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文文摘下眼镜，拿着这份资料道：“言少，这些事让一凡知道了没问题吗？”
言一瑾回答：“迟早都会知道，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道。”
秦一凡更加一头雾水。
陈曦开口：“我来说吧。”
秦一凡一脸迷茫看着陈曦。
“一凡，我们在你身边呆了十六年，不过是奉了上级的命令。”陈曦道。
“上级？”秦一凡问。
“如果说。”陈曦道，“机密。”
……
秦一凡耳熟的不能再耳熟了。
这个！
……
里面的人，个个更是精英。
“我是顾问，专门收集有关你的情报，覃文文是杀手，专门保护你的安危。”陈曦说，“这下你能明白，在M市覃文文那一系列的反应了吧？”
秦一凡的脑子有些混乱，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
金静娴继续说道：“D先生和D小姐，想必你也见过了，那两人就是头目的孩子。”
秦一凡微微睁大眼睛，她想到了那张照片，难道说……
“但你最具体的身份，就连我们组织都没能查清。”金静娴打断了秦一凡的想法，“所以，现在你知道我们的身份了，希望秦小姐你日后谨言慎行。”
“若我发现你做出任何对组织不利的事，哪怕你真的是头目的亲生女儿，格杀勿论。”
格杀勿论……
这四个字压着秦一凡快喘不过气了。
秦一凡怎么想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这个有牵扯……
朝夕相处的姐妹，也是因为上面的命令才会靠近自己……
那言一瑾呢……
他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今天她会在这里，所以才放她一天假……
秦一凡越想脑子越混乱……
忽然，秦一凡感觉呼吸有些急促……
她该吃药了。
不对，她为什么要吃药？
她明明是个正常人，为什么需要吃药？！
秦一凡强忍着难受问道：“那关于我身上的实验，你们知道多少？”
面前的三位女人随之一怔。
覃文文和陈曦眼神有些闪躲。
只有金静娴，脸色有些难看，她道：“谁告诉你的？”
秦一凡冷笑一声说：“那些场景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
“今天到此为止。金小姐，咖啡我已经请你喝了，请你带着你两位属下回去吧，我先带一凡告辞了。”
言一瑾一开口，金静娴没有还嘴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一瑾搂着秦一凡离开了。
金静娴冷冷地看向陈曦，她问：“怎么没有汇报这件事？”
陈曦咬牙，半晌才答：“因为她从未说过。”
金静娴看着覃文文，似乎在确认陈曦所说的真假。
覃文文笑道：“金小姐，但我和陈曦并不完全受命于你，还请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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