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章陈宇端掉刘家特务窝点,抓捕假贫农“王富贵”,却从刘老太爷口中得知“山猫组”计划在土改大会刺杀钱建国。
老周在北平稳住军统监视,而陈宇胳膊上的旧伤还没好,又要带着干警们守护这场关乎老乡希望的大会,暗处的枪口已悄悄对准主席台。
(卯时·土改大会)会场设在村头的晒谷场,木搭的主席台上挂着“平山县土改分地大会”的红布,风卷布角“哗啦”响。
小王正检查主席台的桌腿,手铐链“哐当”撞在木头上:“陈副处长,桌腿没问题,就是这木板有点松。”
陈宇走过去,指尖敲了敲桌腿,突然顿住——指腹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裹在布里。
他掀开布,里面竟是个定时炸弹!表盘上的指针“滴答”转着,还剩半小时就爆炸。
“小李,赶紧疏散前排老乡!”陈宇吼着,指尖摩挲着炸弹外壳,突然闪回1944年拆日军“樱花弹”的画面——老班长用牙咬开引信的场景,在脑子里晃得疼。
“这炸弹有双重引信,”陈宇蹲下来,声音发紧,“红色是延时引信,绿色是触发引信,剪错一根就炸。”
他摸出腰间的刺刀,先小心翼翼剪断红色线,表盘的“滴答”声停了。可绿色线太细,刺刀夹不住,他干脆用牙咬住线尾,猛地一扯——绿色线断了,炸弹彻底没了动静。
(辰时·老乡进场)老乡们扛着锄头、拎着布包往会场走,王大爷攥着地契草稿,笑得眼角皱成褶:“陈同志,今天就能领到真地契了?”
他往主席台望,“钱局长要是来了,我得跟他说,谢谢咱们八路军,让咱有地种!”
陈宇刚想回话,突然瞥见台下有三个穿灰布衫的人,总盯着钱建国的位置看。
其中一个人的侧脸,竟和石家庄棺材铺的掌柜一模一样。
“赵刚,盯着那三个灰布衫的,”陈宇压低声音,“他们不对劲,手里可能有家伙。”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混着粗喘:“放心,我让保卫科的人围着会场,他们敢动,就立马抓。”
林悦抱着土改名册走过来,耳尖泛红:“名册都整理好了,老乡签到就能领,”她突然指向会场角落,“那不是李大娘吗?她怎么抱着个大布包,神色慌慌的?”
(巳时·大会开始)钱建国局长\/社会部长走上主席台,手里举着话筒,声音裹着风传得远:“老乡们!今天咱们分地,以后这地就是你们的,谁也抢不走。”
台下的老乡们鼓掌,掌声“哗哗”响,王大爷激动得抹眼泪,手里的地契草稿都攥皱了。
突然,“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擦过钱建国的耳边,打在主席台上的红布上,布屑“簌簌”掉下来。
“有刺客!”陈宇扑过去,把钱建国按在桌子下,自己的胳膊却被流弹击中,血瞬间染透布衫。
林悦反应快,举着马拐枪朝枪声方向跑:“在屋顶!特务在屋顶!”她刚跑两步,就看见刚才那个“李大娘”突然扯开布包——里面竟是个炸药包。
“别碰炸药!”林悦吼着,冲过去按住“李大娘”的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名册“哗啦”撒了一地。
(午时·屋顶抓捕)赵刚带着五个干警冲上屋顶,屋顶的特务举着枪还击,子弹“砰砰”打在瓦片上,碎片“哗啦啦”掉在地上。
“放下枪!”赵刚吼着,嗓门震得瓦片晃,“再顽抗,就开枪了!”
特务见跑不掉,想跳窗逃跑,可脚刚落地,就“哎哟”一声——腿摔断了。
干警们扑过去,手铐“咔嗒”锁在他手上。赵刚蹲下来,搜他的口袋,摸出个小本子和一张委任状:“陈副局长!这有‘山猫’组长的委任状!”
陈宇捂着流血的胳膊走过来,接过委任状,翻开一看,突然愣住——委任状上的照片,竟是之前豆腐坊爆炸中炸死的掌柜。
“不对,”陈宇皱着眉,指尖摩挲着照片,“豆腐坊的掌柜是军统特务,但绝不是‘山猫’组长,这是个替身!”
(未时·审讯特务)审讯室里,摔断腿的特务坐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嘴硬:“我就是个跑腿的,不知道谁是‘山猫’组长。”
陈宇把委任状扔在他面前,指节敲着照片:“豆腐坊的掌柜是替身,你敢说不知道真‘山猫’是谁?”
特务的脸瞬间白了,喉结滚了滚:“我、我真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终于松口,“只知道他总戴个铜戒指,上面有船锚印,还说要在十一月初,带咱们去清风店,炸共军的粮站。”
林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铜戒指——是从“李大娘”身上搜出来的:“陈副局长长,你看这个。”
戒指上的船锚印,和施尔昌、副官的戒指一模一样!“难道‘山猫’组长,就在咱们身边?”林悦的声音发颤,眼神里满是疑惑。
(申时·会场后续)会场的老乡们已经平静下来,王大爷拿着刚领到的地契,走到陈宇面前,手里还攥着块干净的布:“陈同志,你胳膊受伤了,快包上,”他把地契揣进贴肉的衣兜,“今天多亏了你,不然咱们的地契就没了,命也可能没了。”
真的李大娘来了,手里拎着个布包,里面是刚烙的饼:“陈同志,刚才那个是假的,我在家做饭,听见枪响才跑过来,”她把饼往陈宇手里塞,“你快吃点,补补身子,抓特务辛苦。”
陈宇接过饼,心里暖得很。他望着台下的老乡们,有的在整理地契,有的在帮干警捡名册,阳光斜照在他们脸上,满是安稳的笑。
“赵刚,把受伤的干警送卫生员那,”陈宇说,“林悦,整理特务的供词,咱们得赶紧查铜戒指的事,真‘山猫’还没抓着。”
(酉时·北平杂货铺——老周的情报)老周收到陈宇的电报,上面写着“土改大会遇袭,特务有铜戒指,船锚印,‘山猫’组长是替身,计划十一月炸清风店粮站”。
他摸出自己的铜戒指,指尖蹭着船锚印——这戒指是副官给的,难道副官和“山猫”有关?
突然,杂货铺的门被推开,张副官走进来,手里拎着个布包:“老周,第三军要去清风店,”他把布包放在柜台上,“这里面是粮站的地图,你赶紧传给陈宇,让他们做好准备,‘山猫’要动手了。”
老周盯着副官的铜戒指,突然问:“你认识‘山猫’?他是不是也有个船锚印的铜戒指?”
副官的脸色变了变,却很快恢复平静:“别问那么多,赶紧传情报,晚了就来不及了。”说完,他就往外走,衣角扫过柜台的槐花罐,罐子“哐当”倒在地上。
(戌时·冀西公安局)陈宇的胳膊缠着绷带,坐在桌前,手里拿着特务的供词和铜戒指的照片。
“副官有个一样的铜戒指,老周也有,”陈宇摩挲着枪茧,“这戒指肯定是‘山猫组’的信物,真‘山猫’说不定就是咱们身边的人,可能是干部,也可能是干警。”
林悦翻着之前的特务档案,指尖突然顿在“施尔昌”的名字上:“施尔昌的戒指也是船锚印,他之前在张家口搞特务活动,后来丢失了,”她抬头,眼里满是震惊,“难道施尔昌就是‘山猫’组长?”
赵刚攥着手铐铁链,链声“哐当”响:“要是他,那咱们之前抓的都是小喽啰,他才是大鱼。”
陈宇点头,摸出兜里的干槐花,花瓣已经干得脆了:“不管他是谁,十一月初清风店粮站,咱们一定抓住他,绝不能让他炸了粮站,断了前线的补给。”
(亥时·清风店粮站)陈宇带着干警们来到清风店粮站,粮站的囤粮堆得像小山,老乡们正帮着往仓库里运粮,麻袋“哗啦”响。
“刘勇,带警卫大队守在粮站外围,”陈宇指着粮站的围墙,“赵刚,在仓库周围装陷阱,只要特务进来,就别想跑!”
刘勇攥着马拐枪,咧嘴笑:“放心,这粮站是前线的命根子,咱们就算拼了命,也得守住。”
林悦抱着粮站的名册,耳尖泛红:“名册都记好了,每袋粮都有编号,丢了能立马查到,”她突然指向远处的山路,“那是不是老周?他怎么来了?”
老周背着布包,快步走过来,脸上满是急色:“陈宇,副官给的地图有问题,”他把布包打开,“这地图上的粮站位置是错的,真粮站在西边的山坳里,副官他……可能是‘山猫’的人!”
陈宇心里咯噔一下,攥紧拳头——难怪副官总在关键时候出现,原来他才是隐藏的“山猫”?
可他之前救过小李,还传过情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色渐深,粮站的灯亮起来,照在干警们的脸上,满是凝重——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等着他们。
【互动投票】
真“山猫”组长最可能是谁?
A. 副官(张副官),利用“海燕”身份伪装,实则是军统高级特务
b. 施尔昌,假死脱身,用铜戒指控制特务,策划炸粮站
c. 老周,双面间谍,一边传假情报,一边帮“山猫”通风报信
d. 以上都不是,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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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档案】
本章介绍的“晋察冀边区造定时炸弹”,直径10厘米,高15厘米,采用机械定时装置,定时范围10分钟-2小时,装药量100克tNt,主要用于破坏敌方仓库、桥梁等目标。
土改大会上的定时炸弹,因陈宇及时拆除,未造成伤亡。这种炸弹在1946年冀西肃特行动中多次出现,公安干警通过研究其构造,总结出“先剪红、后咬绿”的拆除方法,有效降低了爆炸风险。
下章真相大白!山猫的真身(1946.11.1,平山公安总局),老周带来副官是“山猫”的线索,陈宇却发现老周的布包里有军统的密电码。
小李突然想起,副官给的定县地形图上,有个不起眼的“山猫”标记,和施尔昌之前的特务档案标记一模一样。
就在干警们准备抓副官时,钱建国却收到军区电报——副官正带着第三军的人,往清风店粮站赶,想“里应外合”炸粮站!速追更订阅,看陈宇如何识破“山猫”的真身,守护清风店粮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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