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先放手!”
林云峰被她扛在肩上,下巴磕着万瑶劲瘦的脊背,能清晰地感受到肌肉贲张的线条 —— 那是常年练体才有的紧实,竟比他麾下最精锐的兵卒还要结实。
他又羞又气,挣扎着想去够轮椅的扶手,玄色锦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阵慌乱的风。
“叫我瑶瑶。” 万瑶头也不回,脚步稳得像踩在棋盘上,每一步都落在青砖缝里,肩背挺得笔直,扛着个大男人竟连呼吸都没乱。
“皇后娘娘,这不合规矩!” 林云峰的声音里带着点气急败坏的破音,脸颊烫得能煎鸡蛋,连带着脖颈都泛起层绯红。
他活了二十五年,上战场杀过敌,跪祠堂受过罚,却从没像此刻这样狼狈过 —— 被个女子扛在肩上,像扛袋米似的往内室走,偏偏门外还有十几个下属竖着耳朵听。
万瑶忽然顿了步,林云峰的下巴差点磕在她肩胛骨上。她轻飘飘地抛来一句:“孩子不想要了?”
……
林云峰瞬间没了动静,挣扎的动作僵在半空。轮椅的扶手就在两步外,可那三个字像道符咒,死死钉住了他的手脚。
他能闻到她发间的草木香,混着点淡淡的药味,那是她日日炼丹留下的气息,此刻却让他心头一阵发闷。
只能任由她扛着往里走,耳根红得快要滴血,连耳垂都透着玛瑙似的红。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似的撞着胸腔,比当年第一次上战场时还要慌乱。
林云峰:确定了!这绝不是那个毒妇!
不过,不管她是什么妖魔鬼怪,孩子,是他的软肋。他实在恨得需要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齿缝里挤出句闷声闷气的话:“你放手,我自己来。”
尾音压得极低,像怕被人听见似的。
“行,那你麻溜点。” 万瑶笑着松了手,指尖在他腰侧不轻不重地捏了把。林云峰踉跄着站稳时,才发现自己离床沿不过半步,刚才那点挣扎,在她眼里怕是像小猫挠痒。
他扶着床沿往床边挪,脚步还有点虚浮 —— 不是腿软,是气的。
玄色衣袍下的耳根还红得厉害,偏过头时,正撞见万瑶眼底那丝促狭的笑,像偷了腥的猫,明晃晃地写着 “得逞了”。
“看什么?” 林云峰的声音有点哑,抬手扯了扯衣襟,试图遮住发烫的脖颈。
他怀疑,她是个妖女!嗯,不是骂人的话,就是实实在在的形容词。他觉得神仙才不会这么的不知羞!
万瑶没说话,只是看着他略显踉跄的背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刚才捏过他腰侧的地方 —— 那里的肌肉紧绷着,像块没焐热的铁。她忽然觉得,这凡间历劫,好像比修仙界有趣多了。
门外的十几个大男人听得面红耳赤,脚下跟长了针似的,不停地往外挪,恨不得退到院子外头去,离这旖旎又荒唐的场面越远越好。
林云峰刚扶着床沿站稳,后腰忽然覆上只温热的手。
万瑶的指尖带着炼药留下的微凉,顺着他紧绷的腰线轻轻摩挲,像在抚平锦袍下凸起的肌肉线条。
“慌什么?” 她的气息拂过他耳后,带着点草木香的热气,“刚才在祠堂跪了那么久,膝盖不疼?”
林云峰的脊背猛地一僵,耳尖的红顺着脖颈往下蔓延,连带着锁骨都泛起层薄红。他想躲开,却被那只手轻轻按住后腰,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
“娘娘……” 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像被什么东西堵住,转身时不小心带倒了床边的铜盆,水声哗啦一响,在寂静的屋里格外清晰。
万瑶顺势扶住他的胳膊,指尖不经意划过他肘弯的凹陷 —— 那里有道浅疤,是早年上战场时被箭簇划伤的。她忽然踮脚,唇瓣擦过他的下颌线,带着点刻意的轻佻:“叫瑶瑶。”
林云峰的呼吸骤然粗重,抬手想推开她,掌心却撞在她劲瘦的肩头。那处肌肉紧实得像块暖玉,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
“别闹。”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视线落在她敞开的领口 —— 那道昨夜留下的红痕还没褪,像朵开在雪地里的红梅,刺得他眼眶发烫。
万瑶却偏要往他怀里钻,黑缎劲装的衣料摩擦着他的锦袍,发出细碎的声响。她抬手勾住他的脖颈,凤钗上的东珠垂下来,在他锁骨处轻轻晃悠:“谁闹了?我在给你渡灵力呢。”
指尖忽然发力,迫使他低下头。林云峰能闻到她唇上的蜜饯味,是宫里特供的荔枝膏,甜得发腻,却让他想起小时候偷尝的桂花糖。
“闭眼。” 万瑶的声音低得像耳语,鼻尖蹭过他的鼻尖,带着点恶作剧的痒。
林云峰没动,只是看着她眼尾的弧度 —— 那里还留着刻意描出的柔媚,此刻却因凑近的呼吸微微泛红,像被晨露打湿的花瓣。他忽然想起昨夜她伏在枕边的模样,也是这样眼尾泛红,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汗,像落了层星子。
不等他回神,唇瓣已被温热覆盖。万瑶的吻带着点生涩的急切,不像皇后的端庄,倒像只饿极了的小兽,舌尖试探着撬开他的牙关时,还不小心磕到了他的虎牙。
“唔……” 她闷哼一声,正要退开,却被林云峰反手按住后颈。他的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摩挲着她的发尾,力道渐渐收紧。
这个吻忽然就变了味。
林云峰的气息里混着淡淡的伤药味,侵略性地裹住她的呼吸,像在草原上追逐猎物的狼,带着压抑了太久的隐忍。他能尝到她舌尖的荔枝甜,却偏要往深处探,仿佛要在这甜味里找出点别的什么 —— 是那所谓的 “仙力”,还是她藏在眼底的狡黠?
万瑶被吻得腿软,下意识地踮起脚尖,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脊背。玄色锦袍下的肌肉紧绷着,像拉满的弓弦,却在她掐下去时微微一颤,泄出点不为人知的柔软。
窗外的月光忽然被云遮住,屋里暗了大半。林云峰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滑,指尖勾住她劲装的抽绳,轻轻一扯 ——
“嘶啦” 一声,缎带散开,露出底下素白的中衣。万瑶的腰肢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白,被他掌心按住的地方,肌肉微微颤栗,像条受惊的鱼。
“不是要自己来?” 她喘着气偏过头,鼻尖蹭过他的耳垂,带着点狡黠的笑,“怎么不动了?”
林云峰的喉结滚了滚,指尖停在她腰侧的抽绳上。屋里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声,还有门外隐约传来的虫鸣。他忽然弯腰,打横将她抱起来 —— 动作不算利落,甚至有点踉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你不是说……” 万瑶的话被他按在床榻的动作打断,后背撞上柔软的锦被时,还能闻到他留在被褥上的气息。
林云峰压在她身上,膝盖抵在床沿,残腿的不便让他不得不微微侧着身。他看着她散落在枕上的发丝,忽然低头,在她锁骨的红痕上轻轻咬了口:“省点力气,养精蓄锐。”
万瑶被他咬得一颤,抬手想去推,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头顶。他的掌心滚烫,指缝里漏出的月光,在她手腕上投下细碎的影,像副银色的镣铐。
“林云峰……” 她的声音带着点气,又有点别的什么,尾音缠缠绵绵的,像绕在他心尖的线。
他没说话,只是吻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滑,落在她练体留下的薄肌上。那里的皮肤带着点凉意,却在他的吻下渐渐发烫,像被点燃的引线,一路烧向更深处。
床榻轻轻晃了晃,帐幔垂下来,遮住了月光,也遮住了满室的旖旎。只有偶尔泄出的闷哼,混着帐外的虫鸣,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 像首没谱的曲子,被两个各怀心思的人,胡乱地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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