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一脸讥讽:“名字想好了没?要不叫阎多余?”
阎解成淡定答道:“想好了,我女儿就叫阎千金。”
他又接着说:“对了,听说秦京茹也生了儿子。”
这话不假,秦京茹回乡下后再嫁,刚生了个儿子。院里人都知道,没少在背后笑话许大茂。
许大茂自然气得不行。秦京茹跟他那么多年都没怀上,一嫁别人就怀孕,简直是当面打他的脸。
对男人来说,“不行”是最伤自尊的——不管是哪方面不行。
阎解成这么一提,正好戳到许大茂痛处,把他气了个半死。
易大妈和刘大妈接过喜糖,也客套地贺喜了两句。
沈为民和于莉简短地道了贺。
毕竟沈为民是阎解成的师父,
阎解成把女儿抱到沈家,让沈为民和于莉都抱了抱孩子。
阎解成请沈为民为孩子取名,沈为民沉吟片刻,说道:
“叫阎如一吧,百闻不如一见。”
阎解成觉得这名字很好,再三道谢后便抱着如一回家了。
冉秋叶身为老师,也觉得阎如一这名字起得妙。
虽然阎埠贵和阎大妈不愿办酒席,但阎解成坚持要办,
老两口只好答应。
阎解成没请傻柱掌勺,自然也请不动沈为民,只好从别的院子请了个手艺普通的厨子。
院里每家每户阎解成都请了,连贾张氏也在邀请之列。
贾张氏既被邀请,也不好不去,就随了一毛钱的礼。
秦淮茹则出了五毛,因她家当初办棒梗、小当和槐花的满月酒时,
阎家也都随过礼。
院里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说生个丫头片子居然还摆酒。
阎解成听见些闲言碎语,却并不在意。
头胎是女儿,二胎再生个儿子不就得了?
他和冉秋叶都年轻,往后有的是机会生儿子。
阎解成一点也不着急。
很快,阎家的酒席开了桌。
窝头、玉米饼、荤素菜肴连汤水上齐。
荤菜有猪肉炖粉条、红烧鱼、清蒸蟹和水煮虾,不过每桌分量不多。
毕竟这些菜价钱都不便宜。
阎解成和冉秋叶工资不低,两人每月能挣六十多块。
除每月交给阎埠贵十块,其余开销后都存了起来。
阎解成不想 ** 席办得太寒酸,宁愿多花些钱备些好菜。
猪肉炖粉条刚上桌,贾张氏就第一个伸筷子。
她夹起一块猪肉时,猛地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溅到了菜里。
同桌的刘海中顿时沉下脸:“贾张氏,你这是做什么?”
傻柱、许大茂等人也纷纷露出不满。
这可是大家同桌吃饭,贾张氏这么做实在过分。
“对不住,有点伤风。”贾张氏漫不经心地道了个歉,
话音未落又连打两个喷嚏,唾沫再次落进菜中。
明眼人都清楚,贾张氏根本就是成心的。
她无非是想独占那碗猪肉炖粉条,不让别人碰。
棒梗更过分,竟跑到另一张桌子前,往荤菜上吐唾沫。
阎家今天办喜事,贾张氏和棒梗这么一闹,
算是彻底把阎家给惹恼了,虽然贾家和阎家关系本来也不怎么样。
贾张氏却自认为只是感冒,不是有意捣乱,
棒梗又是个小孩子,不懂事,大家就算有意见,说两句也就算了。
心里打着小算盘,贾张氏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窃笑。
那碗被贾张氏喷了两次口水的猪肉炖粉条,谁都不愿意再伸筷子。
许大茂在一旁奚落道:“傻柱,这碗猪肉炖粉条,也就你还能吃得下去。”
傻柱瞪了许大茂一眼:“你少来这套,我才不吃。”
“装什么装?当年你娶贾张氏,不是天天亲她嘴吗?”
“贾张氏的口水,你难道还少尝了?”
许大茂这话一出,几桌人全都笑翻了。
好几个人嘴里的饭菜都喷了出来。
傻柱气得够呛,攥紧拳头吼道:“许大茂,你是不是又欠揍了?”
见傻柱真要动手,许大茂顿时不敢再吱声。
没过多久,又上了一盘红烧鱼。
红烧鱼是棒梗的最爱,出门前贾张氏就反复交代,
只要见到棒梗喜欢的荤菜,就让他往菜里吐口水。
虽然有点恶心,但反正是自己的口水,吃的时候也不觉得不干净,总比没得吃强。
红烧鱼刚上桌,大家正准备下筷子,谁知棒梗“呸”地一声,
一口痰就吐进了鱼里。
一桌人都傻了眼。
傻柱心里有火却不敢发,毕竟秦淮茹在旁边坐着,他还惦记着她呢。
许大茂怒道:“棒梗,你太缺德了吧?”
“我看你是少管所没蹲够!”
刘海中也不满地说道:“贾张氏、棒梗,你俩再闹就回家去,别在这儿丢人。”
贾张氏一听不乐意了,装模作样地说:
“你们也太计较了,棒梗还小,不懂事很正常,怎么能这么说他?”
要是棒梗就此停手,大家或许也就忍了。
可没想到,棒梗在这桌的红烧鱼里吐完口水,又跑到另一桌,
往那盘红烧鱼上也吐了一口。
阎解成的脸色已经铁青。
阎家这次摆酒席,好不容易放下过去的矛盾邀请了贾家,谁知贾张氏和棒梗竟这样不识好歹。
说贾张氏和棒梗是畜生,那都算抬举了他们。
阎解成还没上前,阎解放先一步冲到棒梗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他身上。
棒梗一跤跌坐在地。
还没等他爬起来,阎解放的拳头和脚就接连落了下来。
“棒梗,你这混账东西,今天这么好的日子,你非来恶心人,我打死你!”
阎解放比棒梗大几岁,棒梗就算还手也打不过他。
眼看棒梗挨揍,贾张氏和秦淮茹都急了。
“阎解放,你个兔崽子赶紧住手!”
“别打了!”
“老贾啊,你走得太早了,现在你孙子被人打,都没人帮一把啊!”
“东旭,你快睁眼看看,你儿子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贾张氏虽然腿脚不便,脸也瘫了,脑子却转得不慢。
阎解放正打得狠,她已经扑了上去。
转眼间,阎解放脸上就被她抓出几道血痕。
脸上火辣辣地疼,阎解放气不过,一拳砸向贾张氏的脸。
这一拳下去,贾张氏一颗牙就掉了,满嘴是血。
“哎呀, ** 了!阎家小崽子 ** 了!”贾张氏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嚷起来。
秦淮茹气得眼泪直打转。
阎家办喜事肯请贾家已经难得,贾张氏居然还不知进退,这样教棒梗,以后院里谁办喜事还敢请贾家?
阎大妈直埋怨,说不该请贾家,他们就是来捣乱的。
阎埠贵也气坏了,让阎解成赶紧把他们赶走。
贾张氏还赖在地上哭丧,直到阎解成把那盘被吐了口水的菜端到她面前,她才拍拍屁股站起来,领着棒梗回家了。
秦淮茹也没脸再待下去,低着头回去了。
小当和槐花也都跟着跑回家。
贾家一走,席上的气氛才缓和下来。
幸好只上了猪肉炖粉条和红烧鱼两道荤菜,别的还没端上来,不然全被糟蹋了。
大家重新坐下继续吃,菜也接着上。
阎家现在只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过了今天,他们早晚要找机会收拾贾张氏和棒梗。
……
“你怎么能往菜里吐口水?还让棒梗也吐?”秦淮茹瞪着贾张氏,怒气冲冲。
如今她和贾张氏关系缓和了才这么说,否则根本懒得理她。
“难得有好菜,吐点口水别人就不吃了,不就都是我们的了?”贾张氏不以为然地说。
“占便宜?你这么做可把人都得罪光了,以后在四合院还怎么过日子?”秦淮茹气不打一处来。
如今棒梗也由她抚养,可她白天还要上班。
再说贾张氏到底是棒梗的亲奶奶,这层血缘关系总归断不了。
日子过得紧巴,占点小便宜也就罢了,可有些便宜是万万不能占的。
秦淮茹到底还是低估了贾张氏,这人实在太缺德。
中午,沈为民端着饭盒走进食堂。
今天中午的伙食明显差了,同样是猪肉炖粉条,肉却少了大半。
不少工人都在抱怨。
“今天的肉怎么这么少?连平时一半都不到。”
“这是存心克扣我们工人吗?”
“简直不把我们当人看。”
“要我说,这饭菜猪都不乐意吃。”
……
正在排队的沈为民看见前面一群工人闹得正凶。
很快工人们又发现不仅肉变少了,连鸡蛋也没了踪影。
几个工人注意到了沈为民。
毕竟在副厂长这个级别里,会来食堂吃饭的也只有沈为民。
其他副厂长要么回家用餐,要么让家里保姆送饭。
沈为民为人谦和低调,从不讲究这些排场。作为领导,他更愿意贴近群众。
工人们纷纷围过来向沈为民反映情况。
沈为民心想食堂肯定不敢擅自克扣,按照这个年代的特点,
多半是物资供应不足了。
要知道厂里的米面肉蛋大多靠乡下公社供给。
现在实行的是农村支援城市的政策。
虽说伙食标准下降了,但比起沈为民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已经好上不少。
刚穿越那会儿,生活异常艰难,为了一口肉都得拼死拼活地干。
现在虽然吃得差了,至少填饱肚子不成问题。
沈为民耐心地向大家解释:
“现在全国都面临物资短缺的问题,咱们轧钢厂已经算很不错的了,起码还有肉有饭。”
“你们去看看那些小厂子,连工资都发不出来。”
“现在是特殊时期,希望大家能和轧钢厂同舟共济!”
沈为民字字铿锵,说得工人们心潮澎湃。
其实不少工人早就知道现在正值物资紧缺时期,
很多贫困农村连粗粮都吃不上。
再加上沈为民在轧钢厂地位崇高、威信十足,工人们很快就平息了 * 动。
如今连轧钢厂都面临如此严峻的困境,市场上的状况只会更加不容乐观。
不过沈为民自己倒是毫不担忧,他无需为粮食发愁,毕竟系统里已经储备了不少。
厂里不乏精明之人,他们早已嗅到风声,提前在家中囤积了不少粮食。
但那些本就生活拮据的人们就难以应对了,比如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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