媳妇买房子。”他抹了把脸，突然凑近她：“翟助理，你说……我要是真成了百亿富翁，有没有人愿意嫁给我？”
女孩的心跳漏了一拍，转身就走：“无聊。”
看着她仓促的背影，郑国庆笑了。球场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映出少年般的意气风发。他不知道，此刻在VIp包厢里，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透过望远镜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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