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风口的营地被紧张的备战氛围笼罩,日夜不息的锻打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曲保卫家园的战歌。王平安一身玄色劲装,亲自在锻造坊和校场之间奔波督阵。看着工匠们把烧得通红的精铁反复捶打,最终锻造成一柄柄泛着冷光的大斧、重锤和破甲锥,他悬着的心渐渐落了地。
“少侯爷,您来瞧瞧!”铁匠铺的老师傅李铁牛举着刚淬火的“裂岩斧”跑过来,脸上沾着黑灰,眼里却闪着光。这裂岩斧通体黝黑,斧刃锋利如刀,斧身刻着防滑纹路,握在手里沉甸甸的。王平安接过斧子,入手就觉一股沉劲,他掂了掂,问道:“老李,这斧子的数据咋样?”
李铁牛拍着胸脯说:“您放心!这裂岩斧攻击+36,重18斤,最绝的是斧刃淬火时加了西域的玄铁砂,对重甲目标伤害直接加20%!劈那些黑甲卫的铁壳子,保管一劈一个准!”
王平安试着挥舞了两下,斧刃带起的劲风刮得脸颊发麻,劈砍时更是透着一股破甲的狠劲,他满意地点头:“好东西!第一批赶制多少件?”
“两百件!裂岩斧、崩山锤、透骨锥各占三分之一,都是按您的要求来的!”李铁牛笑着回话,转身又钻进了铁匠铺。
刚离开锻造坊,负责训练突击队的校尉周猛就兴冲冲地跑过来:“少侯爷!突击队的兄弟们把破甲兵器摸透了,您快去校场瞧瞧!”
王平安快步赶到校场,只见两百名突击队员早已列队待命。他们个个身披加厚玄铁轻甲(防御+24),腰间别着短刀,手里握着新打造的破甲兵器,精气神十足。校场上立着几十个裹了厚铁皮的假人,正是模拟雪域部落的黑甲卫。
“开始!”周猛大喝一声,一名队员扛着崩山锤(攻击+34,重20斤,特效:钝击伤害翻倍)大步上前,憋足了劲双手抡锤,“嘭”的一声砸在假人头盔上。铁皮瞬间凹陷开裂,里面的木芯都被震得粉碎。紧接着,另一名队员手持透骨锥(攻击+30,长三尺,特效:穿透铠甲缝隙),对准假人肘关节的缝隙狠狠一捅,锥尖直接穿透铁皮,扎出一个窟窿。
“漂亮!”王平安忍不住喊出声,大步走到队员们面前,“记住,对付黑甲卫,就抓两个要害——要么砸头盔,要么捅关节!他们的铠甲再硬,这些地方也是软肋!”
队员们齐声应和,训练的劲头更足了。张大山站在一旁捋着花白胡须,笑着说:“有这好家伙事儿和硬伙计,下次雪狼再来,保管让他的黑甲卫有来无回!”
王平安刚要接话,了望塔上突然传来急促的呼喊:“狼烟!三炷狼烟!敌军来了!”
众人脸色一凛,王平安当即下令:“全体戒备!按战前部署行动!”
营地里瞬间响起刺耳的铜锣声,士兵们如同上了弦的箭,飞速冲向各自岗位。弓箭手扛着长弓登上防御工事,步兵搬起拒马桩列好阵型,突击队则迅速钻进工事两侧的暗沟里,只等着敌军送上门来。
不过半柱香的功夫,远处地平线上就扬起漫天尘土,雪狼率领的大军如同黑云压境般杀了过来。这次他带了足足一万人马,比上次多了两千,最前面的八百名黑甲卫(防御+28,手持铁矛+30斤重盾,攻击+22)迈着整齐的步伐,像移动的铁墙般缓缓推进,后面还跟着两百名骑着快马的雪域射手,背上的牛角弓闪着冷光。
“王平安!上次算你运气好,这次看谁还能救你!”雪狼骑着白色战马,在阵前扯着嗓子喊,“识相的赶紧开门投降,不然老子踏平西风口,把你们北境人全宰了!”
王平安站在防御工事上,手持银枪(攻击+32)指着雪狼冷笑:“雪狼,你残害我北境百姓,手上沾了多少鲜血,今天就用你的命来还!有本事就尽管上来,我北境军奉陪到底!”
“敬酒不吃吃罚酒!”雪狼怒喝一声,抬手一挥,“黑甲卫,冲!踏平他们的防线!”
八百名黑甲卫立刻加快步伐,盾牌连成一片密不透风的盾墙,一步步逼近防御工事。北境军的弓箭手立刻放箭,可箭簇射在盾牌上,只留下一个个白印就弹开了,根本伤不到里面的人。
“别急,等他们再靠近点!”王平安沉声道。眼看黑甲卫离工事只剩二十步,他猛地挥手:“弓箭手退!突击队上!”
暗沟里的突击队员瞬间冲了出来,周猛一马当先,手里的裂岩斧劈出一道寒光,直奔最前面那名黑甲卫的头盔。“铛!”一声巨响,黑甲卫的头盔直接被劈出一道大口子,鲜血顺着缝隙流出来,他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没了气。
旁边的黑甲卫见状,立刻举矛刺向周猛。周猛侧身躲开,反手一斧劈在对方的肘关节上——那里正是铠甲衔接的缝隙!“咔嚓”一声,铠甲被劈裂,黑甲卫的手臂瞬间垂了下来,疼得他惨叫连连。
其他突击队员也跟着动手,崩山锤砸头盔、透骨锥捅关节,原本不可一世的黑甲卫,此刻成了任人宰割的靶子。有的被一锤砸得脑浆迸裂,有的被锥子捅穿喉咙,短短片刻,就有几十名黑甲卫倒在地上。
雪狼在阵前看得眼睛都红了,他没想到北境军居然有破解重甲的办法。“雪域射手!射!把那些家伙给我射死!”他急得大喊。
两百名雪域射手立刻弯弓搭箭,箭雨朝着突击队射来。王平安早有准备,大喊:“盾兵上前!”
早已待命的盾兵立刻举着一人高的铁盾冲过来,连成一道坚实地盾墙。“噗噗噗”的箭簇扎在盾上,根本穿不透。就在这时,张大山率领两千骑兵从侧翼杀出,马蹄声震得地面发颤。
“杀!”张大山挥舞着破甲刀(攻击+25),一马当先冲进射手群里。他虽然年近七旬,可身手依旧矫健,一刀就砍断了一名射手的弓弦,反手又是一刀,直接劈中对方的胸口。北境军的骑兵个个骁勇,很快就冲散了射手的阵型,双方在阵前展开混战。
雪狼看着战局越来越糟,气得浑身发抖。他知道再拖下去就要全军覆没,当即催马提狼牙棒(攻击+30),直奔王平安冲来:“王平安!老子跟你拼了!”
王平安眼神一厉,拍马迎了上去。银枪和狼牙棒狠狠撞在一起,“当”的一声巨响,两人都被震得后退了几步。王平安年轻力壮,很快稳住身形,银枪一挑,直刺雪狼胸口。雪狼慌忙用狼牙棒格挡,却没料到王平安早有后手——他猛地一脚踹在雪狼的马肚子上!
战马吃痛,人立而起,雪狼猝不及防,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王平安催马上前,银枪直指雪狼的喉咙,冷声道:“雪狼,你输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名黑甲卫突然冲过来,用盾牌挡住了银枪。雪狼趁机连滚带爬地翻身上马,哪里还敢恋战,大喊一声:“撤!快撤!”
兵败如山倒,雪域部落的士兵们看到首领逃跑,顿时没了斗志,纷纷扔下兵器转身就跑。有的慌不择路掉进了壕沟,有的被北境军的士兵追上砍倒,整个战场乱成一团。
“兄弟们,追!别让雪狼跑了!”王平安大喊一声,率领士兵们追了上去。张大山的骑兵在前,步兵在后,一路追杀,沿途全是雪域部落士兵的尸体和丢弃的兵器。
雪狼带着残兵败将一路向西逃窜,眼看就要逃出北境地界。张大山策马追上王平安,劝道:“少侯爷,穷寇莫追!咱们已经重创了他们,再追下去恐有埋伏,而且士兵们也需要休整!”
王平安勒住马,看着雪狼逃走的方向,银枪上的鲜血滴落在地上,他咬了咬牙:“这次就饶他一命!下次再敢来犯,我定要他身首异处!”说完,他下令收兵,返回西风口营地。
回到营地后,王平安立刻让人清点伤亡和战利品。士兵们一个个脸上带着疲惫,却难掩兴奋。“少侯爷!咱们这次大获全胜!”负责清点的士兵跑过来汇报,“我军伤亡一百三十二人,斩杀雪域部落士兵三千四百余人,俘虏一千二百人!缴获粮草五万三千斤,战马两千一百匹,兵器三千七百多件,还有不少金银珠宝!”
王平安点了点头,目光扫过营地外的俘虏,问道:“这些俘虏怎么处置?”
王虎上前一步:“少侯爷,按老规矩来?”
“嗯!”王平安沉声道,“立刻审讯,手上沾过百姓鲜血的,全部斩首示众,以儆效尤!那些没作恶的,让他们签订永不犯境的保证书,给点干粮放回去,也好让他们给雪狼带个话——北境不是他想来就来的地方!”
“是!”王虎应声退下,立刻安排人去处理俘虏。
接下来的几天,营地终于恢复了些许平静。王平安让士兵们轮流休整,同时派人加固西风口的防御工事,把缴获的兵器重新打磨分发,粮草则一部分留作军粮,一部分分给了之前受灾的百姓。
这天上午,王安定带着几个随从来到营地。他穿着一身青色官袍,脸上带着风尘,却难掩喜悦:“哥!你可真厉害,把雪狼打得屁滚尿流!”
王平安笑着迎上去:“你怎么来了?地方上的事忙完了?”
“忙得差不多了!”王安定道,“我已经让人统计了黄沙村和黑石村的受损情况,安排了工匠去修复房屋,过不了多久百姓就能回家了。对了,娘和柳姨让我给你带了些补品,还特意叮嘱你别太累,要好好休息。”
说着,他让人把一个食盒递过来,里面装着炖好的鸡汤和几样点心。王平安打开食盒,一股香气扑面而来,心里暖烘烘的:“替我谢谢娘和柳姨,你告诉她们我一切都好,让她们放心。”
王安定点点头,又聊了些地方上的事,便起身告辞:“哥,我得赶紧回去了,还有不少百姓等着安置呢。”
王平安送他到营地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远处,才转身回到练兵场。士兵们正在训练,喊杀声震天,个个精神抖擞。他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自豪——有这样的士兵,这样的百姓,北境定能安然无恙。
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雪狼正带着残兵逃回雪域部落,他坐在帐篷里,看着满营的伤兵,眼里迸出怨毒的火光。“王平安!此仇不共戴天!”他猛地一拍桌子,对身边的亲信说,“立刻派人去联系西域的秃鹫部、风蚀部,就说我愿意拿出一半的牛羊和财物,让他们跟我一起出兵,踏平北境!”
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西域悄然酝酿,而北境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短暂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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