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三大妈应该也会帮忙。”
“实在不行,我就报警。”
李秀芝看出他的担心,认真地保证道。
“好,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我去上班了。”
江流出门前轻轻抱了她一下,才骑着自行车悠悠离开。
相反,秦淮茹今天请了半天假,一大早就等在拘留所门口。
今天是贾张氏出来的日子。
她心里再怨,也清楚今天不来接的话,以后日子就别想清静了。
贾张氏骂人可不管场合,别人多少会给儿媳留点面子,但她不会。
她只顾自己痛快。
八点钟,拘留所的大门开了。
贾张氏从里面走了出来。
和半个月前相比,她瘦了一些,不再那么白白胖胖。
脸上的戾气也淡了几分。
贾张氏依然是那个贾张氏,走出门见只有秦淮茹一人来接,立马拉下脸来骂起来。
“怎么就你一个人来?易中海、刘海中呢?傻柱怎么也不来?”
“是不是嫌我被关了十几天,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一群没良心的白眼狼,死绝户,活该一辈子找不到媳妇!”
秦淮茹看了看她身后的拘留所,赶紧使了个眼色,低声劝:“妈,您小点声,这还在人家门口呢。”
“被里面的人听见多不好,咱先回家再说。”
贾张氏回头冷笑一声:“我怕什么?我又没骂他们,他们管得着吗?”
“易中海就是个老绝户,我这次进去还不是被他害的?今天我出来,他连个面都不露。”
“等我回去,非得跟他算这笔账!”
秦淮茹心里叹气,一脸无奈。
刚要开口劝,贾张氏又接着说:
“还有那个姓江的小畜生,敢诬赖我偷他东西,还逼你们花钱买什么谅解书——等我回去,非闹得他家鸡犬不宁!”
说到这儿,她忽然想起什么,问道:
“对了,你给我带干净衣服没?”
“我关了这么久,浑身都臭了,你难道要我穿这身晦气衣服回家?”
“你安的什么心!”
秦淮茹哪想到要带衣服,可一靠近,确实闻到贾张氏身上一股酸臭味。
估计这半个月,她在里头就没洗过澡、没换过衣服。
“妈,我真没想到这事儿……要不咱先回去,我今天请了半天假,一会儿烧水给你洗澡,好好去去晦气。”
贾张氏见她什么都没准备,更来气了:
“呸!你嫁到我们家多少年了,怎么还是这么不懂事?”
“明知道我今天出来,连件衣服都不带,你想气死我吗?”
“我们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娶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媳妇!”
“我们贾家造了什么孽啊!”
……
她忽然记起一事,怒气冲冲地说道:“我不管那么多,秦淮茹,你现在带钱了吗?马上给我买一身新衣服,不然我现在就撕了你这个**!”
秦淮茹没料到她刚出来就这般胡闹,一时心急,连退几步:“妈,您别闹了,我哪有钱啊?这个月工资还没发,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哪还有钱给您买新衣服?”
贾张氏双眼一瞪,撒泼道:“我不管,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买套新衣服,我跟你没完!”
说完,她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管不顾。
拘留所门口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有来往的人,见她这样,纷纷指点议论。
秦淮茹实在无奈,只好从身上掏出两块钱。
贾张氏一见,这才站起来,不再闹了。
———
【112】:贾张氏听说傻柱被抓,心里怕了!(求全订!)
秦淮茹终究拗不过她,带她买了件衣服,又去澡堂洗了个澡,这才收拾干净回家。
一进四合院,院里几位大婶就迎了上来,热络地问候:“哟,贾家婶子回来啦!快快快,这些天没受罪吧?”
“就是,能回来太好了,让我们看看,哎呦,真瘦了一点。”
“不过没事,过几天就补回来了。”
“贾家嫂子,你在里头没受苦吧?”
也有人关系不好的,远远站着看,一脸嫌弃。
贾张氏见有人问候,心情稍好,故意拖长语调,得意道:“我在里面怎么可能受苦?不就是住了二十来天嘛,有吃有喝,啥心都不用操,日子还挺好过的!”
那两个凑上前问候的,也赶紧跟着笑:“是吗?看来贾家嫂子在里面过得真不赖。”
“没错,看婶子这精神,真不错。”
旁边看热闹的差点笑出声,但都知道贾张氏泼辣,谁也没敢当面戳穿她。
耻笑着,各自忙着手里的事。
贾张氏见状越发得意,扬声道:“那当然!”
“要不是惦记我家乖孙,我还不乐意回来呢。”
“这不快过年了嘛。”
“我也想回来瞧瞧,看看那些当初幸灾乐祸的人如今过得怎么样。”
说着她眉毛一竖,瞪向江流紧闭的房门,提高音量:“哼……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
“从前想欺负我们贾家的,我一个个都不会放过。”
“……”
秦淮茹和两位大妈没料到她话锋一转,竟放起狠话、挑起了事端。
顿时面面相觑,心里发慌。
见江流房门紧闭,才暗暗松了口气。
秦淮茹不由暗自叹息。
那些本想看热闹的人见她这副模样,也纷纷转过头,假装没看见。
任她在那儿撒泼骂街。
秦淮茹见状,忙上前劝道:“妈,您饿了吧?咱们先回家。”
另两位大妈也后怕地附和:“是啊贾家嫂子,您这才回来,还没进家门呢。”
“赶紧进去去去晦气。”
“对,跨个火盆什么的,待会儿再聊。”
“……”
贾张氏见没人接茬,也觉得没意思。
有人哄着,便顺势应下。
“好,那我先回家了!”
“你们待会儿可得来啊。”
“……”
说完便扭着身子进了中院。
“呸,这贾张氏,像只苍蝇似的讨人嫌,一回来就在院里嗡嗡乱叫。”
“幸好秀芝刚才买菜去了。”
“不然非得撞上不可。”
“……”
三大妈隔着门,朝那背影不屑地啐了一口。
自从被江流请客之后,两家的关系迅速拉近。
三大妈自然也渐渐偏向李秀芝了。
——
贾张氏一到家,秦淮茹没急着准备火盆,反而先把她拉到一边。
着急道:“妈,您刚刚在前院怎么又说那种话。”
“这次回来就好好歇着不成吗?别再惹事了。”
贾张氏一听,顿时拉下脸来。
“你说什么?我惹事?”
“我这次被关了二十多天,难道就这么算了?”
“那姓江的小畜生这么害我!”
“你居然劝我算了?秦淮茹,你安的什么心!”
“是不是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就和他勾搭上了?”
……
贾张氏指着她,破口大骂起来。
秦淮茹心里猛地一跳,像被戳穿似的有些心虚,但很快又镇定了下来。
“妈,你在胡说什么?你这几天不在,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你知道吗?”
贾张氏看她急切的样子,也渐渐冷静下来。
“发生了什么?”
秦淮茹见她没再闹,便往门外看了一眼,关上门压低声音说:“妈,你不奇怪一大爷他们今天没来接你吗?”
“那是因为你不在的这段时间,院子里出了不少事。”
“现在连傻柱也被关进去了。”
贾张氏吃惊地问:“什么?傻柱又进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进去的?”
秦淮茹叹了口气:“就在前两天,傻柱在轧钢厂带菜,被许大茂举报了。”
“结果被江流当场抓住。”
……
贾张氏张大了嘴,露出缺了门牙的豁口,不解道:“傻柱带菜我知道!”
“许大茂那坏种举报也正常。”
“可这和那姓江的小畜生有什么关系?”
“他凭什么抓人?”
秦淮茹这才想起,江流进轧钢厂保卫处的事,是贾张氏被关之后发生的。
于是解释道:“现在江流已经进了轧钢厂保卫处,是厂里的职工了。”
“傻柱是被许大茂举报的,但人是江流亲手抓的。”
“人赃并获,傻柱被轧钢厂开除了,还关半个月。”
贾张氏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结巴着说:“什……什么?那姓江的小畜生,竟然成了保卫处的人?”
“他怎么可能进保卫处?”
“这不可能啊!”
秦淮茹皱紧眉头,长叹一声:“妈,我也不愿承认,可这是真的。”
“他今天就在轧钢厂上班,应该是接了他大伯江树龙的岗位。”
“他才进厂几天,就把傻柱弄进去了。”
“你刚才还在闹,我是怕你再出事啊。
现在连一大爷都对付不了他了。”
贾张氏也慌了神,一下子傻了眼。
“这……如何是好,那小畜生如今在 ** 部门。”
“之前就曾告发我 ** ,现在他进了保卫处,岂不更要处处刁难我。”
“对了,为什么一大爷治不住他?”
“他可是厂里的八级锻工,连厂长都要给他面子。”
“只要他开口,厂长不就能直接把那小畜生开除了吗?”
秦淮茹见她想得如此简单,只觉满身疲惫,却还是解释道:“妈,江流这人绝不简单,你以为一大爷没找过厂长吗?”
“傻柱刚被抓那会儿,一大爷就把厂长喊来了!”
“后来,连李副厂长也来了。”
“结果呢,杨厂长撒手不管,李副厂长也被调走。”
“一点用都没有,反倒是江流,该上班上班,日子照常,丝毫没受影响。”
“因为这件事,一大爷现在连我都恨上了。”
贾张氏抬头问:“恨你?恨你什么?难道你真和那姓江的小畜生有什么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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