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的二零二五年

惯看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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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看天遂人意六年后,我携四个幼崽炸翻前夫家开局10亿美元,全凭我自己努力女神的上门豪婿我,异能女主,超凶的那个青梅不靠谱半扇孤阙歌锦衣春锦衣乐臭弟弟,下山来祸害你师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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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之路,何处无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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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静心寺出来时,日头已爬到头顶,柏树叶的影子缩成一团团圆斑,落在青石板路上。女儿蹦蹦跳跳地跑在前面,忽然被路边卖糖葫芦的摊子勾住脚步,仰着脖子看那一串串裹着糖衣的山楂,眼睛亮得像落了星子(小手拽着我的衣角轻轻晃,舌尖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爸,能买一串不?要带芝麻的。”

我刚掏出钱,就听见身后有人笑:“这小姑娘跟我家孙女一个样,见了糖葫芦就挪不动腿。”回头一看,是庙里那位转佛珠的老太太,正由刚才那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扶着,慢慢往外走。老太太手里的香袋换了个姿势,挎在胳膊上,腾出的手正揉着膝盖(大概是跪久了,动作有些迟缓)。

“阿姨,您也下山啊?”我笑着打招呼,顺手接过老板递来的糖葫芦,给女儿递了一串,又多买了一串塞给老太太,“尝尝,这山楂看着挺新鲜。”

老太太没推辞,接过去用袖口擦了擦糖衣上的浮尘(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得满脸褶子):“那我就沾沾小姑娘的光啦。我们家那丫头,小时候也爱啃这个,酸得龇牙咧嘴,还非要往下咽,说‘酸过才甜’,跟小大人似的。”

年轻人扶着老太太往公交站走,我牵着女儿跟在旁边。女儿举着糖葫芦,小口小口地啃着,糖渣粘在嘴角,像只偷吃东西的小花猫(含糊不清地问):“奶奶,您孙女现在多大啦?也爱吃糖葫芦吗?”

“比你大,上高中啦,现在不爱吃这个了,爱喝奶茶,说糖葫芦太土。”老太太叹了口气,又笑了,“女大不由人哟,就像这树叶,春发芽秋落叶,由不得树做主。”她说着,抬手拍了拍年轻人的胳膊,“多亏了小陈,刚才在庙里帮我捡香灰,还扶我起来,现在的年轻人,心细。”

小陈挠了挠头(耳朵有点红,推了推眼镜):“阿姨您客气了,举手之劳。我也是往市区走,刚好顺路。”他转头看我,“大哥,你们也坐公交?”

“嗯,开车来的话,停车场太远,公交方便。”我看了眼站牌,302路,刚好到我们小区门口,“巧了,咱们一路。”

等车的人不少,大多是从庙里出来的香客,三三两两地站着,手里拎着香袋或开光的护身符。女儿啃完糖葫芦,把竹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回来时手里多了片柏树叶,正低头用指甲在上面刻纹路(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在学刚才看柱子的样子)。

“小姑娘这是刻啥呢?”老太太凑过去看,眼睛眯成一条缝。

“刻同桌的名字,”女儿把树叶举起来,叶面被刻得歪歪扭扭,“等会儿回家就去买橡皮,明天给她带过去,再把这片叶子给她,就说‘对不起’。”

“这主意好,树叶比啥都新鲜。”老太太笑得直点头,“我年轻时候跟你爷爷道歉,就采过野菊花给他,他个大老粗,居然插在酒瓶里,摆了半个月,蔫了都舍不得扔。”

小陈在旁边听着,忽然笑出声:“我上次跟我妈道歉,买了束康乃馨,结果她嫌浪费钱,数落我半天,转头却插在客厅最显眼的花瓶里,天天浇水。大人有时候就这样,嘴上硬,心里软。”

公交“吱呀”一声停在站台边,门刚打开,就听见一阵熟悉的音律——居然是刚才庙里铜磬的声音,从车厢里飘出来。原来有个穿校服的学生正用手机放录音,声音调得不大,却足够清透,像带着股香火味,从车窗缝里钻出来。

“这不是静心寺的磬声吗?”小陈探头看了一眼,“现在的学生都爱听这个?”

“是我放的。”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生从座位上站起来,手里举着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录音界面,波形图像串起伏的小山),“我奶奶信佛,上周带她来听了一次,她回去就老念叨‘心里敞亮’,我录下来给她循环放,她说听着能睡安稳。”

我们陆续上了车,老太太腿脚不利索,小陈扶着她慢慢挪到后排座位。我牵着女儿坐在中间,刚好对着那个放录音的女生。女儿耳朵尖,一坐下就侧过头(眼睛盯着女生的手机,像发现了新大陆):“姐姐,你录的这个,跟庙里的一模一样!刚才麻劲儿跑到脚底板了,现在又有点了。”

女生被她逗笑了,把手机往这边递了递(手指在屏幕上点了点,声音调大了些):“我录了一早上呢,老和尚敲到第五十下的时候最清楚,你听这声儿,是不是像水滴在石头上?”

磬声在车厢里慢慢散开,混杂着发动机的轰鸣和乘客的低语,居然没被盖过,反而像根细丝线,把那些嘈杂都串了起来。前排有个抱着孩子的妈妈,原本正哄着哭闹的宝宝,听到声音,忽然停了动作,宝宝的哭声也小了,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往声音来处望(小手不再抓妈妈的头发,改成了揪自己的衣角,安安静静的)。

“还真管用。”妈妈松了口气,朝女生笑了笑,“这孩子早上起来就闹,说啥也不肯穿衣服,没想到听这个能安静。”

“可能是声音稳,”小陈在后排接话,“小孩子对频率敏感,乱哄哄的声音让他烦躁,这磬声规律,他听着安心。”

老太太靠在椅背上,手里转着佛珠,眼睛半眯着(头随着车身轻微晃动,像在跟着磬声打拍子):“不光是孩子,大人也一样。我家老头子以前开车总路怒,一堵车就骂人,后来我把这磬声设成导航提示音,他居然不骂了,说‘听着这声儿,就觉得堵会儿也没啥,急啥呀’。”

女儿趴在椅背上,跟后排的老太太搭话(小嗓门清亮,车厢里的人都能听见):“奶奶,那您家爷爷现在还路怒吗?”

“他呀,走不动路喽,坐轮椅了。”老太太声音轻轻的,却带着笑意,“不过每天早上,我都推着他在小区里转,给他放这磬声,他说听着像又回庙里了,眼睛都亮些。人老了,就念旧,念那些能让心里稳当的东西。”

车到站,上来一对吵架的夫妻,男的满脸通红(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购物袋,里面的苹果滚出来一个,他没捡,只顾着瞪女的):“跟你说过多少遍,买苹果要挑带纹路的,你非买光溜溜的,好看能当饭吃?酸得牙都快掉了!”

女的眼圈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却梗着脖子):“我就觉得光溜溜的好看!你从来都不顺着我,买个苹果都要吵架,这日子没法过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前排的宝宝被吓哭了,妈妈赶紧捂住孩子的耳朵。就在这时,那磬声还在响,“咚——咚——”一下下,像敲在棉花上,却慢慢把吵架的声音压了下去。

男的骂到一半,忽然停了,眼睛往女生的手机那边瞟了瞟(攥着购物袋的手松了松,弯腰把滚到脚边的苹果捡起来,用袖子擦了擦):“刚才在庙里,我好像也听过这声儿。”

女的也愣了,抽泣声小了(抬手抹了把眼泪,声音有点闷):“嗯,老和尚敲的,你还说‘听着心烦’。”

“那会儿是心烦,”男的挠了挠头,语气软了些,“刚才听着……好像不烦了。不就几个苹果吗?酸就酸点,泡醋吃也挺好。”

女的“噗嗤”一声笑了,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伸手捶了他一下,力道轻轻的):“早这样不就完了?非要跟我争。”

全车人都笑了,老太太笑得最开心,手里的佛珠转得飞快(拍着大腿):“你看,这磬声比劝架的管用!它不说话,就给你时间琢磨,琢磨透了,气就顺了。”

那对夫妻找了个座位坐下,男的把苹果从购物袋里拿出来,一个个擦干净,递给女的一个(眼神有点不好意思):“尝尝,说不定没那么酸。”女的接过来,咬了一小口,皱了皱眉,却点了点头:“还行,有点甜。”

女儿看得眼睛都直了,凑到我耳边小声说(热气吹在我耳廓上,痒痒的):“爸,这声音比魔法还厉害。”

“不是魔法,是人心本来就不想吵架,”我捏了捏她的脸,“就像你不想跟同桌闹别扭一样,声音不过是帮你把心里的想法喊出来。”

车继续往前开,磬声在车厢里飘着,有人跟着轻轻晃头,有人低头看着手机,却没再刷视频,只是静静听着。阳光透过车窗,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斑,随着车身移动,像流动的河。

小陈忽然接到个电话,语气一开始有点急(眉头皱着,对着手机说“方案又改?客户到底想怎样”),说着说着,他往女生的手机那边看了一眼,声音慢慢放平缓了(手指无意识地敲着膝盖,跟着磬声的节奏):“行,我知道了,您别催,我下午重新弄,保证让客户满意……嗯,好,再见。”

挂了电话,他长舒一口气(对我们笑了笑):“刚才差点又急了,客户改了八遍方案,我这火噌地就上来了。听着这磬声,忽然想通了,他改说明他在乎,总比交上去石沉大海强。就像老和尚说的,‘境由心生’,我把他当刁难,就觉得烦;当机会,就觉得有奔头。”

女儿从书包里掏出画本,趴在我腿上,用彩笔涂涂画画(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歌,跟着磬声的节奏晃脑袋)。我凑过去看,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铜磬,旁边站着个小和尚,手里举着木槌,周围画满了波浪线,大概是磬声。

“这是老和尚,”她指着小和尚说,“这是同桌,我画了她最喜欢的公主橡皮,明天给她。”画本上还有个小小的我,牵着个扎马尾的小姑娘,旁边写着“爸爸和我”,字歪得像蚯蚓。

“画得真好,”后排的老太太探过头来看,“比我家孙女画的强,她现在画的都是星星月亮,说要当宇航员,飞得越高越好。”

“宇航员也挺好啊,”小陈笑着说,“飞得高了,说不定能听见全天下的磬声呢。”

“那她得带个大喇叭,”女儿接话,眼睛亮晶晶的,“把这声音录下来,发给外星人听,让他们也别吵架。”

全车人又笑了,连司机师傅都回头看了一眼,嘴角带着笑。车到站,老太太要下车了,小陈扶着她站起来(老太太把没吃完的糖葫芦塞给女儿,声音暖暖的):“拿着,路上吃。记住啊,跟人吵架了别憋着,听听响儿,想想人家的好,气就消了。”

“嗯!”女儿用力点头,把糖葫芦举得高高的,“奶奶再见,我会跟同桌和好的!”

老太太下车时,磬声还在响,她回头朝我们挥了挥手,阳光照在她花白的头发上,像镀了层金。公交车关门的瞬间,我好像看见她跟着磬声的节奏,轻轻晃了晃头。

接下来几站,陆续有人下车,放录音的女生到站时,把手机里的音频发给了好几个乘客,包括那对夫妻和小陈(她笑着说“回去听,比听相声解气”)。车厢里的磬声停了,但不知怎的,好像还有余韵在飘,大家说话的声音都轻了些,连发动机的轰鸣都显得不那么刺耳了。

快到我们小区时,女儿忽然拽了拽我的袖子(手指着窗外,声音有点激动):“爸,你看!是同桌!”

窗外的人行道上,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背着书包往前走,手里拿着块橡皮,时不时回头望,像是在等谁。女儿立刻坐直了身子(小手在书包里翻找,把刚才刻了名字的柏树叶攥在手里):“爸,下一站下车,我去找她!”

车到站,我牵着她快步下车,刚走到人行道,女儿就喊了一声:“李萌萌!”

羊角辫小姑娘回过头,看见我们,眼睛亮了亮,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手指绞着书包带,声音小小的):“王乐乐,我……我妈给我买了新橡皮,给你一块。”

女儿跑过去,把柏树叶和刚买的公主橡皮递过去(脸涨得通红,声音却很清楚):“对不起,我不该弄丢你的橡皮,这个给你,比原来的还好看。”

李萌萌接过橡皮和树叶,忽然笑了(露出两颗小虎牙,伸手拉住女儿的手):“我也有错,不该哭鼻子,我们去买冰棍吧,我请你。”

“好!”两个小姑娘手拉手往前跑,马尾辫和羊角辫一甩一甩的,像两只快乐的小鸟。

我跟在后面,看着她们的背影,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刚才在庙里的那点麻意,早就散得一干二净,只剩下说不出的轻快,像被阳光晒过的被子,蓬松又舒服。

路边的公园里,有老人在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像跟着某种韵律;卖早点的摊子还没收,油条的香味混着豆浆的热气飘过来,让人觉得踏实。女儿和同桌的笑声远远传来,清脆得像庙里的磬声,一下下敲在心上。

我忽然明白,静心寺的磬声哪有什么神奇的魔力,它不过是给了人们一个停下脚步的理由,让心在喧嚣里喘口气,让那些藏在犄角旮旯的念头,有机会冒出来,被看见,被梳理。就像这公交车上的一路,吵吵闹闹,却因为那几声磬响,多了点温柔的缝隙,让人们有机会看见彼此心里的柔软。

女儿跑回来拉我的手,手心汗津津的(脸上沾着冰棍的甜水,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爸,我们和好了!她说明天给我带上海的奶糖,比上次的还甜!”

“那就好。”我牵着她往家走,阳光透过树叶洒在身上,暖融融的。远处不知哪里又传来一阵清越的声响,像风铃,又像某种乐器,虽然不是磬声,却同样让人心里一亮。

原来让人静下来的,从来不是某一种声音,而是愿意静下来的那颗心。就像女儿口袋里的柏树叶,就像老太太手里的佛珠,就像公交车上循环播放的录音,不过是个由头,提醒我们:慢一点,再慢一点,听听心里的声音,那里藏着所有答案。

走到小区门口时,女儿忽然停下脚步,从书包里掏出那个没吃完的糖葫芦,举到我嘴边(眼睛弯成月牙):“爸,你尝尝,酸过之后,真的会变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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