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回顾:上一章,随着白敬之与敌特勾结的诸多线索浮出水面,陈宇等人根据铜牌线索,决定深入虎穴,前往石门探寻真相。
清晨的阳光洒在张家口公安局的窗台上。
白敬之私章的拓片泛着油墨味。
陈宇把铜牌往局长面前一推,铜面上的“樱花”纹路在灯光下像条小蛇:“三月初一,石门的接头不能错过。”
他往林悦瞥,她正用镊子夹着那张戏票,指甲在“梅”字包厢上轻轻刮着。
局长的烟斗在地图上敲出“笃笃”声:“林悦带情报处外围布控,”烟丝落在“石门茶馆”的标记上,“陈宇和刘勇扮成商人,记住,见机行事,别打草惊蛇。”
他往墙上的日历瞥,3月1日被红笔圈成个圈,旁边写着“国军近期在石门增兵”——这是今早刚收到的情报。
林悦突然想起什么,往户籍册跑时,军靴在地面磕出急促的响。
她翻到“白府佣人”页,老管家的照片旁写着“1945年12月‘病逝’”,但登记笔迹比其他页深半分,明显是后补的。
“这老东西没死,”她的指尖点在照片上,“户籍是伪造的,他肯定被军统救走了。”
(卯时·阜平-石门公路)
陈宇的棉布褂子沾着尘土,刘勇扮成的伙计牵着驮粮的马,马蹄铁在碎石路上磕出火星。
“掌柜的,”刘勇往路边的茶摊瞥,“那几个穿黑褂子的,老盯着咱们的粮袋看。”他的手在马背上摸了摸,枪套的轮廓隔着粗布隐约可见。
陈宇往茶摊老板的袖口瞥,发现他戴的草帽里藏着根铁丝,弯成的形状和戏院后台的线路图相似。
“来两碗茶,”他掏出边区票往桌上拍,老板却用抹布把票子扫到一边,“咱这只收法币,共军的票子不好使。”
刘勇的拳头在背后攥紧,陈宇按住他的手,从怀里摸出块银元:“这样总行了吧?”老板的眼睛亮了亮,端茶时,拇指在杯沿划了个圈——这是日军特高课的暗号,意思是“目标已确认”。
(巳时·石门茶馆)茶馆的八仙桌泛着油光,墙角的收音机正播放着京剧,《贵妃醉酒》的调子咿咿呀呀。
陈宇的指尖敲着桌面,三长两短——这是之前和沈啸接头时用过的暗号。
邻桌的老头突然回头,皱纹里藏着笑,正是白府的老管家。
老管家往他面前推了杯茶,瓷杯沿沾着片茶叶:“先生也是来做粮食生意的?”
他的指甲在杯底划了划,“听说最近有批好粮,樱花落时就能入库。”陈宇的头猛地一疼,眼前闪过白敬之的脸——
白府的密室里,老管家正给白敬之磨墨。“接头暗号就用‘樱花落时,粮食入库’,”白敬之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三月樱花开败,正好是抢粮的日子。”
他往地图上的石门粮仓指,“让共军以为我们要抢粮,其实……”话没说完就被敲门声打断。
“粮食得看样品才好定价。”陈宇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烫得舌尖发麻。
他往刘勇使了个眼色,指尖在桌下划了个“围”字——通知外围的林悦动手。
刘勇起身时,故意撞翻了茶壶,热水溅在老管家的棉裤上,露出里面藏着的枪套。
老管家的手往怀里摸,陈宇的枪已顶在他的肋骨上:“白敬之在哪?”茶馆外突然传来枪声,林悦的吼声混着子弹破空的尖啸:“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被包围了!”
激战中,老管家想从后窗翻逃,被刘勇的马刀劈中肩膀,惨叫着摔在地上。
他的皮包掉在八仙桌上,石门粮仓分布图滑了出来,红笔标注的“日军遗留糜烂性毒气弹”刺得人眼疼。
(午时·粮仓外围)林悦的队伍控制了粮仓四周,军靴踩在日军遗留的标语牌上,“大东亚共荣”的字迹被踩得模糊。
她往通风口瞥,铁栅栏上的锈迹里卡着块碎布,绣着半朵梅花,和苏梅的玉佩图案相同。
“陈局,你看这个!”林悦的镊子夹起分布图旁的小字条,“借共军之手销毁毒气弹,嫁祸他们破坏和平”——墨迹未干,笔锋和白敬之的私章拓片如出一辙。
她往粮仓里望,日军的“樱花”钢印还在门楣上,被岁月磨得只剩浅痕。
赵刚踹开粮仓的侧门,军大衣扫过堆在墙角的麻袋。
“里面是空的!”他的手电照向深处,麻袋后面藏着个电台,摩斯电码正“滴滴答答”响着,翻译过来是“计划进行中,寒梅已就位”。
端午节前三天的阳光斜照进杂货铺,刘掌柜的算盘打得“噼啪”响。
穿公安制服的人把订单拍在桌上:“二十份碱水粽,”他的帽檐压得很低,“要裹三层粽叶,绳结打万字结。”
刘掌柜的手顿了顿,去年教街坊们防特务的暗号里,万字结对应“危险”。
他往对方的袖口瞥,露出块梅花刺绣,和粮仓里的碎布图案完全相同。
“好嘞,”他的指尖在算盘上多拨了个珠子,“明晚来取?”
取粽子的人接过油纸包时,手指在他掌心敲了四下——子时行动。
刘掌柜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拐角,突然发现油纸包上的绳结松了点,露出片粽叶,里面裹着张纸条,画着石门粮仓的草图,通风口处打了个万字结。
“老张!”刘掌柜往户籍登记点跑,粽香混着冷汗味飘了一路,“快报告公安局,有人要在粮仓搞事!”他把纸条往老张手里塞,掌心的敲痕还在发烫,“穿公安制服的,是假的!”
老张的钢笔在户籍册上划出重痕,“李铁柱,”他的指尖点在照片上,“前伪军文书,上个月刚登记成公安辅警,就在石门粮仓执勤。”他往墙上的《公民登记暂行条例》瞥,“身份核查”四个字被红笔圈着,像个讽刺。
(未时·公安局局长办公室)局长的烟斗在地图上点着石门的位置:“军统和日特勾结,想用毒气弹挑起内战。”
他往陈宇手里塞了份电报,“北平那边传来消息,‘寒梅’的头目今天会出现在粮仓,和白敬之汇合。”
陈宇的指尖在“李铁柱”的户籍页上摩挲,突然注意到他的登记地址——翠花巷3号,正是吴特莲的老家。
他往窗外望,杂货铺的刘掌柜正往这边指,手里还攥着个没送出去的碱水粽,绳结的万字结在阳光下闪着光。
林悦突然想起什么,往粮仓的电台跑:“摩斯电码的节奏,”她的指尖敲着桌面,“和戏院后台的线路图、烟馆的烟杆声完全一样,都是三长两短加停顿!”她的目光与陈宇相遇,两人同时说出:“吴特莲!”
【互动投票环节】
“寒梅”头目吴特莲的下一步计划是?
A. 破坏粮仓嫁祸共军
b. 暗杀石门的国军将领
c. 带着毒气弹潜逃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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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陈宇在老管家的皮包夹层里发现张照片,年轻的吴特莲和白敬之站在日军军火库前,两人胸前都别着纸梅花,背景里的“樱花”钢印清晰可见。
【追更引导】
下章揭晓更多真相!第十一章:伪警局的生锈徽章(1945年8月23日,张家口伪警察总局),陈宇在整理旧档案时,发现吴特莲曾是伪警局的档案员,她的徽章编号,与日军特高课的“寒梅”编号完全一致!速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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