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意外吗？”
“想来应该不是吧，到底是深海那边故意流出的，还是内部有什么人，尚且不知道。”
“由我去调查吗？”
“要不然你可以推荐推荐，当然，没必要卷进来的人就不必说了。”
“完全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吧？”
“你可以这么认为，好歹我们也是要面子的。”
“我知道了。”
“麻烦你了。”
“我可以请人帮忙吧？”
“当然可以，只是，尽量不要把事情扩大化。”
走出了申祯行的办公室，吉米倚靠在墙边，回忆着刚才的对话，这让他十分的不爽，如果上条在的话，这件事应该是由他处理，再不济，也该是尊尼来做才对。
既然已经明确的说了不允许找他，吉米没必要给自己自找麻烦，独自一人的话，处理一些街边烂仔也不是什么难事。
打定了主意，他也就没有多想，而是直接前往了资料上的地点之一。只是这里白天似乎并没有开门，他来也是白来一趟。
下车抽了一根烟，他盯着没开门的地方看了一眼，思索片刻后，就准备离开了。
就在这时，一个高高的男人与他擦身而过，走了两步就停了下来：“兄弟，借个火可以吗？”
“嗯，可以。”吉米并没有拒绝，只是拿出打火机，给男人点上了火。
男人把烟叼在嘴里，伸出了头：“吉米先生，安欣茶楼三楼十二桌，在那见面。”
“唔！？”一瞬间，吉米的脸色突变，看起来眼前这个男人是知道些什么事情了。
“谢谢您。”只是等对方抬起头的时候，脸上只剩下一脸的灿烂了。
几分钟之后，吉米回到了车上，打开了导航，开车前往那个男人口中的安欣茶楼。那里离这儿并不远，也就两公里左右的距离，所以当吉米停好车的时候，刚好看见了男人的背影。
他慢慢悠悠地走上楼，发现男人并没有坐在12桌，而是坐在背面的13桌，他迟疑了几秒，还是在12桌坐了下来。
男人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手机：“吉米先生，叫我老妖就行，尊尼是我大哥，我一直都在水面下，帮他盯着红港市暗处的一切。”
吉米用手挡着茶杯，假装在吹热茶：“尊尼去了欧洲，公司有特别任务，所以这半个月应该没能联系你。”
“我知道，力熊哥跟我说了，但是鉴于他的身份，我不好去找他，刚好碰见你了。”虽然三楼没有人，但是老妖还是不停的用余光搜索四周，以防他的行踪暴露。在确认了没有六耳之后，他才挪动位置，坐到了吉米的对面：“吉米先生，昨晚的事情你们临舟知道了？”
这个问题倒是新鲜，吉米皱着眉头反问他：“昨晚？什么事情？”
老妖歪了歪头，不解的问道：“那个侦探昨天晚上来闹场子的事情，你们不知道？不是你们临舟请的人？”
“嘶！哈！”吉米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早知道黎言已经被卷进来了，就不用那么麻烦照顾申祯行所谓的什么脸面了。
对方的反应超乎了老妖的想象，他微微低眉，喃喃的说：“我还以为他是你们请来查那个药的事情呢。原来不是吗？”
“药？看来，我和他还真的在查同一件事了。”有了这个情报，就已经足够了，虽然十分不情愿，但是吉米下一个地点似乎只能是黎言店里了。
尽管信息不太对等，但是老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您知道天尊手里那个药的事情吧？”
吉米点了点头，一本正经的回应：“我不知道什么天尊，但是要是某种致幻药的话，我确实知道这件事。”
“那就好，关于那种药，并不在黑猫酒吧里面，这里只能算一个接头点。”老妖一边说着，还一边往楼梯口看去，看样子，他十分害怕自己的行踪暴露。
“既然如此的话，我自己来查就行。”光看他这样，吉米就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他也没想把对方卷进来，知道黎言也在调查这件事，就已经是最大的帮助了。
“抱歉，我暂时也帮不上什么忙。”察觉到了对方的好心，老妖没喝完杯中的茶，就立刻起身离开了这里。
半个小时之后，吉米已经跟黎言说完了刚才的事情。而他听到了老妖给的讯息后，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只蛰伏不启用，这颗闲棋冷子布的好啊！”
吉米懒得跟他多说，紧跟着就要起身离开：“既然已经全部说清楚了，那就请你把那批玩意给销毁吧！我来调查泄露出去的渠道。”
“好是好，但是我还是有个问题！”
“什么？”
“什么是那批药？”
“啊？”一瞬间，吉米的表情凝固了，他完全无法分辨，眼前这个可以动动手就毁灭地球的家伙，到底有没有在开玩笑。
“看来我们两个的信息完全差到爪哇国了啊！”黎言抬起手，示意他坐下，然后把自己昨天下午接到的委托说了一通。
“原来，天尊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不对！”吉米突然瞪大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神：“你不是神吗？为什么不能直接把这件事解决了？”
“神经，你不是超能力者吗？下棋下不过的时候怎么不把对方爆头了？”
“我又不是汉景帝！”
“你能做到和你去做的区别比刘禅和诸葛亮的智商差距都大！”
说到这份上，吉米也就放弃了抗争：“要不，你读一下我的心吧，我实在是不太想解释这件事。”
可谁知道，黎言居然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回答他：“那就长话短说。”
吉米抿了抿嘴，无力地点了点头：“好吧！简单来说，就是我们的实验，是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的。一开始并不是用电磁波技术来改变人的认知，而是一些更具体的，额，药物。”
“怎么听着跟冰一样。”
“差不多，你可以这么理解。反正，这玩意怎么说呢，毕竟，美国的技术支援，你懂的。但是，差不多十几年前，就已经放弃了，改用了更，现代化的手段。”
“电磁信号催眠是吧？靠着广告和特定产品所产生的波纹，来实现统一催眠的手段。”黎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大概可以理解发生了什么了：“所以说，你们那个老旧的药物，本来应该被销毁的，结果最近被人翻出来了，还传到了市面上，是吗？”
不愧是神，理解能力就是快！吉米稍稍松了一口气：“嗯，对！没错！所以，申社长才让我想办法查清楚来龙去脉，并且要销毁那批药物。”
“那看起来我们要考虑一下组合的名字了。”
“啊？啥玩意？”
“不是我们联手查案吗？总得想个代号吧？不如我的代号就叫阿祖吧！你就叫阿龙。”
“你搁这儿拍新警察故事呢？能不能直接一点，把这件事处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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