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他也点了点头。
“这我知道,这几天他在厂里也挺招摇。”
“听说交了不少朋友。”
“算是站稳脚跟了。”
“不得不说,这姓江的确实有点本事。”
易中海也颇有同感:“那是自然,这小子确实有能耐。”
“你没看见院里那些人吗?”
“自从知道他进了保卫处,就都开始巴结他了。”
“人嘛,就是这样。”
“谁有用,就往谁身边凑。”
“哼……这才几天啊!”
“都快不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了。”
易中海脸色铁青,像是权威被动摇了一般。
习惯了掌控一切的他,一直把整个院子视为自己的地盘,谁都得听他的,他就像是这里的土皇帝。
过去刘海中和阎埠贵再如何蹦跶,
最终拿主意的还是他。
决定权始终在他手里。
如今江流的出现,无疑动摇了他的地位。
傻柱眉头一拧:“阎埠贵在做什么?他住在前院,前院闹那么大动静,他也不出来管管?”
一大妈忍不住插嘴:
“你还指望他管?我看啊,阎埠贵现在也在巴结那姓江的小子。”
“三大妈这些天跟他媳妇走得可近了。”
“我还听说,这泥水工也是阎埠贵介绍的。”
“你还想他干涉?”
“根本不可能。”
“他们现在都快穿一条裤子了。”
易中海也认同这点:“阎埠贵这人,爱算计,也爱占便宜。”
“那人处事圆滑得很,而且毫无原则。”
“只要江家那小子给他点甜头。”
“他立马就会凑上去讨好。”
“现在这样,八成是得了那姓江的好处。”
傻柱阴沉着脸说:“我早就知道阎埠贵这人靠不住。”
易中海瞥了他一眼:“这种小人,能用就用,别指望他太多。”
“别抱太大期望。”
他停顿片刻,又补充道:
“对了,快过年了。”
“厂里领导请客吃饭肯定多,你得抓住机会好好表现。”
“要是有机会,顺便治治那小子。”
“他不是个安分的主,迟早要惹事。”
傻柱点头:“知道了。”
——
傻柱刚走出易中海家,就看见秦淮茹在墙角等着。
“秦姐,你怎么在这儿?”
傻柱一见到她,立刻高兴地迎上去。
刚才的烦闷也一扫而空。
“我在等你呀。”
秦淮茹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就把傻柱拉到一边。
“傻柱,姐有件事想求你帮忙,行吗?”
“什么事?你说。”
傻柱一碰到秦淮茹的手,就晕头转向了。
哪还顾得上什么要求。
“是这样,姐家里又快揭不开锅了。”
“棒梗他们都快没饭吃了。”
“姐不求别的,就想你每天下班能不能给我们带点剩菜?”
秦淮茹拉着他的手,眼泪汪汪的。
样子可怜又无助。
“这个……”
傻柱有些犹豫。
“怎么了,这都不行吗?姐不跟你借钱,之前借的都没还,现在只求你带点剩菜而已。”
“这都不愿意吗?”
秦淮茹眼巴巴地望着他,满脸恳求。
傻柱心都快化了。
但想到之前的事,还是有点顾虑。
说道:“秦姐,不是我不想带,你也知道。”
“自从许大茂举报我之后,厂里好多人都盯着我呢。”
“你让我做别的,什么都行。”
“可这事……万一被抓到,我就完了。”
秦淮茹脸上顿时写满了失望。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姐只好去找别人了。”
“傻柱,谢谢你,感谢你过去对我的照顾,我先回去了。”
“……”
秦淮茹说完,低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神情。
但她还是强忍住了眼泪。
傻柱哪注意到这些,急忙上前喊住了她。
“秦姐,我帮你,以后有机会,我会帮你带菜。”
秦淮茹立刻转悲为喜,惊喜地问道:“真的吗?傻柱。”
“你真愿意帮姐?”
傻柱憨厚地点点头,说:“嗯,我答应你。”
“不过,不是天天都行啊!”
“能带的时候,我一定给你带。”
傻柱看她这副模样,心里比什么都高兴。
就连之前一起被关进去的郁闷,也都烟消云散了。
秦淮茹喜极而泣,说道:“谢谢你,谢谢你,傻柱!”
“你对我真好!”
说着,趁傻柱愣神的时候,她迅速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傻柱脑袋嗡的一声,瞬间被狂喜淹没。
等他回过神来,只见秦淮茹低着头,一脸羞涩。
她羞怯地望着他,小声说:“傻柱,这是姐给你的奖励。”
“我走啦,你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说完,她就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傻柱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地方,兴奋得差点喊出声来。
他想尽情发泄此刻的心情。
但见四周静悄悄的,又强行忍住了。
不过,他回家的脚步却变得轻快起来。
不知道明天他会不会洗短裤、换被子呢。
——
江流并不知道,易中海会在晚上偷偷议论他,还和几个人凑在一起,算计着他。
其实,这件事他多少也能猜到。
只不过,一个住在前院,一个住在中院和后院。
虽只有一墙之隔,却又像八竿子打不着。
所以他也没太在意。
事实上,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样?大家不过是互相算计而已。
他们在琢磨怎么抓他的把柄,他也一样在等着许大茂那边的消息。
接下来的两天,一切平静。
江流依旧上班下班,四合院里的人也照常进进出出。
一切似乎都归于宁静。
江流家的浴室,在水电全部接通之后,终于正式完工。
望着焕然一新的浴室,江流心中满是欣慰。
尽管有些细节并不完美,比如装修略显粗糙,瓷砖的颜色也不完全合他心意。
但整体而言,已经达到了他的预期。
在这个年代,能做到这样,已经相当不错。
“老张,辛苦你了。”
“这是这几天的工钱,请收好。”
江流取出三十块钱,直接塞进老张手里。
“谢谢,太谢谢了!”
“江先生,以后有活儿,可一定还要找我啊!”
老张握着手里的钱,激动不已。
他们在这儿忙了三四天,挣的却比平时半个月还多。
“一定,以后有需要的话,我肯定先找你。”
江流拍了拍他们的肩,虽然举动有些随意,却没人觉得不妥。
送走老张后,江流走到对门。
见三大妈正准备做饭,便笑着招呼道:
“三大妈,今晚来我家吃吧。”
“我那小屋刚装修好,想请三大爷喝两杯。”
“你们一家都过来,不用客气。”
三大妈一愣,随即满脸喜色:“真的吗?”
“好,我这就来。”
——
三大妈一家听说江流请吃饭,立刻全都跑了出来。
他们就住在江流家对面,每天都被他家飘出的饭菜香勾得心痒。
说起来,这年头能吃上肉就算过年了。
更别提江流家天天肉香不断,肉、蛋、奶样样不缺。
一听说江流请客,他们简直喜出望外。
连三大妈也放下手里的活儿,主动帮李秀芝洗菜、炒菜。
等阎埠贵回来时,饭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从江流家飘出的香气,引得整个前院都 * 动起来。
“江家今天又做什么好吃的?连阎家都去了。”
“天天看他家吃得这么好,这次又弄出什么花样?这日子过得才叫舒坦。”
“咱们这些年算是白过了。”
“听说是三大爷帮了江家,江流特意请他们一家吃饭。”
“瞧阎家那股高兴劲儿,跟过年似的。”
“可不是嘛,我之前上他家看过,啧啧……每天三四个菜,比咱们过年吃得还好。”
“江家日子过得真阔气,你没瞧见他家那小媳妇?”
“才来半个月吧,整个人都圆润了,气色红润得很。”
“现在看着多水灵。”
“吃得好就是养人,要是我家也能这么吃,我闺女肯定也漂亮。”
“刚才我还看见李秀芝拎着一大条羊腿出来。”
“看来今晚他们要大吃一顿了。”
“真想也去尝尝啊。”
“……”
说到底,这才是大伙儿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虽然平时也会和李秀芝打个招呼,但江流夫妻搬来不过十几天。
之前又闹过矛盾,
大家都还保持着距离。
现在就算闻到香味、看见热闹,也不好意思凑近。
“林婶,江家今天怎么这么热闹?”
娄晓娥从娘家回来,一进院就闻到江家飘来的香气,
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江家小屋修好了,请阎家吃饭呢。”
“你看三大妈,笑得满脸褶子都出来了。”
林婶撇了撇嘴,话里话外却藏不住羡慕。
“哦。”
娄晓娥只点了点头,
就回家去了。
她家里条件好,自然不稀罕这一口吃的。
就算嫁给了许大茂,她也常回娘家吃好的。
可以说,整个四合院里,日子最舒坦、最不用为吃发愁的,大概就是她了。
不过,她不馋,院子里那些刚放学的孩子一经过前院,
一个个都快被香味馋哭了。
他们中很多人只有过年才能吃上肉,哪见过这样顿顿丰盛的场面。
也就办大席的时候才有这种光景。
棒梗一进门就喊:
“妈,我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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