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大师姐她不修仙改修魔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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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听见的人,才配拿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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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地中央,篝火燃起,跳动的火焰在夜幕中投下摇曳的橙红光影,像一群低语的精灵在雪地上舞动。木柴爆裂时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火星如萤火般飞溅,在冰冷的空气中迅速熄灭。寒意并未完全退去,它潜伏在毛毯边缘、靴底与冻土接触的缝隙里,丝丝缕缕地渗入骨髓。

塔莉亚蜷缩在一张厚厚的兽毛毯中,脸色苍白如覆霜雪,唇色泛青,身体仍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低垂着头,发丝垂落遮住半边脸颊,只露出一只紧闭的眼睛——那睫毛细微地颤动着,仿佛正抵御某种无形的风压。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掌心,那里有一片已经愈合却留下淡淡疤痕的皮肤,触感粗糙而温热,像一块被烈火淬炼过的旧铜。每当指尖划过那道伤痕,她便感到一阵幻痛袭来——那是“譱”字碎裂时灼烧灵魂的记忆,如同烙铁贴在神经末梢,久久不散。

沉默在寒夜中发酵,唯有火焰燃烧的节奏填补着空隙。风停了,连呼吸都显得沉重。许久,她终于抬起头,望向静静注视着她的齐书沅。干涩的嘴唇翕动了几下,喉间滚动出沙哑破碎的字句,像枯叶擦过石板:

“我……想起来了。”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块巨石投入死寂的潭心,涟漪无声扩散。科尔停下擦拭战戟的动作,皮革手套僵在金属刃脊上,目光缓缓抬起,凝视着塔莉亚的身影。他听见的不只是这句话,还有话音背后那一片崩塌的城市、三十七具空壳般的躯体,以及一个少女在无知中喊出“安静”的瞬间。

“那座塔……它没有撒谎。”塔莉亚的眼神空洞,仿佛穿透了眼前的火焰,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她的耳畔似乎又响起了那天的风声——不是自然之风,而是规则断裂时撕裂空气的尖啸。“我不是失语,我是被禁止说话。”

被语义篡改所掩盖的往事,此刻如冰层下的暗流般汹涌而出。

她十二岁那年,还是个刚刚觉醒碑语者血脉、对自身力量一无所知的少女。一次与同伴的剧烈争执中,她情绪失控,无意识地用血脉中最原始的“真名”——一种近乎本能的言语——怒吼出声。

她喊的是“安静”。

然而,碑语者的“安静”,直接作用于规则层面。

那一瞬,她所在的整个城市街区,其防护阵列的核心符文被她的言语强制重写。三十七名恰好链接在阵列精神网络中的巡逻队员,他们的大脑在同一时刻被灌入了绝对的、无法理解的“静止”概念。没有惨叫,没有挣扎。三十七个鲜活的生命,精神在一秒内彻底崩解,沦为没有思想的躯壳。

“我的家人……为了保护我,也为了家族的声誉,隐瞒了真相。”塔莉亚的声音颤抖得愈发厉害,她将脸深深埋进膝盖,声音闷在布料与血肉之间,“他们对外宣称我因为受到巨大惊吓而‘失语’,然后将我送到了最偏远的边境星球疗养……直到我学会控制自己。”

她抬起头,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泪水终于决堤而下,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毛毯上,洇开深色的小点:“我一直以为,是我太强了,强到无法控制。我害怕开口,害怕我的每一个字都会变成伤人的武器。可是直到刚才,我才明白……”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绝望的清醒:“我不是太强,而是听得太多了。我的血脉让我能听见所有人的情绪,他们的痛苦、愤怒、渴望……那些声音在我脑子里尖叫,我却从来不知道该如何放下。没人教过我,当我听见了所有哭声之后,该怎么办。”

齐书沅静静地听着,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在修仙界漫长的岁月中,她见过太多被心魔吞噬的天才,空洞的抚慰是最无力的东西。她只是默默起身,为塔莉亚续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动作轻缓,瓷杯与托盘相碰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她将茶轻轻推到对方面前,热气袅袅升起,在冷空气中凝成薄雾。

当塔莉亚下意识接过茶杯时,指尖触到杯底,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温润——不是瓷器的光滑,而是一种仿佛活物般的脉动。她疑惑地拿起杯子,发现下面压着一张薄如蝉翼的黄色符纸,上面用朱砂勾勒着一个古朴的字符,线条流转间似有微光游走。

“这是‘闻’字符,”齐书沅的声音清冷而平稳,像极南之地万年不化的冰川深处传来的回响,“修仙界的‘听息术’简化而来。催动它,你能分辨出哪些是他人真实的心声,哪些只是你自己情绪的回响。先学会听清自己,才能去听别人。”

塔莉亚怔怔地看着那枚符纸,指尖的温暖仿佛一直传到了心底,驱散了一丝长久以来盘踞在胸腔里的寒意。

夜色渐深,科尔接替了守夜的职责。他像一尊雕塑般矗立在营地边缘,手握冰冷的战戟,金属的寒意透过手套渗入掌心。他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冰原,每一次呼吸都在面前凝成白雾,又被夜风吹散。风雪已经停歇,天地间一片死寂,连心跳声都清晰可辨。

忽然,他握戟的右手传来一阵刺痛,像是细针顺着经络扎入骨髓。他猛地低头——那五根常年握戟的手指,竟开始自行屈伸,如同练习某种早已遗忘的书法。冰冷的戟尖在冻土上拖行,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断断续续地刻下一道道扭曲的符号。当他终于挣脱那股无形之力时,地上赫然是一串潦草的“譱”字变体,笔画歪斜却透着诡异的规律性,仿佛某个声音正透过冰层,引导他的指尖写下它想要的形状。

他心头一凛,正欲用斗气抹去痕迹,余光却扫见不远处一处微微隆起的雪丘。那形状不对劲——太规则,太像人体轮廓。他谨慎靠近,一脚踩塌雪壳,露出下面一张青紫的脸。是个平民,左腿撕裂,伤口边缘已泛出黑霜,肌肉因寒冷而僵硬抽搐。

就在他俯身查看之际,那人因剧痛翻滚,手掌恰好压住了地上的一个符号。

刹那间,一道幽光自雪地中亮起,如同沉眠的瞳孔骤然睁开。伤者腿上的伤口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结痂,皮肉蠕动如活物。可与此同时,他原本痛苦不堪的眼神,却迅速变得空洞、呆滞,瞳孔扩散,仿佛灵魂已被抽离。

“命令……尚未诞生。”伤者嘴唇开合,用毫无情感起伏的语调,喃喃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像是从一口深井中传出,冰冷而遥远。

科尔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这不是治愈,这是某种更可怕的置换!他来不及多想,怒吼一声,手中战戟横扫而出,狂暴的斗气将那片刻有符号的地面彻底斩碎。

戟锋过处,被斩开的冻土断口中,流出的不是土灰或冰屑,而是一种如同黑色墨汁般的粘稠物质,散发着虚无与混沌的气息,仿佛现实结构在此处被腐蚀出了一个溃烂的创口。

“齐书沅!”科尔的爆喝划破了宁静的夜空。

齐书沅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他身旁。她没有看那名伤者,而是蹲下身,目光凝重地盯着地面那些正在缓慢消散的黑色液体。一缕精纯的神识如探针般刺入其中。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脸色前所未有的严肃:“这是‘语义污染’的实体化。你们知道吗?当一句话被千万人重复,哪怕他们已不信其意义,它也会沉淀为一种‘认知残泥’——就像梦魇沉淀为黑胆汁。而这,就是它的血。”

她望向远处那座矗立在天地间的黑暗巨塔,声音沉了下去:“如果不加以阻止,用不了多久,整片极南冰原,乃至更广阔的区域,都会变成一片‘无效语境区’。在这里,语言失去意义,逻辑不复存在,一切都将归于混乱的‘反语言’。”

她必须去那座塔,进行“语义校准”。

但齐书沅很清楚,那座共鸣塔沉淀了数万年无数文明的集体意识,贸然闯入,她的个人意志很可能会被那庞大的信息洪流瞬间冲垮、同化。

她需要一道屏障。

没有犹豫,她唤出小舟·律枢,沉声道:“小舟,拆解你的‘律桥’核心组件,我要借用。”

“警告,核心组件拆离将导致我进入低功耗休眠模式,仅保留基础护盾与通讯链路……”小舟的电子眼闪烁着红光,声音迟滞而虚弱。

“够了。”齐书沅道,“我不需要你说话,只需要你沉默地燃烧一次。”

片刻之后,一枚闪烁着银蓝色光辉的微型模块被拆解出来。齐书沅指尖燃起一朵金色的道源薪柴火焰,小心翼翼地将那枚模块包裹其中,以自身灵力为刻刀,在上面铭刻下一道道繁复的符文。她将修仙界的隔音法阵与律枢的共鸣回路强行糅合,最终炼制成一件临时的“隔音灵器”——外形酷似一枚精致的青莲耳坠。

当最后一道符文落下,青莲耳坠静静悬浮于掌心,流转着银蓝与金焰交织的光泽。塔莉亚望着那枚小小的饰物,忽然明白:这不是屏蔽声音的工具,而是划定边界的勇气。

做完这一切,她并未停歇,而是盘膝坐下,闭上双眼。在她的识海深处,磅礴的元婴期神识汹涌翻腾,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言障结界”。这是她在修仙界对抗心魔劫时磨砺出的最终防御手段,此刻,她为这道结界预设了三条不可逾越的认知底线:

一、不接受任何未经验证的真理。

二、不承认任何单一的解释权力。

三、不容忍任何形式的话语暴力。

这是她的道,也是她此行唯一的锚。

当黎明的微光刺破黑暗时,三人已经站在了共鸣塔的千尺玄黑石壁之下。石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无法辨识的原始碑文,散发着洪荒般的古老气息,仿佛沉默本身也在这里留下了刻痕。空气变得粘稠,每一步前行都像在穿越无形的水幕,耳膜因压力变化而嗡鸣作响。

塔莉亚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右手。当她的掌心靠近塔门中央一个手掌状的凹槽时,那片愈合的旧伤陡然变得灼热刺痛,仿佛有熔岩在血管中奔涌。一道耀眼的光链自她体内奔涌而出,精准地与凹槽契合。

轰隆——

沉重的大门开启,一股庞大到足以撕裂灵魂的信息洪流瞬间扑面而来!文字不再是声音,而是重量、温度、气味——它们撞击在皮肤上,渗入鼻腔,缠绕在舌根,带来铁锈般的血腥味与陈旧羊皮卷的霉味。

当他们的身影没入门缝的那一瞬,世界骤然失声。不是寂静,而是“听觉”本身被剥离。塔莉亚感到自己像沉入深海,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来自四面八方的文字压力——那是无数未曾说完的话语,堆积成山。

齐书沅第一时间戴上耳坠,启动了隔音灵器,外界的强制共鸣瞬间被屏蔽。科尔怒目圆睁,战戟舞出一道半月形的寒光,将几缕试图钻入耳道、化为实质的“诵念之风”当场斩断。

然而,塔莉亚却做出了一个出乎意料的举动。她主动迎向那股信息洪流,闭上双眼,任由那无数的呢喃、嘶吼、祈求灌入她的感知。

“我不是来取笔的……”她低声自语,声音坚定而澄澈,“我是来还债的。”

她的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碑语者血脉被催动到了极致。但这一次,她不再被动接收所有信息,而是像在喧嚣的集市中寻找故人一般,精准地筛选、回应着那些最微弱、最绝望的呼救之声——那正是十二年前,被她误伤的三十七人临终前,未能说出的最后遗言。

塔内的空间在他们眼前扭曲、变幻,最终凝固成一座宏伟得令人窒息的殿堂。殿堂由无数漂浮、闪烁的语句构成,穹顶之上,悬浮着一支从中断裂的石笔。笔尖没有墨,只有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正缓缓滴落,那是凝结了万年时光的泪水。

一道古老、威严、却又带着无尽疲惫的声音在殿堂中回响:

“执笔者,必先为倾听者。你等之中,谁曾在无边的沉默中,听见过真正的哭声?”

塔莉亚向前一步,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支断笔。断笔微微颤动,却并未靠近,仿佛在拒绝她。她的债,还未偿清。

就在这时,齐书沅缓缓摘下了耳畔的青莲灵器。她迈步走入殿堂深处,任由那万年的喧嚣与沉寂一同涌入识海。她的“言障结界”剧烈波动,但三条底线坚如磐石。

她抬起头,望向那支悬浮的断笔,声音平静地响起:“我听过宗门覆灭时,数万弟子魂飞魄散前,最后一声不屈的道号。”

殿堂微微一震。

她继续说道:“我也听过,凡人界生我养我的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在我耳边说的那句‘沅沅,别怕’。”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座殿堂轰然静止。

那支断裂的石笔,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举,缓缓升起。笔锋调转,不再朝下,而是指向了齐书沅。

一滴饱含着万古悲思的泪晶,自笔尖脱落,轻飘飘地落在她的掌心。

泪晶没有碎裂,而是在触碰到她皮肤的刹那,融化、重组,最终化作一个全新的、从未在任何典籍中出现过的字符。

它的形状,像是三个“耳”字叠加在一起,构成了一个稳固而又复杂的结构,仿佛象征着倾听、理解与承载的三重境界。

塔外,肆虐了数日的风雪,骤然停歇。

天地之间,一片死寂。

齐书沅低头凝视着掌心那枚由泪晶化成的新字——“聂”,它散发着温润的光芒,却又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

它不属于修仙界,也不属于这个魔法星系,这是一个刚刚在此地、此刻,因她的“听见”而诞生的全新概念。

这,就是答案吗?

不,她隐隐感觉到,这只是另一场更宏大问询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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