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叶臣鑫从修炼中苏醒过来。
自从突破一品后，灵力运转的速度快了很多，但正相反的，修炼的速度却比以前慢了。
叶臣鑫没有急于求成，他明白从一到十和从十到一百需要的流程是不同的。
门口传来敲门声，是林心来了。
看了看手机，已经十一点了。
简单洗漱用餐，在叶妈“晚上就在外面吃吧，注意安全。”的话语下，他们前往了钢琴赛的地点。
那是全省最大的会场。
“好久没来了，这里变化真大。”叶臣鑫拿着奶茶在边逛边感叹。
“你之前放假天天躺家里，当然不知道啦。”林心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一袋烧烤，叶臣鑫还帮她拿着肉串。
她本来就喜欢吃肉，只不过以前还要注意身材和钱包，成为修真者后，不必担心身材，还靠任务拿了一笔小钱，也就逐渐猖狂了起来。
不过……叶臣鑫看着周围，他上次来的时候这里确实还没这么繁荣，据说是几年前有个大公司看上了这一块，所以投资建设的。
超市、美食街、娱乐场所……应有尽有，这里可以提供大多数人需要的东西。
有需求就有市场，加上价格也算不上贵，因此，这里可以说是全市人流量最高的地方了。
节假日更是如此，明明是一品修真者，叶臣鑫在这人群中，竟然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
他深吸一口气，这种人多的地方，果然还是不习惯。
林心看出了叶臣鑫的尴尬，提议：“要不我们先去会场那边等着吧，也不知道毕文到了没有。”
“嗯。”叶臣鑫刚刚答应，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毕文打来的。
“真巧啊。”
会场门口，林心拉着叶臣鑫一路小跑过来，为了从人群中突破，他们废了不少时间。
“在那。”叶臣鑫一眼就看见了毕文，他身上的……该说是气质吗？在人群中真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此刻的毕文面对着会场发呆。
“嘿，在这呢。”林心从后面拍了下毕文。
“嗯？你们到了？抱歉，刚刚没注意到。”
毕文的话引起了叶臣鑫的好奇。
他知道毕文的特殊能力，也清楚自己在毕文眼里的样子。
按着墨梓的话就是：乌漆麻黑的夜晚，路边唯一的光亮，还特么是个大功率的手术照明灯，想不注意都不行。
不过今天的主要目的还是出来玩的，叶臣鑫就算好奇也没有追问。
“虽然早了点，要不进去等？”毕文提议。
钢琴赛持续整整五天，今天是下午两点开始，七点才结束，现在还没一点。
“好呀，我还没见过里面是什么样的呢。”
“那我来带头。”
“那个，你来过这？”听毕文的语气，他好像对这很熟的样子。
“以前来过几次，不过那时候还没这么繁华。”毕文没有多说，叶臣鑫也就不再多问。
……
墨梓站在一个工厂的门口，面对着略显简陋的工厂，他感叹道：“就是这？”
没办法，这个工厂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制造虚拟游戏头盔这种高科技物品的地方，而且就连这个工厂所在的J市，在全国都算得上无存在感了，经济水平也处于中下游。
种种情况叠加在一起，反而让墨梓愈发好奇起这个工厂。
工厂的大门紧闭，闲人免进的牌子仿佛在诉说着这里有秘密。
墨梓看着手机时间，通过老张，他和工厂老板，也就是游戏头盔的负责人约定好在今天下午一点见面。
不过，这时间都已经快到了，那人为什么还没来？
“啊——抱歉抱歉。”直到一点多的时候，才有一个看起来有点冒失的人从远处跑了过来。
“抱歉，久等了，在处理些事，来晚了。”那人挠挠头笑道，然后伸出手。
“没有，我也才刚到。”墨梓和他握手。
年龄大概二三十岁，普通人，没什么有特色的地方。
“我姓游，你叫我游老板、游厂长或许游哥都行。”
“墨梓，那就请多指教了，游厂长。”双方松开手。
“墨先生，具体的我都知道了，那咱们，从那开始视察？”
墨梓这次来的身份，是来检查工厂的官方人员。
“就让游厂长来安排吧，不过如果可以，我想尽量参观工厂的所有角落。”墨梓朝游厂长打个眼神：“你懂的，这样比较好交差。”
“我懂我懂，那，请墨先生跟我来……卧槽！”在带墨梓进门的时候，他被门坎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哈哈。”游厂长挠头干笑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工厂内部，这里的场景远远出乎了墨梓的意料。
倒不是因为多么离谱或者多么华丽，而是……太普通了。
毫无特色，普通的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工厂一样。
零星几个工人，流水线的在生产着头盔。
这些头盔的样子，常圆润，灰白色的，没有任何装饰，朴实无华。
“这就是我们产品核心的制造线，在这里制造的头盔后续会送到其他部门，添加外观样式。”游厂长介绍。
“我看你这里的工人很少，这是为什么？”
“哦，这个啊，我刚刚也说了，我们产品真正的生产步骤只有两大步，而有关核心部分的制造，更多是由机器来完成，员工只要负责检查是否出错就行了。”游厂长带着墨梓走到机器旁边：“绝大多数员工都在负责设计和制造外观，一会就带你过去。”
“这样确实可以节省很多人力。”墨梓顺手拿起一个制造好的头盔原胚：“不知道，这些头盔在制造前是怎么样的？”
“墨先生有兴趣？我带你过去看看。”游厂长在前面带头：“来，这边。”
果然，都是些非常普通的科技元件，有很大一部分墨梓甚至都能叫的上名字，其他的也都多多少少有见过。
真正核心的东西并不在里面。
“只用这些就可以做出堪比现实的游戏，可真是厉害呢。”墨梓微笑道：“明明是一项跨时代的技术，为什么我都没看见有人报道游厂长呢？”
“我不喜欢抛头露面，那些想采访我的人都被我拒绝了。”
“可以理解。”墨梓弯腰看着那些零件：“能不能麻烦游厂长给我解释一下头盔运转的原理？”
“抱歉，这属于商业机密。”游厂长拒绝得格外坚决。
“额……也是。”墨梓呵呵一笑：“我们继续检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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