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境合约第十九层。
众人刚刚经历了一场不是很艰难的战斗，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常凉凉这次带了五把椅子，有靠背的那种，完全不像是来打副本的。
莫灿刚刚获取了很重要的情报，但是常凉凉刚好打电话，于是莫灿就坐一边等。
“呐呐，玫姐，第二十层都有什么啊？”依微感到自己派上了用场，感到很高兴。
“我没记错的话，有石头人……还有什么法师……”这是玫兰莎从“黎明”那里获取的之前循环的记忆，对于那些不是很重要的记忆有些模糊。
什么法师？莫灿在等待的途中听到了她们谈话，不由得猜测起来。
【演奏被认可，逼数＋4】
【演奏被认可，逼数＋12】
【演奏被认可，逼数＋23】
【演奏被认可，逼数＋56】
啊？什么东西？什么演奏？我在这边什么也没干啊？莫灿感到很奇怪，看向正在打电话的常凉凉。
他明明在打电话，却一句话都不说。只有从那里传来的一点点歌声证明他在通话。
歌声？距离隔着有些远，声音也不是很响，但是莫灿感到有些熟悉。
可以确定的是，他一定干了些什么，但是出于某种原因，逼数加到自己这边来了，整整95点！
当常凉凉放下玉简，莫灿便询问他：“我的逼数增加了，你有什么头绪吗？”
“怎么了，这不是好事吗？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别装，我系统显示的是演奏被认可，而刚刚到现在我一直在这边根本没演奏过。是不是你雇了什么人用我的名义在公开演奏什么的？”
常凉凉一惊：莫灿其实已经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好家伙，原来这个也能被他的系统算上的吗？
但是没有完全猜对，于是常凉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哇，一下子就猜到了，真厉害，然后呢？”
莫灿正想说什么，系统却是突然响了起来。
【您是我的第一个宿主。】
莫灿：“？”
【我常常听别的系统谈起，说他们的宿主如何如何积极上进，我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
莫灿：“原来你会说话？”
看到莫灿突然自言自语起来，常凉凉问道：“你在跟谁说话？”
“我系统，她说话了！”
【发放奖励需要能量，我作为超级无敌装逼系统，能量来自于宿主的装逼。】
【您不装逼，我也没有能量给予奖励回馈。】
【但是不久前，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她的宿主通过找漏洞，用做任务只做一半的方式使她得到了能量。】
【是的，您也做过一半完成度的任务，我也确实得到了能量。】
【但是我和她是不同的系统，我不能随意地发布任务。】
【我也在找漏洞。我发现，被装逼其实是一种认可。】
【我也发现，即使装逼的不是您，只要被装逼的人认为那是您，也可以当成您在装逼。】
【我在很尽力地帮助您了，宿主。】
【没有厉害的物品，真的是能量不够。】
【dING！温馨提示：本系统为超级无敌装逼系统，请宿主努力！】
莫灿想说，其实真银斩挺厉害的。
系统就像个无奈的小姐姐一样，语重心长地对莫灿说了很多话。
意思是什么呢？意思就是：这是我好不容易找出来的bug，你好自为之，不要乱搞它。
人家穿越那都是想办法找系统bug，薅系统羊毛。这位莫灿更是重量级，由于过于摆烂，导致系统和队友联合起来帮着他找bug。
真是绝了。
莫灿本来想让常凉凉不要用自己的名字在外面瞎搞，这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原本要说的话咽了回去，换了一句话说了出来：“我特喵的谢谢你？”
“我特喵的也谢谢你！”常凉凉回答道。
不知道他的系统和他说了什么，好在这家伙没有继续追问。不然“世另我”（世界上的另一个我）计划就可能要暴露了。
莫灿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系统是这样的性格。那么之前那些选择、任务其实都是系统小姐姐精心挑选的吗？深渊第九十九层的信息，也是系统有意透露给他的？
莫灿突然想到了自己本来的目的是要把情报告诉队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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