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水稻丰收的消息像插了翅膀,没几天就飞遍了周边十里八乡。
金黄的稻穗在晒谷场堆成了小山,脱粒后的大米白得晃眼,往竹筐里一倒,哗啦啦的响声听得人心里发甜。最绝的是那米饭香,刚蒸到半熟就能飘满整个村子,连空气里都裹着股甜丝丝的味道,勾得娃娃们围着灶台直打转。
“都搭把手!往地窖里搬!”王铁柱叉着腰喊了一嗓子。
张大山带着村民们扛的扛、抬的抬,三个地窖塞得满满当当,连墙角都堆着鼓鼓囊囊的麻袋。有老人摸着粮袋抹眼泪:“活了一辈子,头回见这么多粮食……”
可好日子没焐热,麻烦就踹着门来了。
入秋后,老天爷像是被捅漏了,瓢泼大雨连着下了半个月。河沟涨水冲垮了田埂,邻近几个村子的庄稼全泡了汤,连谷种都没剩下。
这天中午,王铁柱正帮柳如眉在药庐给老汉看腿,村口突然传来吵嚷声,还夹着哭嚎。
“咋回事?”王铁柱眉头一拧,心里咯噔一下。
“我去看看!”柳如梦拎着小弓就往外蹿,小短腿倒腾得飞快。
王铁柱和柳如眉对视一眼,也赶紧跟了出去。
刚到村口,俩人都愣住了——黑压压的人群堵在栅栏外,男女老少个个面黄肌瘦,破碗麻袋不离手,眼神里又饿又馋,跟盯着肉的狼似的。
“给点吃的吧!快饿死了!”
“开门!十八道拐村有粮!不能见死不救啊!”
人群越吵越凶,有人开始推栅栏。几个看守的村民被推得连连后退,栅栏晃悠着眼看就要塌了。
“都住手!”王铁柱大喝一声,往前一站,身上那股劲儿瞬间压下了躁动。
“你是谁?”一个壮汉往前凑了凑,这家伙满脸横肉,手里攥着根铁棍,眼神凶巴巴的,“赶紧开门分粮,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是这村主事,王铁柱。”王铁柱冷冷地盯着他,“粮食能分你们点,但谁敢硬闯,就别怪我动手!”
“分点?”壮汉嗤笑一声,唾沫星子飞了老远,“谁知道你是不是糊弄人?告诉你,今天这粮我们要定了!兄弟们,冲!”
“抢啊!”人群跟疯了似的往前扑,嘶吼着往栅栏上撞。
“放箭!”王铁柱眼神一厉。
早有准备的村民们立刻放弩,箭头没往要害上招呼,却精准射中了几个冲最前面的。
“啊!”惨叫声响起,人群顿时往后缩了缩,没人敢再往前冲。
“姓王的,你敢伤人?”壮汉气得哇哇叫,抡起铁棍就要砸栅栏。
王铁柱懒得跟他废话,从空间摸出沙漠之鹰,对着他脚边“砰”就是一枪。
子弹砸在地上溅起尘土,壮汉吓得猛地蹦开,脸瞬间白得像纸。
“再往前一步,下一枪就打你脑袋上!”王铁柱的声音冰飕飕的,眼里的狠劲让壮汉浑身发毛。
人群彻底静了,一个个缩着脖子不敢吭声,盯着王铁柱手里的枪直咽唾沫。
“张叔,”王铁柱冲身后喊,“抬十袋粮出来,分他们,让赶紧滚!”
“铁柱,这可是……”张大山有点舍不得,那可是神级水稻啊。
“照做。”王铁柱沉声道,“救急不救穷,给点粮免得他们狗急跳墙,但也不能让他们觉得咱好欺负。”
“哎!”张大山赶紧让人去搬粮。
十袋粮食刚落地,壮汉眼里闪过一丝贪念,可被王铁柱一瞪,立马怂了,指挥着人群扛上粮,灰溜溜地走了。
“这就完了?”柳如梦眨巴着眼,“他们肯定还来。”
“我知道。”王铁柱皱着眉,“这才刚开始,附近村子都受灾了,饿疯的人多着呢。”
果然,第二天一早,村口又聚了人,这次来了好几百,里面还混着几个拿刀枪的地痞,一看就是想浑水摸鱼。
“王铁柱!赶紧交粮!不然烧了你村子!”一个刀疤脸举着火把嚷嚷,嗓子跟破锣似的。
王铁柱站在栅栏上,冷冷地瞅着他们:“劝你们赶紧走,别逼我动手。”
“动手?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啥能耐!”刀疤脸狞笑着,举起火把就要扔。
“砰!”
王铁柱直接开枪,子弹擦过他手腕,火把“啪”地掉在地上。
“啊——!”刀疤脸捂着流血的手腕在地上打滚,惨叫声能传到二里地外。
人群又骚动起来,却没一个敢往前挪步。
“我再说一遍,粮食能分点,但谁敢抢,杀无赦!”王铁柱举着枪,对着天空连开三枪。
“砰!砰!砰!”
枪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不少人吓得腿都软了。
“抬二十袋粮出来,让他们排队领,一人一勺,领完就走!”王铁柱冲张大山喊。
这次村民们学精了,拎着锄头镰刀守在粮袋旁,谁要是敢多伸手,一锄头就夯过去。
乱糟糟的人群总算排起了长队,一个个举着破碗,眼神麻木地领了粮,头也不回地赶紧跑。
可人的贪心就像填不满的窟窿。十八道拐村有粮的消息越传越远,到了第三天,村口聚的人竟有上千了,里面还混着不少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
“王铁柱!别他妈装孙子!开门投降!”一个骑马的汉子扯着嗓子喊,这家伙穿着破烂铠甲,像是从溃败军队里逃出来的,手里长枪耍得呼呼响。
“就是!识相的把粮和女人都交出来!不然屠了你们全村!”旁边的喽啰跟着起哄,眼神色眯眯地往村里瞟,显然是盯上了柳如烟三姐妹。
王铁柱眼神瞬间冷了——这些人哪是来要粮的,分明是来抢地盘抢人的!
“张叔,让妇女孩子躲进地窖,壮丁们拿家伙,准备干仗!”王铁柱沉声道。
“好!”张大山也知道不能再让了,扯着嗓子组织村民。
柳如烟拉着柳如梦的手,眼里满是担忧:“你小心点。”
“放心。”王铁柱拍了拍她的手,又看向柳如眉,“药庐那边备好,随时可能有人受伤。”
“知道了。”柳如眉点点头,眼神挺坚定,“你自己也当心。”
王铁柱深吸一口气,举起沙漠之鹰,对准那个骑马的汉子:“最后问一遍,走还是不走?”
“哈哈哈!就凭你?”骑马汉子狂笑一声,挥舞着长枪,“兄弟们,冲!杀进去抢粮抢女人!”
“杀啊!”上千人嘶吼着往前冲,黑压压的一片跟潮水似的涌向栅栏。
“放箭!扔石头!”王铁柱大喊一声。
村民们早有准备,弩箭、石头、滚木跟雨点似的砸下去。冲最前面的惨叫着倒下,后面的却跟没看见似的,踩着同伴的尸体往前涌。
“砰!砰!砰!”
王铁柱手里的沙漠之鹰不停开火,每一枪都精准撂倒一个冲在最前面的亡命之徒,枪枪毙命。血腥场面吓得不少村民脸发白,却也把大伙儿的血性给激起来了。
“跟他们拼了!保卫家园!”张大山抡着锄头爬上栅栏,一锄头就砸在一个翻栅栏的汉子头上。
战斗瞬间白热化。惨叫声、嘶吼声、兵器碰撞声搅在一起,鲜血把村口的土地都染红了。
王铁柱跟头猛虎似的,在栅栏上跳来跳去,手里的砍刀舞得呼呼响,刀刀致命。体质强化和格斗精通的本事在混战中全发挥出来了,凡是靠近他的敌人,没一个能站着回去。
柳如梦也不含糊,躲在栅栏后面拉小弓,一箭一个准,专射敌人眼睛。箭头没多大劲儿,却总能让人惨叫着倒下。
仗打了整整一下午,双方死伤都不轻。王铁柱浑身是血,分不清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胳膊上被划了道深可见骨的口子,却跟没事人似的,动作一点没慢。
“妈的,这村子是块硬骨头!”骑马汉子看着手下死的死、伤的伤,眼里闪过一丝怕意,“撤!”
亡命之徒们跟得了特赦似的,拖着伤号就往后跑。
“想走?晚了!”王铁柱怒吼一声,从空间摸出几枚烟雾弹,狠狠扔向人群。
“砰!砰!”
烟雾弹炸开,浓密的白烟瞬间把人群裹住。里面的人看不清方向,顿时乱作一团。
“杀!”王铁柱带着村民们冲出栅栏,趁着烟雾追杀过去,砍瓜切菜似的收拾敌人。
骑马汉子想骑马溜,被王铁柱盯上,一枪打中马腿。马疼得人立起来,把他甩在地上。没等他爬起来,王铁柱的刀已经抹了他脖子。
直到天黑,仗才算打完。村口到处是尸体和血迹,村民们累得瘫在地上,一个个脸色惨白,谁都没说话,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王铁柱。
“把尸体拖去喂狼,受伤的赶紧去药庐。”王铁柱嗓子哑得厉害,浑身的劲儿像是被抽干了,差点栽倒。
柳如烟赶紧跑过来扶住他,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流了这么多血!快跟我去处理伤口!”
王铁柱点点头,被柳如烟扶着往药庐走,柳如梦和柳如眉也赶紧跟了上来。
药庐里挤满了受伤的村民,柳如眉正忙着包扎,看见王铁柱浑身是血地进来,手都抖了。
“先给他处理!”柳如眉对帮忙的妇女喊了一声,赶紧拿出最好的金疮药和布条。
柳如烟小心翼翼地给他擦伤口,看到胳膊上那道深可见骨的口子,眼泪掉得更凶了。
“别哭,这点伤不算啥。”王铁柱想笑一笑安慰她们,却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柳如眉咬着牙,小心翼翼地给他缝合伤口。动作虽然有点生涩,却很稳。王铁柱能感觉到她的手在抖,知道她担心,忍着疼说:“没事,不疼。”
柳如眉没说话,眼泪却掉在了他的胳膊上,烫得厉害。
【叮!柳如眉好感度+10(当前110\/100,溢出10点,自动转化为高级抽奖机会1次)。】
【叮!柳如烟好感度+10(当前145\/100,溢出45点,自动转化为高级抽奖机会4次)。】
【叮!柳如梦好感度+8(当前76\/100)。】
处理完伤口,王铁柱累得直接瘫在药庐的床上睡着了。柳如烟她们守在旁边,谁都没说话,眼里全是心疼。
等王铁柱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药庐里静悄悄的,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动了动胳膊,伤口还疼,却轻多了。
他坐起身,看见柳如烟趴在床边睡着了,柳如眉和柳如梦挤在旁边的小床上,也睡得正沉,显然是累坏了。
王铁柱心里暖暖的,轻手轻脚走过去,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她们身上。
柳如烟被弄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他醒了,眼睛一亮:“你醒了?饿不饿?我去弄点吃的。”
“不饿。”王铁柱按住她,“陪我待会儿。”
柳如烟点点头,依偎在他身边,小手轻轻摸着他胳膊上的绷带:“还疼吗?”
“不疼了。”王铁柱笑了笑,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辛苦你了。”
“不辛苦。”柳如烟摇摇头,脸颊有点红,“只要你没事就好。”
俩人正说着,柳如眉和柳如梦也醒了,看到他们,都松了口气。
“感觉怎么样?”柳如眉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确认没发烧,才放下心。
“好多了。”王铁柱看着她眼底的青黑,有点心疼,“你们也累坏了,回去睡吧。”
“药庐里有床,就在这儿睡吧。”柳如眉说,“方便照看你。”
王铁柱没反对。药庐里就一张大床和一张小床,他躺在大床上,柳如眉犹豫了一下,也躺了上来,床一下子就显得挤了。
几个人紧紧挨着,能清楚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柳如眉的肌肤细腻柔滑,柳如梦娇小玲珑,王铁柱心里的小火苗“噌”地一下就起来了。
他笑嘻嘻地低头亲了亲柳如烟的嘴唇,柳如烟娇嗔一声,乖巧地回应着。柳如眉被逗得脸“唰”地红了,心跳得飞快,想躲,却被王铁柱一把抱住。
“如眉姐……”王铁柱的声音有点低,还带着点调皮,在她耳边轻轻叫着。
柳如眉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却没推开他,眼里闪过一丝纠结,犹豫了一下,慢慢闭上了眼睛,算是默许了。
柳如梦被挤在中间,眨巴着大眼睛,呆萌地看着他们,小脸红得像苹果,完全不知道该咋办。王铁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又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睡吧。”
柳如梦“嗯”了一声,却没睡着,眼睛骨碌碌转着,好奇地盯着王铁柱吻柳如眉,小手还不自觉地抓住了王铁柱的胳膊。
小小的空间里,弥漫着暧昧的味道。王铁柱的手在柳如烟和柳如眉身上轻轻游走,感受着她们不同的柔软。
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映着她们粉扑扑的脸颊和亮晶晶的眼睛。王铁柱心里的火“噌”地一下烧得更旺了,他一个翻身把柳如烟压在身下,顺便把柳如眉也搂进怀里,这一吻,又深又缠绵。
柳如烟很快就软在了他怀里,像块化了的;柳如眉也慢慢放松下来,开始学着回应他的吻。
他知道,这场仗打完,他们的心贴得更近了。以后不管遇到啥困难,他们都会一起扛,一起守着这个好不容易才有的家。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周遭才渐渐静下来。王铁柱紧紧抱着浑身发软的柳如烟和柳如眉,柳如梦蜷缩在他们脚边,睡得正香。
“以后……别再这么拼命了。”柳如烟的声音有点哑,还带着点鼻音,却很坚定。
“嗯。”王铁柱点点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有你们在,我得好好活着。”
柳如眉没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像是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似的。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驱散了夜里的寒气,也照亮了满满当当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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