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接到电话,忍不住称赞:“灰狗,你们效率真不错。有机会就干掉他,手脚干净点。”
挂断电话,靓坤回头看向身后的傻强。
“我们的人都准备好了吗?”
“放心吧坤哥,随时可以行动!”
傻强汇报道。
“那就动手吧!”
傻强随即下去安排。
由于大佬b和靓坤之间的关系,这次傻强没有亲自负责接应,而是派了一个生面孔的小弟去。
他们开车找到了陈浩楠一行人。
“楠哥,我收到消息,听说丧彪那家伙昨晚去喝酒,还带了几个辣妹去打台球,估计今天不会晨跑了。不过你放心,我知道他现在住哪儿。”
陈浩楠扫了司机一眼。
手下赶忙解释:“楠哥放心,这是红兴的兄弟,跟我四五年交情了。他认得路,会直接带你们过去,都是自己人。”
陈浩楠对众人喊道:“出发!”
大天二提醒:“楠哥,不等山鸡了?”
“不等。”陈浩楠语气不耐。
临上车时,陈浩楠对傻强手下交代:“要是有人联系,就通知我兄弟直接去烂尾楼。”
傻强手下爽快应下,并提醒:“后备箱里有家伙。”
几人驱车离开。
途中,包皮和大天二为刚才几百块的赌争执不休。
坐在副驾的陈浩楠回头喝道:“别吵了,我们是来办事的。”
车行至高架桥,后方突然驶来一辆卡车,猛撞上来。前方同时出现另一辆卡车,将他们的车夹在中间。
陈浩楠大喊:“抄家伙!”
大天二和巢皮看向后备箱,发现所谓武器竟是一堆塑料玩具。
“楠哥,家伙都是假的!”
陈浩楠抽出腰间狗链,握在手中高喊:“跟我走!”
此时卡车上跳下成群持刀者,喊杀声四起:“砍死他们!”
陈浩楠带人边打边退。巢皮不慎滑倒落在后方,被丧彪手下追上。
“巢皮!”
陈浩楠挥舞铁链杀回,一手拖起巢皮,一手甩动链子迎战。
巢皮心知此番恐怕难以幸免,朝着陈浩楠大喊:“楠哥,你们快走!”
“一起走!”
可话音未落,丧彪的手下已经一刀劈在巢皮手臂上,硬生生将他拽了回去。
陈浩楠也摔倒在地。
“巢皮!……”
巢皮拼尽最后力气死死拖住丧彪的手下,对陈浩楠嘶喊:“快走楠哥!死一个总比全死在这儿强!”
“快走!”
“你们快走!”
最终,巢皮倒在血泊之中。
陈浩楠与大天二、包皮几人被迫四散逃开。陈浩楠被傻强的小弟接应离开,大天二则找到公用电话打给大佬b。
“b哥,出事了,我……”
包皮一把抢过电话哭喊:“你怎么当老大的!我哥死了!我哥死了!”
大天二抢回电话说道:“b哥,我们被埋伏了,几十个人冲出来砍我们!巢皮被砍死了,楠哥也和我们失散了,现在该怎么办?”
大佬b听完,立即让大天二带人去事先约定的烂尾楼,他会派人接应。
就在陈浩楠他们被袭击的同时,灰狗和飞机带人潜入丧彪家中,将其解决。
另一边,山鸡从温柔乡醒来,发现早已误了时间。他丢下几百块钱,推门离开,喃喃自语:“糟了,搞得腿都软了,还怎么去砍人?”
灰狗正要打电话通知手下撤离,负责跟踪山鸡的小弟汇报道:“狗哥,山鸡刚从女人那儿出来。”
当初在大佬b手下时,山鸡他们处处针对李天,这一切灰狗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当即下令:“做掉他。”
灰狗的手下放下电话,对身旁的人说:“狗哥吩咐,做掉他。”
两人悄悄跟着山鸡,一路走到一家小商店。
山鸡对老板说:“拿包烟。”
老板转身去取烟时,山鸡无意瞥见电视新闻:
“敖龙大桥今日发生命案,初步判断与帮派仇杀有关。一名死者身高约172公分,中等体型,长发……”
山鸡顿时愣住,连烟都没拿就冲出门外。
守在门外的两名手下见山鸡迎面奔来,以为行踪暴露,立刻抽出 ** 向他扑去。
山鸡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措手不及,急忙侧身闪开第一刀。
“你们是谁?”他厉声质问。
两人对视一眼,并不答话,再次挥刀攻来。山鸡抓起桌边的酒瓶奋力抵抗。
前一夜纵情酒色,此刻他精神不济,几招下来便落了下风。尽管手持酒瓶,却难以近身,只能勉强招架。
灰狗的手下平日训练有素,出手狠辣,招招致命。山鸡手臂连中三刀,鲜血顺着手臂淌下。
他心知不妙,再缠斗下去必死无疑,于是转身向外狂奔。
两名手下见状紧追不舍。
山鸡没命地向外狂奔,灰狗的两名手下紧追不舍。
沿途不断发生搏斗。
山鸡已经冲过一条街,但灰狗的两名小弟依然紧跟在后。
山鸡累得气喘不止,实在跑不动了,只好停下脚步。
两名小弟见山鸡停下,也立即站定。
“你们到底是谁?”
山鸡仍想弄明白对方的来意。
“等你死了自然知道!”
灰狗的手下冷笑一声,举起刀就向山鸡逼近。
山鸡已是强弩之末,急忙抓起身边的椅子挡住攻击。
“砰——”
刀重重砸在椅子上,发出巨响。
山鸡被震得耳膜发疼。
“你 ** 找死!”
山鸡怒吼着,捡起地上的红砖朝灰狗手下扔去。
红砖在空中旋转飞过,正好砸中其中一人的头。
鲜血顿时从头顶流下。
另一名马仔见同伴受伤,立刻举刀刺向山鸡。
“砰——”
又一块红砖飞出,正中马仔胸口,那人惨叫一声。
山鸡抓住机会,趁势一拳狠狠打向对方腹部。
“……”
这名混混被山鸡一拳打倒在地,痛苦 ** 。
“砰!砰!砰!”
山鸡一脚踩在他脸上,将他踢翻,骑在他身上,双手抓住他的头狠狠往地上撞。
几下之后,这名马仔晕了过去。
见对方昏迷,山鸡松了口气——刚才他已用尽全身力气才制服一人。
山鸡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看着地上躺着的人,摇了摇头。
然而,最先受伤的那人挣扎着爬起,挥刀便向山鸡劈去。
山鸡下意识抬手去挡。
“——”
惨叫声随即响起。
山鸡左手的二指应声而断。
鲜血顺着手腕不断涌出。
他紧捂断指处,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持刀男子踉跄站起,瞥见倒地同伴,恨意愈发汹涌。
山鸡强忍剧痛,冷静判断情势,突然大喊:“有条子!”
灰狗手下闻声回头,山鸡趁机猛冲,用肩狠狠撞向对方胸口。
那人被撞得连退数步,摔倒在地。
山鸡捂住伤手,趁机冲出胡同,消失无踪。
待灰狗手下爬起追赶,巷中早已空无一人。
他怒骂一声,慌忙去摇醒昏迷的同伙。
另一边,傻强找来舞厅的妈妈桑。
那女人掏出几粒药丸丢进水里。
随后将水灌进陈浩楠口中。
傻强手下又将山鸡的女友从夜场绑回。
把她扔到陈浩楠身旁,妈妈桑同样给可恩灌下药水。
事毕,她起身对傻强说:“强哥,都办妥了。”
傻强摆手让她退下。
这时靓坤踱步而入。
傻强连忙恭敬问候:“坤哥!”
“事情办得如何?”靓坤问道。
“都安排好了,坤哥您看,可恩已经在这了。”傻强汇报。
靓坤递来一部摄像机吩咐道:
“等会儿给我好好拍,手别抖,镜头要稳。”
傻强疑惑地问:“坤哥,叫几个兄弟过来不就能解决他们了吗?何必搞这么多花样?随便找个地方把他们做了不就完了?”
靓坤不耐烦地回道:“你能想到的,我会想不到?要是连你都不如,我还混什么?还当你大哥?你知道那个姓蒋的是跟陈浩楠一伙的吗?处处护着他。再说了,**二嫂是江湖大忌。只要我们把手里那卷带子传出去,他到时候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靓坤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递给傻强:“一会儿多给陈浩楠灌几粒。”
靓坤转身正要走,就听见傻强低声嘀咕:“这么阴的招都想得出来……”
靓坤回头,一脚踹向傻强:“**,你说什么?我耳朵灵得很,别在背后嚼舌根!”
一个小时后,傻强带人把陈浩楠和可恩直接扔到了街上。
到了中午,刺眼的阳光照在陈浩楠脸上,他迷迷糊糊醒来,看向身旁问道:“你怎么会在这儿?山鸡呢?”
可恩揉着头回答:“不知道,山鸡昨晚很早就走了。我只记得刚才我们一直……”
陈浩楠抓起衣服急忙起身。
可恩在身后喊:“喂,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我告诉你,我跟定你了!”
陈浩楠回头喝道:“你给我闭嘴!听清楚,这件事不准对任何人提起!”
可恩拉住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浩楠一把甩开她的手:“走开!”
可恩仍不死心地跟在后面问:“你要去哪儿?”
“别跟着我,我要去找他们。”
可恩依旧紧追不舍,嘴里不停念叨:“喂,他们到底在哪儿?他们人呢?”
“山鸡去哪儿了?山鸡人呢?”
陈浩楠领着可恩走进一栋烂尾楼旁的地下街。
“小声些。”
陈浩楠忍不住出声喝止。
才刚踏进去,就听见——
“楠哥、楠哥!”
大天二和包皮快步跑了过来。
大天二对陈浩楠说:“楠哥,我已经打电话给b哥了。”
“b哥怎么说?”陈浩楠问。
“他叫我们先躲好,之后会有人来接应。”
包皮在一旁开口:“楠哥,我想去领我大哥回来。”
陈浩楠按住包皮的肩膀:“我们出来混的,本来就一只脚在牢里,一只脚在棺材里,你懂不懂?早就该料到有这一天。”
包皮猛地站起来,就要往外冲。
“我不管,我就要去领我哥回来!”
大天二赶紧拉住他。
包皮几乎要哭闹起来。
陈浩楠朝他吼道:“ ** 发什么疯?记不记得那次被靓坤打,我们都没怕过,跟了b哥也从没后悔。我们砍的人还少吗?你想过他们的家人吗?是不是也像我们现在这样?”
这时,受伤的山鸡也赶了过来。
包皮冲向他大骂:
“你这 ** !我们被人砍的时候你去哪了?说!我大哥都被人砍死了,你说!”
大天二上前拉住包皮,劝他冷静。
山鸡的女友也跑过来质问:“ ** 跑哪去了?”
包皮、可恩一群人围着他质问,谁都没注意到山鸡苍白的脸色和身上的伤。
山鸡一脚踹向可恩:
“我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可恩被山鸡踹倒在地,立刻爬起来喊道:“我都被人欺负了,你还傻站着!”
山鸡盯着可恩问:“你说什么?”
“我和楠哥被人下了套,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了。”
陈浩楠冲上前,一巴掌扇在可恩脸上。
“你……胡说!”
山鸡瞪着陈浩楠问:“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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