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一下，这是在做什么啊？”程元元轻轻拍了拍排在她前面一个鬼老头儿的肩膀。
上一轮游戏出来后，大家狠狠恶补了一番外语，现在基本交流没什么问题。
鬼老头儿的脑袋转过180度，死人脸上竟然隐隐能看出几分兴奋。
垂下眼帘看见和他搭话的小姑娘，他缓慢“噢”了一声，像是个老旧的收音机。
“你们是新来的吧？”目光移动，看清身后一排同样披着黑色斗篷的黄皮肤面孔，慢吞吞开口。
几个小年轻齐刷刷点头，看着他的目光亮晶晶的，让鬼老头儿不由想到自己尚且在世的孙子孙女，心头一软。
他往大门口的两名安保看了一眼，确定他们没有朝这边看，才压低声音告诉她们，“通过这个公司可以去天堂生活。”
程元元一众人：“？”
注意到她们脸上迷惑的表情，鬼老头儿再次开口为她们解释，“就是这个公司可以帮助来这里的鬼去天堂，而我们只需要付出一丁点报酬。”
程元元：“什么报酬？”
鬼老头儿再次四下望了望，确认没有鬼注意到这边，声音压得比刚才还低，“三分之一的鬼气，反正上了天堂以后又用不了这个东西。”
沈茵感觉自己的斗篷被人轻轻扯了扯，她微微侧头，霍枭上前一步凑到她耳边，“这个公司有问题，五分之一的鬼气不是小数目，对鬼的影响也很大，尤其是在他们刚刚丧失这么多鬼气的时候会无比虚弱。”
玄刺这回倒是没有对他的话阴阳怪气，反而是跟着一起假设，“我怀疑这里有鬼王，除了鬼王，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东西需要这么多鬼气。”
沈茵轻轻点头，“我怀疑这里有鬼王。”
“我们的想法总是不谋而合，看来是天生注定的队友。”霍枭勾唇，弯成一条好看的弧线。
沈茵这才惊觉霍枭比起刚刚认识的时候变了不少，曾经的他满身的防备和阴郁，现在整个人都开朗了，脸上也会露出真心的笑意。
他终于从无形的枷锁中走出来了。
“那一会要怎么办？我们身上也没有鬼气。”想到这个，沈茵蹙眉，隐生符只能隐藏生气，让她们看起来像鬼魂，但毕竟不是真正的鬼魂，又哪里来的鬼气？
霍枭的眉头也跟着轻轻蹙起，“这个…我也没办法，只能硬刚了。”
沈茵无语，甚至有点想朝天翻个白眼，“好吧，我们总是一如既往的头铁。”
玄刺并不乐意她们这么冲动，“丫头别冲动啊！我担心它并不只是鬼王，万一运气不好是个鬼皇怎么办？如果更倒霉一点是个鬼帝呢？你们不得全部交代在这里啊？所以千万不要冲动，要不还是先出去吧？”
它刚才有注意到门口那两个厉鬼保安，总觉得不像是鬼王那么简单。
“大不了打不过就跑呗，我自认为我逃跑的技术还是能过关的。”沈茵故作轻松，她没说其实她在听到它猜测有可能是鬼皇的时候就有点想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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