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一脸愠色,紧紧拉着张美倩的手,脚步匆匆,一路上还喋喋不休地数落着:“你呀你,我真不知道怎么骂你才好啊!过年本就是个喜庆团圆的时候,你就不能消停点吗?非得整出这些幺蛾子,我迟早被你气死!”
张美倩低着头,任由张太太拉着,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等两人走远,消失在视线中,姜珏见王珍珍一直沉默不语,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于是赶忙说道:“珍珍,我可以解释的,我跟张美倩真的只是认识而已。那天她在外面吃快餐,身上没钱,我看她挺可怜的,就替她付了一次钱,真的没什么。”
王珍珍轻轻摇了摇头,温柔地说:“没必要解释,我了解你,你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姜珏心中一暖,接着说道:“我跟你解释,是因为我在乎你,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你误会。在我眼里,张美倩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做事毛毛躁躁的。”
王珍珍微微一笑,打趣道:“那你不怕越解释越解释不清楚吗?”
姜珏紧紧握住王珍珍的手,深情地说:“珍珍你不一样,你善解人意,肯定能理解我的。而且,我解释就是希望你能知道我的心意,不想让你有一丝一毫的误会。”
王珍珍嘴角上扬,笑道:“哄我啊?”
姜珏宠溺地看着她,说道:“当然,你是我女朋友,我当然得哄着你,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甜蜜的气息。
晚上,一顿丰盛的晚餐后,姜珏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趁着王珍珍在厨房里忙碌地洗碗筷,他决定到楼顶去吹吹风,消消食。
楼顶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却也格外清新。姜珏刚站定,就意外地看到张美倩正坐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瓶酒,神情有些落寞。
“在你眼里,我是不是个坏女孩?”张美倩突然抬头,冲姜珏问道,眼神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
“不是!”姜珏连忙摇头,语气坚定。
“你在骗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坏女孩,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张美倩自嘲地笑了笑,又灌了一口酒。
“别喝那么多了,借酒消愁,愁更愁。”姜珏走上前,试图拿走她手中的酒瓶。
张美倩却一把躲开,自嘲道:“你的语气,跟我妈一样,真无趣!你们总是这样,觉得我做什么都不对。”
“我们都长大了,不能随心所欲。而你,做一些事情没有顾忌,让人担心。”姜珏耐心地解释道,试图让她明白大人的担忧。
“还能这样解释吗?”张美倩愣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他的话。
姜珏笑了笑:“其实你心里很清楚,只是你做不到。不奇怪,你这个年纪当然叛逆了,但也要学会理解别人。”
“你劝起人来,比我妈厉害多了。”张美倩撇了撇嘴,但语气中已没有了先前的敌意。
“你妈生你养你,就敢骂你,我当然不会了。但我是真心希望你好的。”姜珏真诚地说道。
“那你陪我喝两杯!”张美倩晃了晃手中的啤酒罐,金属拉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不要了,吃得好饱!”
“喝一点嘛,就当陪陪我。”
易拉罐“嗤”地冒出白沫。他仰头灌了口酒,喉结滚动时带起颈侧青筋。
两人并排坐在飘窗上,脚边堆着三四个空罐。张美倩突然开口:“我妈总说我瞎混,没前途,可她根本不懂……我明明很努力了。”
姜珏把最后一口酒喝掉,“好了,我喝完一瓶了,得去陪女朋友了。”
他起身时衣摆带起一阵风,吹得张美倩鬓角的碎发飘起来。
“去吧。”她盯着罐中浮沫,声音轻得像片羽毛,“去陪你女朋友。”
……
吃年夜饭那晚,姜珏突然想起什么:“对了,pipi今年怎么过?”
“她啊……”
“整个大厦最惨的就是她了。古叔都回乡下过年,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于是姜珏提议把她叫来一起吃年夜饭,pipi裹着件起球的旧羽绒服站在门口,鼻尖冻得通红:“姜先生,有什么事吗?”
“我来叫你去家里一起吃年夜饭。”
“可别人会说闲话的。”
“怕什么闲话,嘉嘉阿姨和珍珍都在呢。”
“再说你又不是……”
“我知道。”pipi突然打断他,眼睛亮得惊人,“我知道我不是那种人,可别人……别人总爱说三道四。”
她搓着冻僵的手,声音越来越小。
“走吧,别人怎么说随他们。”
“谢谢!谢谢!”她对着姜珏深深鞠躬。
虽然这看似只是姜珏顺手为之的一件小事,但对pipi而言,这份细微的关怀如同冬日里的一缕暖阳,悄然融化了她心中的寒冰,让她感动不已。
【叮,张爱珠(pipi的昵称)好感度+10,奖励三十年枣木收妖葫芦。】
饭后,pipi踏着轻快的步伐回家,却在楼下偶遇了罗开平。他手里提着几个一次性食盒,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
“pipi,我妈已经睡着了,家里做太多了,实在吃不完,你就当帮我个忙,别浪费了。”罗开平边说边将食盒塞进pipi手中,随即匆匆转身,仿佛害怕被看出什么端倪。
pipi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勾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
罗开平总是这样,默默地关心着身边的人,却从不言说。但pipi知道,作为男子,他或许在等待一个契机,一个能让他勇敢迈出那一步,表达心意的契机。
这个年,对姜珏来说也是意义非凡。他感觉自己胖了几斤,笑称这是幸福的“负担”。
平日里不常烧香,临时抱佛脚总觉不妥,于是,姜珏特意来到何应求家拜年,以表心意。
对于姜珏的到来,何应求显得格外高兴,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屋内香炉青烟袅袅,何应求忽然停住擦拭桃木剑的动作,枯枝般的手指在剑柄纹路上摩挲片刻,转头望向正在整理道经的姜珏:“前日茅山李师侄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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