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挺胸！收腹！
教官的教鞭地打在包德发的后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这个临时安全屋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训练场，包德发已经在这里被折磨了六个小时。
教官，我能歇会儿不？包德发揉着老腰，我这前列腺……
敌人会等你尿完吗？教官是个越南退伍特种兵，脸上有道疤，眼神凶得像要杀人，再来！
包德发苦着脸再次端起那把假枪，对准人形靶。他眯起一只眼，嘴里还给自己配音：biu~biu~
你他妈打手枪呢？教官暴怒，手腕绷直！呼吸放缓！
阿芳在一旁扶额：父亲，要不就算了吧……
不行！阮文雄冷着脸，今晚他要是露馅，我们都得死。
包德发一听字，赶紧又做了几个滑稽的瞄准动作，逗得角落里两个女特工捂嘴偷笑。
休息时间，包德发瘫在椅子上，像条脱水的咸鱼。阿芳递给他一杯水：还行吗？
包德发咕咚咕咚喝完，抹了抹嘴：媳妇，你爸是不是故意整我？那教官看我眼神跟看杀父仇人似的……
那是因为你刚才摸他妹妹屁股。阿芳面无表情地说。
包德发瞪大眼睛，那个漂亮女教官是他妹？我以为是你安排的……那啥服务……
阿芳一把掐住他脖子：老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送你上路？
咳咳……误会！纯属误会！包德发挣扎着解释，我那是练习近身格斗！
闹剧过后，训练继续。这次是装备使用课。桌上摆着一堆稀奇古怪的间谍装备：钢笔手枪、打火机炸弹、口红窃听器……
哇塞！包德发像个进了玩具店的孩子，这比淘宝卖的牛逼多了！
他抓起那支口红，学着女特工的样子往嘴上抹，结果手一抖，把自己涂成了香肠嘴。女特工们笑得前仰后合，连疤脸教官的嘴角都抽了抽。
别闹！阿芳夺过口红，这是窃听器！
包德发又拿起钢笔手枪，对着镜子摆pose：邦德，詹姆斯·邦德……
那是普通钢笔！教官怒吼，真枪在这儿！
包德发讪笑着放下钢笔，接过真家伙。这枪小得可怜，跟他想象中的特工装备差远了。
就这？包德发撇嘴，还没我们厂保卫科的54式带劲……
教官忍无可忍，开始讲解任务细节。包德发要伪装成中国稀土大亨，参加黎文雄在苏黎世大酒店的慈善晚宴。目标是接近黎文雄，在他手机上安装窃听程序。
这是你的背景资料。教官扔过来一叠文件，背熟！
包德发翻开一看就傻了……全是专业术语和复杂数据。稀土出口配额国际贸易条款……这他娘的是天书啊！
那啥……包德发挠头，我能带小抄不？
教官额头青筋暴起，阮文雄直接拔出了手枪。
我背！我背还不行吗！包德发赶紧投降。
接下来是形象改造。包德发被按在椅子上，一群造型师围着他转。头发染黑、皱纹拉平、连眉毛都被修成了成功人士款。
轻点！那是真眉毛！包德发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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