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立城的魔晶棚旁,堆着刚拆封的喜宴酒坛,玄铁酒壶倒满桂花酒,旁边摆着阿苍偷偷留下的烤串、石伯送来的魂晶糕。四个男人围坐成圈,魔晶灯的蓝光映着各自的婚服边角,没了白天的忙碌,说话都带了点松快,却又藏着沉甸甸的心思。
墨渊尘端着酒壶,指尖摩挲着冰凉的壶身,声音沉稳得像镇邪结界:“婚后,四界互通得盯紧,边境的净化站要再加倍,不能让邪气趁虚而入。”他呷了口酒,眼底软了些,“烟烟喜欢灵植谷的安静,我得把魔晶宫的事务分出去些,多陪她待待,她炼药熬得慌,身边得有人照应。”
“好家伙!墨主这是要当‘妻管严’啊!”萧烈拍着大腿笑,灌了口酒,酒液顺着嘴角流到红喜服上,“我跟你不一样,晚衿那性子,得顺着来。婚后我把联军的调度多担点,让她少跑边境,铸器坊的活别太累着,她总忘了吃饭,我得盯着她。”他挠了挠头,爽朗的语气里带点憨,“而且人间的驿站得办好,四界亲友往来,不能让她觉得我光顾着打仗,忘了家。”
辞云摇着九尾,幻术光影在酒坛上转了圈,漫不经心的语气里藏着认真:“我嘛,妖界的事本来就松快,以后多听知夏的。她喜欢灵植谷的花,我就把幻术阵常打开,让她随时能看到四界花海;她胆子小,以后四界议事,我少带点煞气,别吓着她。”他瞥了眼墨渊尘,“至于责任,护好小家伙,护好妖界,不让四界的纷争扰了她的清净,就是我的责任。”
白凛抓着烤串,狼耳耷拉着,啃得满嘴油光,含糊不清地说:“我、我没你们那么多弯弯绕。”他咽掉烤串,爪子在身上擦了擦,眼神亮得像魔晶灯,“星眠医仙去哪,我就去哪!她去四界义诊,我就当护卫,抓邪祟、拎药箱,不让她沾一点邪气;她炼药累了,我就给她烤灵植味的肉,给她揉肩;她怕我笨,我就多学,学怎么系腰带,学怎么写对祝福词,不让她受委屈。”
墨渊尘抬眼,看向白凛,嘴角扬了点笑意:“责任不分大小,护好身边人,就是护好四界。”他给白凛添了酒,“你跟着星眠义诊,刚好能盯着边境的邪气动向,也算给联军搭把手,一举两得。”
“对!我咋没想到!”白凛眼睛一亮,爪子一拍大腿,差点把烤串震掉,“以后我跟星眠医仙说,义诊时多留意邪气,回来就报给萧将军,这样我既护着她,又能帮上忙,不算吃软饭!”
萧烈笑得直咳嗽:“你小子,这脑回路够绕的!不过也行,晚衿说星眠的护魂丹管用,你跟着她,也能多沾点灵气,别总把自己弄得一身邪气。”他转头看向辞云,“你那幻术也别光用来耍浪漫,婚礼后给四界驿站布个防护阵,既好看又能防邪气,也让知夏觉得你靠谱。”
辞云挑眉,九尾卷过酒壶,给自己添了酒:“还用你说?早就跟小家伙商量好了,灵植谷到中立城的路,都布上会开花的幻术阵,既护路,又让她看着舒心。”他顿了顿,语气正经了些,“不过说真的,四界刚互通,难免有摩擦,以后咱们四个得多搭把手,墨主统筹,萧烈守着人间,我盯着妖界,白凛跟着星眠护着义诊线,别让小事闹大。”
墨渊尘点头,举起酒壶:“就这么说定了。婚后,咱们既是四界的主事人,也是家里的顶梁柱,护好家,才能护好四界。”
“干了!”萧烈率先举杯,酒壶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白凛举着酒壶,差点没拿稳,溅了点酒在身上:“干!以后我听星眠医仙的,也听你们的,绝不添乱!”
“你少把烤串油蹭到婚服上,就是不添乱了!”辞云笑着打趣,九尾扫过他的肩,擦掉酒渍。
魔晶棚旁的笑声飘向夜空,混着桂花酒的醇香、烤串的焦香,还有魔晶灯的清冽。四个男人聊着婚后的打算,说着彼此的责任,没有豪言壮语,却句句透着担当——对四界的,对身边人的。
墨渊尘想着烟烟熬药时的侧脸,萧烈念着晚衿铸器时的认真,辞云记着知夏侍弄灵植的温柔,白凛盼着星眠笑起来的眉眼。他们来自四界,性格迥异,却因为一场婚礼、一份责任聚在一起,往后的日子,既要守着四界的太平,也要护着家里的温暖,这便是男人的担当,也是婚后最实在的责任。
酒过三巡,萧烈已经开始打哈欠,白凛趴在桌上,爪子还攥着半块烤串,辞云的九尾缠着酒壶,墨渊尘依旧端着酒壶,目光望向灵植谷的方向——那里,是他们的牵挂,也是他们往后岁月里,最想守护的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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