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首页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离婚后,被豪门大小姐倒贴夜曦如幻猎天争锋无错字精校版主角猎杀者给总裁渡劫后,她被婆家团宠了快穿:拜金女被恋爱脑感化了我心安然四合院:万兴邦的逆袭时代重回末世前一月,我疯狂囤货茗尘记茶馆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文阅读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txt下载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最新章节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

第1639章 无畏擒龙(44)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砚之在静远堂住到第二十一天的时候,腊梅的花瓣已经落了大半,鹅黄色的残瓣铺在青石板上,像谁不小心打翻了蜜罐。她蹲在花架前捡花瓣时,发现花托已经鼓成了小小的青果,圆滚滚的像颗缩小的梅子,表面还覆着层细密的绒毛,摸起来像婴儿的脸颊。“得套上防虫袋,”老人背着竹篓从后山回来,篓里装着新采的野菊花,黄色的花瓣上沾着晨露,“去年的枸杞就是被鸟啄了,只剩半筐空壳。”

砚之接过老人递来的纱袋,袋口的抽绳是用阿婉的红绳接的,两种红色在阳光下融成一团,像朵永不凋谢的花。她给青果套袋时,指尖的钢笔突然滚落在花瓣堆里,笔帽上的铜环沾了片残瓣,晃起来叮当作响,像串微型的风铃。“别捡,”老人往竹篓里抖着野菊花,“让它在花瓣里躺会儿,沾点香,写出来的字都带甜味。”

那天上午,出版社的编辑来了,穿着件米白色的风衣,衣领上别着枚腊梅胸针,是用树脂浇铸的,里面嵌着片真花瓣,想必是从李婶的手工作坊买的。“书稿我看完了,”编辑翻开笔记本时,砚之看见扉页上贴着片静远堂的银杏叶,叶脉旁写着“文字如草木,需扎根土地”,“我们想做个‘老宅院’系列,把静远堂的故事放在首卷,封面就用这株腊梅结果的照片。”

老人坐在竹椅上翻着编辑带来的样书,指尖在印有腊梅图案的封面上停顿——那是用砚之拍的照片做的,青果在纱袋里若隐若现,像颗藏在襁褓里的星星。“不用太花哨,”老人的指腹抚过书名,“就像这果子,青着就好,熟了再换颜色。”

砚之给编辑泡桂花茶时,发现茶杯的杯底沉着颗腊梅籽,是去年的果实落在里面的,被茶汤泡得发胀,种皮裂开道缝,露出里面的白仁,像个刚睡醒的婴儿。“这是天意,”编辑指着裂开的籽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阳光,“说明你的故事该落地生根了。”

中午吃饭时,李婶带来了刚烙的菜饼,饼面上撒着芝麻,形状像朵半开的腊梅,是用阿婉留下的铁模压的,模子边缘的花纹已经被岁月磨得发亮。“我娘说这饼得就着野菊花茶吃,”李婶把饼放在石桌上,竹篮里还躺着个布包,里面是绣娘们新做的书签,“败火,配着青果的涩刚好。”

老人往菜饼上抹着辣酱,说:“你祖父以前就爱这么吃,”他的筷子夹着饼在辣酱里转了圈,红色的酱渍在饼上洇出朵花,“说‘南方的淡得配点北方的烈,才像过日子,有滋有味’。”

砚之咬饼时,芝麻粒粘在嘴角,像撒了把碎金。她突然注意到李婶的布包里露出半截红绳,和竹篮上的蝴蝶结是同批线,想必是村里的姑娘们一起搓的,纤维里还掺着些桂花碎,风过时香得人发晕。

下午,砚之帮着老人翻晒野菊花,在竹匾的缝隙里发现张泛黄的药方,是阿婉的字迹:“野菊三钱,腊梅叶五片,煮水擦身,治夏日烦躁。”药方的边缘绣着朵小小的腊梅,针脚细密得像蛛网,想必是怕药方散开,特意用绣线固定的。“她总说草木能治百病,”老人往菊花里掺着薄荷,绿色的叶片落在黄色的花瓣上,像幅活的画,“连心烦都能治,比药汤管用。”

砚之把药方夹进祖父的《植物志》,刚好在“野菊”条目下,像给文字配了幅插图。她突然想起昨天给青果浇水时,发现根须已经从陶盆的排水孔钻了出来,在空气中打着卷,像群想挣脱束缚的小蛇。“这是要换盆了,”老人用竹片撬开盆底的瓦片,“根须见着新土才肯长,就像人,总得往前挪挪脚。”

那天傍晚,砚之在书稿的后记里写下:“植物的根须比枝叶更诚实,它们在土里悄悄扩张的样子,藏着最执着的生长。”她写这句话时,窗外的青果突然抖了抖,纱袋在风里轻轻摇晃,像个在襁褓里踢腿的婴儿。

夜里下了场雷阵雨,雨点打在葡萄架上,噼啪作响,像谁在院里放鞭炮。砚之躺在床上睡不着,听见老人在院里走动的声音,时而有陶盆碰撞的闷响,时而有竹片敲击花架的脆响,像首守护的歌谣,在风雨里轻轻哼唱。

天快亮时,雨停了。砚之跑到院里,看见陶盆被风吹倒在青石板上,根须散落出来,缠着片阿婉的绣品碎布,蓝底白花的,像块小小的旗帜。老人正用新土重新栽种,他的蓝布衫已经湿透,贴在背上显出嶙峋的骨感,却像株老松,在晨光里挺得笔直。“根没断,”老人往土里掺着腐熟的羊粪,声音里带着些微的喘,“就是须根折了些,得慢慢养。”

砚之蹲下去扶苗时,发现根须间缠着枚银质的顶针,想必是阿婉做针线活时掉落的,被根须悄悄裹住,像给植物系了个永恒的信物。她把顶针埋回土里,刚好在主根的下方,像给种子系了个小小的锚,让它知道,有人在土里守着它的安稳。

那天上午,砚之在书稿里补写:“风雨中的跌倒,是为了更稳地扎根,就像那些看似断裂的过往,其实都在土里悄悄连缀。”她写这句话时,阳光透过窗棂照在纸上,把字迹镀上了层金边,像祖父在为她的文字盖章。

中午,村里的瓦匠来了,背着个工具箱,箱子上的铜锁是腊梅形状的,钥匙链上挂着片银杏叶,叶脉被摩挲得发亮。“我来给东厢房换瓦,”瓦匠放下工具箱时,砚之看见他的手背上有块月牙形的疤,和老木匠虎口的疤几乎一样,“上次下雨漏的地方,得趁晴补上,不然淋湿了书稿。”

老人笑着递过杯野菊花茶:“辛苦你了,去年的屋顶就是你拾掇的,结实。”

“您的事就是我的事,”瓦匠的手指捏着茶杯的把手,那是用红绳缠着的断柄,“我爹说当年他盖这房时,您和张老先生(指砚之的祖父)帮着递瓦,说‘房子得大家盖,才住得踏实’。”

砚之看着两人说话,突然发现瓦匠的工具箱里露出半截木尺,刻度旁刻着“静远堂”三个字,是祖父的笔迹,想必是当年盖房时留下的。原来这院里的每个角落,都藏着跨越时光的协作,像株盘根错节的老桂树,枝枝蔓蔓都连着村里人的生活。

下午,砚之继续续写书稿的附录,整理祖父的植物笔记时,在最后一页发现张褪色的便签,是用铅笔写的:“腊梅结果后,需常转盆,让四面都见光,果子才长得匀。”便签的边缘粘着些泥土,像刚从地里刨出来的,带着时光的腥气。

“他总爱跟植物较劲,”老人往转盆后的陶盆下垫着碎石,防止积水,“说‘植物不会说谎,你对它好,它就长得周正,比人实在’。”

砚之把便签夹回笔记里,突然想起编辑说的“落地生根”。她走到花架前,看着青果在阳光下慢慢转着圈,像个听话的孩子,接受着阳光的洗礼。那些藏在笔记里的叮嘱,那些落在土里的信物,那些渗进文字的牵挂,其实都在时光里慢慢长成了根,扎进静远堂的土壤里,扎进她的生命里。

傍晚时,老人开始做野菊枕,竹篾编的枕套上绣着腊梅,是村里的姑娘们你一针我一线绣的,针脚里还夹着些桂花,风过时香得人发困。“你祖父说枕着菊枕写东西,”老人往枕套里填着野菊花,黄色的花瓣在暮色里闪着光,“思路能飘到云里去,比喝浓茶管用。”

砚之蹲在旁边帮忙理菊花,发现花瓣里混着根银线,想必是从阿婉的绣品上脱落的,在暮色里闪着微光,像颗藏在花里的星星。“这是阿婉姑娘的念想,”老人把银线缠在枕头上,打了个漂亮的结,“说‘线连着线,心连着心,隔着再远也断不了’。”

夜里,砚之枕着野菊枕躺在床上,花香混着墨香漫进梦里,梦见祖父和老人在漠河的雪地里种腊梅,阿婉的红绳在风雪里轻轻飘动,像条温暖的蛇,把两个时空缠成了个圆。她在梦里听见祖父说:“等果子熟了,就用它酿酒吧,埋在静远堂的桂花树下,等砚之来挖。”

天快亮时,砚之被鸟叫声惊醒,是绣眼鸟在葡萄架上唱歌,声音清亮得像泉水叮咚。她跑到院里,看见青果又长大了些,纱袋被撑得鼓鼓的,像个快要分娩的孕妇。老人正往花架旁的土里埋着鱼肠,用厚土盖严实了,说:“这是最后一次追肥,再喂就过了,果子会贪长不结实。”

砚之蹲下去闻土壤的味道,腥气里混着桂花的甜,像把时光的味道揉在了一起。她突然明白为什么老人总说“过犹不及”,那些藏在施肥里的克制,那些落在转盆里的均匀,那些渗进文字里的留白,其实都是岁月教会的智慧——恰到好处的守护,才是最长久的温柔。

那天上午,县报的记者又来了,扛着台老式相机,镜头上缠着圈红绳,和阿婉的红绳如出一辙。“我们要做个‘乡村振兴’特刊,”记者对着青果拍照时,阳光在镜头上折射出七彩的光,“静远堂的腊梅是封面故事,标题就叫‘一粒种子的旅程’。”

老人坐在竹椅上接受采访,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补丁,那是用阿婉留下的蓝布补的,针脚细密得像蛛网。“没什么好说的,”他看着镜头时,眼尾的皱纹像被风吹过的水纹,“就是些种树、看书的日子,跟院里的草木一样,枯了又荣,荣了又枯。”

砚之给记者续茶时,发现茶杯的把手断了半只,是用红绳缠着的,绳结和野菊枕上的一模一样。“这是阿婉姑娘的手艺,”李婶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手里挎着篮新摘的豆角,“当年我娘的陪嫁碗摔了,就是阿婉用红绳缠的,现在还摆在堂屋里呢。”

记者的相机快门声此起彼伏,镜头从红绳缠的茶杯扫到竹篮里的书稿,从老人的银发扫到砚之的钢笔,最后停在花架上的青果上。“这果子长得真精神,”记者的镜头盖没关紧,在阳光下晃出个光斑,刚好落在纱袋上,“像有双眼睛在看着咱们。”

中午吃饭时,老人蒸了锅南瓜馒头,金黄色的面团上印着个小小的“福”字,是用祖父留下的木模压的。“你祖父说北方的馒头得用玉米面,”老人往砚之碗里放着咸菜,“南方的得用糯米面,说‘一方水土养一方馒头,就像人,离了根就失了味’。”

砚之咬开馒头的瞬间,南瓜的甜混着麦香在舌尖炸开,突然看见碗底的青花图案——是株缠枝的腊梅,枝桠上结着饱满的果子,和眼前的青果一模一样。原来这院里的每个物件,都藏着呼应的密码,像串散落的珍珠,等着有心人用时光的线把它们串起来。

下午,砚之帮着老人翻晒藏书,在《北地草木记》的夹层里发现张火车票,是四十多年前从杭州到漠河的,座位号是“17”,和砚之来静远堂时的座位号刚好相差四个数字,像段未完的旋律。“他总说这号码吉利,”老人把火车票夹进砚台的盒子里,“说‘17’像棵往上长的树,枝桠再歪,也朝着亮处使劲。”

砚之摸着泛黄的火车票,想象着祖父当年坐在火车上的样子,窗外的风景从江南的绿变成塞北的白,他的怀里却揣着包腊梅籽,像揣着整个春天的希望。原来有些旅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归宿,就像这张车票,兜兜转转,终究要回到静远堂的土里。

傍晚时,夕阳把院子染成了金红色,腊梅的青果在纱袋里泛着暖光,像颗藏在襁褓里的太阳。村里的孩子们放学来看果子,书包往石桌上一扔,就围着花架蹲成圈,用小手比划着果子的大小,嘴里念着新编的童谣:“青果果,圆溜溜,藏在袋里怕人偷,等它黄了甜如蜜,分给娃娃尝一口。”

老人往孩子们手里塞着南瓜馒头,馒头的热气在夕阳里凝成白雾,像给孩子们的笑脸蒙了层轻纱。“等果子熟了,”老人的目光落在摇曳的纱袋上,“就用它做果酱,抹在馒头上吃,算是给你祖父的回信。”

砚之看着那些仰起的小脸,看着老人温柔的侧脸,看着青果在夕阳里悄悄生长,突然明白,为什么这院里的草木能长得这么好。那些看似平凡的等待,那些不经意的守护,那些藏在烟火气里的牵挂,其实都在时光里慢慢酿成了酒,藏在每个角落,等着某个不经意的瞬间,散发出醉人的香。

葡萄藤的卷须已经缠着腊梅的枝桠往上爬,在暮色里轻轻摇曳,像在为即将到来的成熟打着节拍。砚之知道,故事还在继续——青果会慢慢变黄,书稿会在秋天付梓,那坛埋在树下的米酒会在果子成熟那天被挖出来,孩子们的期待会在果酱的香甜里慢慢绽放,而她和老人,会守着这院里的草木,守着这些慢慢生长的圆满,看腊梅如何从朵花,长成挂满果子的树,看那些看似散落的时光碎片,如何在思念里慢慢拼出个圆,温暖每个平凡的清晨与黄昏。

她坐在书桌前,笔尖在纸上轻轻跳动,写下:“静远堂的青果,在夕阳里数着日子,像在等待一场甜蜜的约定。”写完这句话,砚之抬头望向窗外,看见青果在风里轻轻点头,像在说“是的,我们都在等”。

喜欢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请大家收藏:(m.xunmishuwu.com)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寻觅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炼气五千年方羽权力巅峰:从借调市纪委开始嫡女贵嫁黄金召唤师吞天造化诀海贼之苟到大将陆少甜妻宠定了我突破的太快了恐怖网文善终农女医妃富甲天下徒儿已成年,师娘别乱动!猎清傲剑凌云最强医生绝世妖帝赶尸世家超绝萌爸婚后霸占娇妻即鹿
经典收藏霸总夫人只想离婚,全家读心劝和大秦:开局被始皇听见心声渡劫雷后,我变成龙了别误会,我是正经驱魔人一人中的武当小师叔脸红!宿主他又又又在作腰了!我在诡异世界暴揍NPC夫君想宠妾灭妻?我覆灭他全族穿书:都退后!她要开始发癫了重生后,我预言末世惊动国家开局分家,成了神医恰是枯木逢春咒术回战:与灰暗天空划过彩虹原神:真相知晓,选择为何穿成首辅家的傻儿子穿越古代闯天下独宠萧家宝贝蛋子穿成被炮灰的小可怜,我摆烂了我在美漫卖恶魔果实仙剑奇缘之一剑隔世
最近更新重回四合院,我竟是最大反派七零知青她有的是力气和手段灵虚纪年我,魔王,但是绑定了魅魔系统两界:骑鲸少女的赶海日常和离后,她成了皇族白月光逆天盛宠,狂妃一身反骨超难哄兽世万人迷:五个兽夫宠不停不是骗我试药?我死了你悔什么八零:牛马老太重生,这次我当搅家精这个背景板有点强【快穿】基因暗码:血色螺旋这个出马仙有点der渊墟烬生综影视,准备好了吗?木心来也!【快穿】女主她平凡又不完美盗墓:开局速通南瞎北哑!我在大靖当神捕八零:离婚后我钓到了反派大佬没事请别惹逆天小师妹,她嘴很损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 姒洛天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txt下载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最新章节 - 盗墓:白家胜利,万事顺意全文阅读 - 好看的其他类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