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4月4日,红五军李灿第五纵队返回义都山乡横路上,游击队、乡赤卫队配合红军围歼了义都山乡民团,取得了特大胜利。贫困农民到处传诵着一首歌谣:红军来了打团防,打了团防缴了枪,带领穷人闹革命,消灭土豪与劣绅,农民翻身作主人。
根据中共中央命令,湘鄂赣省苏区工农红军和地方武装改编红十六军。义都山乡境内数百人参加了红十六军。10月,乡赤卫队配合红军三个连,一千余人,筹备袭击敌占区七都总部。
此时,红十六军正紧锣密鼓地筹备一场关键战役---攻打七都。七都,作为武宁进入湘鄂赣苏区的交通要道,战略地位极为重要,国民党军队郝梦龄部及民团在此设立据点,企图切地苏区与外界的联系,对苏区安全构成严重威胁。
为拔除这颗针子,红十六军指挥员与当地游击队、赤卫队领导多次召开会议,研究作战方案。他们深知,七都守敌不仅工事坚固,且配备重武器,兵力充足,强攻难有胜算。经过深思熟虑,决定采取三路出击、两翼迂回的战术,以红十六军主力为主攻,游击队和赤卫队为辅助,形成合围之势。
行动前夜,红十六军先遣部人秘密潜入七都周边,侦察敌情,给制详细地图,为后续作战提供精准情报。
秋夜沁凉,林间山雾漫卷。张竟将冰凉的枪栓贴紧滚烫的额头,粗糙的手指顺着汉阳造的防滑纹来回摩挲。侦察班长张秉富爬回掩体,军服肩头裂开道尺长的口子,新鲜的血迹在月光下发暗。
东南角守备最弱”,这个广西汉子压低嗓门:“寨门前三座碉楼守着机枪排。后山断崖的铁丝网被炮弹掀开个口子。”
新入伍的娃娃兵李水生蜷在岩石后瑟瑟发抖,怀里抱着红缨枪的双手泛起青的。突然被身后探出的烟袋锅子烫得浑身激灵,炊事班长赵老倔咧嘴露出黄牙:”伢崽,这比当年农会给咱分地松快多喽。”
十月的微霜顺着刀尖垂落,陈海山凝视着怀表表面泛起的幽蓝磷光。当分针与表盘上“亥时三刻”的刻痕重合时,西南密林实然爆开三颗红色信号弹,将黑水寒残破箭楼照得纤毫毕现。
“同志们,冲啊!几百双草鞋踏碎枯枝败叶的脆响惊起夜枭,李水生感觉胸腔快要被呯呯的心跳炸开。眼前突然闪过一抹灰蓝,十七岁的卫生员程秋月背着药箱冲在他前面,两条麻花辫在硝烟中像飞舞的红绸。
主攻部队如猛虎下山,直扑敌人核心据点;两翼迂回部队则迅速切断敌人退路,形成一个极大的包围圈。经过激战,国民党军和民团被打得手忙脚乱,纷纷夺路而逃。七都民团装备差,人员素质参差不齐,被红十六军打死打伤上百人。红军乘胜追击,一举夺取七都据点,缴获大量武器弹药,取得了首次攻打七都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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